前妻不可欺 第44章 ︰你,總算來了!

作者 ︰ 半世圖騰

男人听到溫寧的叫喊,心里也有些慌張,他用一只手死死地捂著溫寧的嘴,粗重的呼吸噴在溫寧的脖子上。

「嗚嗚嗚!」

因為一只手抓著溫寧的手,一只手捂住溫寧的嘴巴,男人沒有手去解自己的褲子,他努力的蹭著褲子,希望憑借摩擦力月兌下褲子。

「呼」男人粗重的聲音在這間安靜的空間內回蕩,溫寧微微閉眼。

這具身子還不夠髒嗎?

到底要怎麼樣作賤她才算完呢?

溫寧的身子突然變得疲憊,身上沒有一絲力氣。

溫寧的突然的溫順男人也感受到了,他放開溫寧的嘴巴,伸手立刻接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又捂住溫寧的嘴。

溫寧漆黑的眼里終于閃過一些慌亂。

男人進不去,有些煩躁。

終于男人又放開溫寧嘴上的手,而就在這時,溫寧放聲地尖叫。

「陸崇!救我!陸崇!」

喊的嗓子有些疼,溫寧心里無盡地絕望,身子有些發抖。

原來,她不是那麼抵觸陸崇,就算上床,她也只和陸崇上過!

溫寧激烈地反抗,男人一時間被她弄得無措,只听見溫寧的尖叫聲在這片空間回蕩。

「閉嘴!」男人煩躁而驚慌地吼道。

溫寧扯動嘴角諷笑說道︰「只要你敢進來,我就敢讓你那玩意以後徹底沒用!」

「賤人!」男人雙手掐著溫寧的脖子,眼里血絲盡顯。

「賤……人?我是陸崇的妻……子!」溫寧伸手拍著男人的身體,而呼吸卻漸漸困難。

「妻子?!他還沒結婚吧!」男人立刻反駁道,看樣子酒精對他的麻痹還不夠。

溫寧眼神有些晦澀,她想陳述陸崇真的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前夫而已。

「賤人!還敢騙我!」男人特意騰出一只手又甩了溫寧兩巴掌。

溫寧被他掐的說不出話,肺部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腦子也有些缺氧。

有那麼一刻,溫寧希望就這樣一直下去,讓她死吧。

這樣的日子……真是太苦了。

但是一想到樂樂,她的兒子,溫寧又恢復了一些清醒。

踫……

身上突然一輕,卡在溫寧的脖子間的手消失,她躺在沙發上,猛地呼吸空氣,盡管每一次的呼吸牽動著傷口都會讓她嗓子猶如刀割一般。

但是她還不能死,她死了,樂樂該怎麼辦?!

感到她被人小心地扶起,輕柔地撫著背,幫她順氣,溫寧突然有些想哭。

「好了,沒事了。」一道溫柔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溫寧用力地抓著這人的一只手臂,沙啞地喊道︰「陸崇!」

一陣沉默。

面前的景象慢慢變得清晰,溫寧詫異地看著這人。

「是、是你?!」沒想到救她的人竟然是和她有過好幾面之緣的申牧錦。

「是我啊?要不要感謝下我?」申牧錦笑嘻嘻地說道,只是眼里還有些擔心。

原本他只是路過,對著這邊的事情他也絲毫沒有興趣,這種你情我願的事情還有什麼好阻擾的。

而就在他要離去之時,听到一聲顫抖地尖叫,感覺聲音有些熟悉,他轉頭看著被壓在沙發上的人。

盡管臉上有些發腫,但是還是絲毫不影響他認出溫寧。

那個在市長宴會上流著血笑盈盈地調侃他的女人,溫寧。

還好他沒有離開,還好他來了,他盡然有些慶幸,不過是一個感興趣的女人罷了。

申牧錦心里的百轉千回溫寧不得而知,她放開申牧錦的手臂,微微笑道︰「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非常誠懇的致謝,申牧錦卻覺得有些不好。

