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晚景故作淡定的說︰「其實,你不必對我好「。
「你是我妻子,應該的」,易年深幽的眸子鎖著她,扯了扯唇角。
雲晚景目光閃躲,倔 的開口,「我們只是商業聯姻而已,別假戲真做了」。
他深凝著她,語氣沉涼嘲弄,「證都領了,還有假戲嗎」?
話畢,易年便越過她,走進一樓的洗手間,賭氣似的甩上了門。
又生氣?本來就是假戲,她又沒說錯!
不行,她得和他定個婚內協議,不能每次都被他牽著鼻子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吃飯太急促,又一路顛簸的到這里,還被某人甩臉色,雲晚景突然感覺肚子很不舒服。
她吱著牙,扶著樓梯上了二樓。
來不及欣賞其他房間,雲晚景捂著肚子,直接進了臥室。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張特大號的**,紅酸枝搭配真皮**靠,一看就知道其價格不菲,和梳妝台、衣櫃、沙發都是配套的,清一水的紅酸枝。
這人是紅木控吧?
如今的年輕人都崇尚西式裝修,像這種古樸的中式風格,應該不多見了。
肚子越來越疼了,雲晚景再也無暇贊嘆這滿屋子的珍稀木種家具,從放在一旁的行李箱里拿了換洗的衣服,匆匆的洗了個澡。
當她拉開洗手間的門走出來時,易年正幫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掛進衣櫃。
雲晚景怔楞了一下,眼尖的看到他抖出了她的**褲,大驚失色的跑過去,一把搶過他手里的內庫,臉紅撲撲的說︰「你先去睡吧,我自己收拾就行了」。
易年目不轉楮的盯著她,笑謔的把另一只手里的小內庫,遞到她面前,「這里還有一條」。
雲晚景漲紅著臉,氣惱的瞪著他,伸手想拿過。
可就在她的手差點踫到時,他卻突然高舉。
「你又玩我」!她跳了幾下,也沒夠著,恨得牙根癢癢。
易年心情大好的沖著她笑,露出魅惑的菱角嘴,將她的小內庫放置鼻尖嗅了嗅,「這味道,我喜歡」。
「你!」雲晚景撇開臉不敢看他,羞憤的低咒,「下liu」!
他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今夜還是新婚夜,自然要睡在一起,她到底要找什麼借口才能躲過去呢?
「你讓開些,我要收拾東西」,雲晚景咬了咬牙,白了他一眼,蹲子收拾剩下的衣物。
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把拉了起來,炙熱的氣息灑在她耳畔,語氣不容商榷,「明天再弄,現在,睡覺」!
雲晚景皺起眉頭,本能的推他,「我不喜歡把今天的事留到明天做」。
「那就做今天該做的事」!在她還沒反應時,已被易年騰空抱起,大踏步往**邊走。
雲晚景沒想到他這麼大膽,再也沒法假裝鎮定,拔高聲音尖叫道︰「你要做什麼」!
易年低頭與她對視,意有所指的說︰「我以為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