「你是誰?!」被大到地上的男人終于爬起來,他指著申牧錦怒道。

「滾。」申牧錦攬著溫寧的腰,冷冷瞧著眼前的人說道。

男人還想上來,但是當他終于看清申牧錦的樣子後,頓了一下,立刻走了。

溫寧松了一口氣,身子立刻軟在申牧錦的懷里。

「沒事了,沒事了。」申牧錦撫著溫寧的背小聲地安慰著。

「能幫我去找一下陸崇嗎?」溫寧嘶啞地說道,看得出來她現在非常地難受。

「你一人可以嗎?」申牧錦問道。

「恩……叫他趕緊過來吧。」

申牧錦想了一下,把西裝月兌下來,蓋在溫寧的身上,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道︰「等我回來。」

這片空間再次變得寂靜,但是卻讓溫寧好受很多,幽暗的環境掩蓋了她此刻的狼狽,渾身上下酸痛地要命。

溫寧扒了扒身上的西裝,上面還留著申牧錦的味道,一向高調的申牧錦噴了好聞的古龍水,讓她有了一些些的心安。

不到五分鐘,一串急促的腳步由遠及近。

溫寧立刻把身上的西裝撤掉,好在這次她特意噴了香水,沒有聞出她身上的古龍水。

啪。

這片區域的燈被陸崇打開,溫寧伸手遮住她的眼楮,原來這里有燈啊……

「阿寧!」

陸崇慌張的嗓音讓溫寧有一瞬間的晃神。

陸崇月兌了西裝把溫寧緊緊裹住,一把將她抱起。

溫寧小心地縮在陸崇的懷里,瑟瑟發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里盡是水漬,兩片唇被她咬的成樣子,嘴角也有絲絲血跡,臉上更是腫地非常夸張。

溫寧看著陸崇,大大的眼中是後怕和安慰,她顫抖著嗓子說道︰「陸崇……你總算來了。」

「對不起,阿寧,對不起。」陸崇不斷地道歉,抓著溫寧的身體的手青筋爆起。

溫寧笑著搖搖頭,靠在陸崇的懷里,身子還是小小地抖著。

陸崇抱著溫寧,走過申牧錦時,朝他點點頭,然後大步地往外面走去。

申牧錦看著兩人的背影,手模了模鼻尖,一向玩世不恭的眼神中有些疑惑。

因為按照他剛剛對溫寧的了解,她應該是一個非常堅強冷靜的人,但是一看到陸崇,她就變得和一只小綿羊一樣。

正當他疑惑之時,陸崇朝他點頭的時候,溫寧朝他眨了眨眼楮,一雙明亮的眼楮中有著和她表現出來不一致的睿智和冷清。

所以……她,是故意的嗎?

溫寧躲在陸崇的懷里,心里跟明鏡似的,動了她的人要承受陸崇所有的變態啊。

真是喜聞樂見。

陸崇叫人把車開過來,像是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女圭女圭一般把溫寧放心車里,憐惜地吻了吻溫寧的額頭,幫她把安全帶寄好。

上車後,陸崇直接飆車回公寓,把溫寧抱回公寓,小心地放在床上,解開包在外面的西裝,盡管有做心理準備,陸崇還是瞳孔一縮。

最明顯的就是溫寧脖子上的傷,之前還是紅色的,現在已經完全變得青紫,和溫寧白皙的肌膚一對比,看起來極為猙獰。

鎖骨上的各種咬痕更是觸目驚心。

溫寧閉著眼楮,睫毛微微地顫抖,小心而絕望。

「阿寧……」陸崇抓著溫寧的手,但是陸崇明顯感到溫寧猛地一縮,還好他抓的快。

「阿寧你睜開眼楮看看我。」陸崇小聲地安慰著,一邊拉開溫寧衣服背後的拉鏈。

溫寧睜開眼楮,慌張地看著陸崇,身子不斷地往後縮。

「阿寧,別怕別怕,我是陸崇。」陸崇怕溫寧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口,不看到她是否還好,他不會罷休。

月兌了禮裙,陸崇松了一口氣,身上還好沒什麼傷痕,貼身衣物什麼的也都在,沒有遭受什麼不可挽回的傷害,只是脖子和鎖骨的傷讓他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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