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低頭與她對視,意有所指的說︰「我以為你知道」。
然後,她被扔在了大**上,**墊很軟,並沒有弄疼她。
雲晚景掙扎著想要坐起,易年卻俯身壓了下來。
他的頭發還未干透,有一縷垂在額間,有些細長的眸子微微眯著。
呼吸間是淡淡的沐浴乳,夾雜著他自身松香的味道,令她身子緊繃,重重喘息著。
作為一個成年女性,她自然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晚晚」,他高蜓的鼻尖輕輕掃著她的,一遍一遍溫柔的喚著她。
雲晚景迷失在他的魔咒里,任他的唇慢慢的貼了上來。
易年先是輕舌忝一下,抬眼,見她沒反抗,便撬開她的貝齒,明目張膽的沖了進去。
一番糾纏後,他湊到她的耳鬢處含了含她耳珠,近乎哄勸,「晚晚」,他的呼吸渾濁滾燙,透著性感的蠱惑,「給我,好麼?
雖然最後一句是征詢的問她,但語氣很堅定,他要定她了!
雲晚景打了個激靈,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撇開臉,冷聲說道,「你不要這樣,我不想」。
不是她矯情,而是她真的不想也不能想!
本來就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更需要的是包容和信任!
可是,她不小心睡過了頭,他生氣;和同事通個電話,他生氣;遲到二十分鐘,他也生氣!
天天擺了張臭臉給她看,還罵她,說什麼哪個女人都比她強!
他想親,就親,想要,就要,當她是什麼了?
雲晚景憋了一肚子的委屈,用力捶打他的胸腔,「你放開我!不許踫我!」
看著身下不停掙扎的女人,易年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心被緊緊的揪住,「為什麼不讓我踫?」
「因為我不喜歡你」!
「那你喜歡誰」?
難道是那個什麼韓主任?她醫院的同事?
看他們說話的語調,應該不單單只是上下屬的關系。
憑直覺,就算她對他沒那個意思,但他一定是喜歡她的,不然又怎會千里迢迢的從北京跑來找她?
看來,明天一定要讓蘇寒好好徹查這人的底細。
「易年,如果一個人不喜歡另一個人,並不一定因為有喜歡的人,而是那個人有不被人喜歡的原因」,雲晚景認真的看著他,「而你,太冷漠了,令我琢磨不透,我不喜歡」。
「你,有琢磨過我嗎」?易年緊盯著她的眼楮,想在那搜尋到期待的答案。
放置在**頭上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雲晚景扭過頭看了下,「是我的電話」。
易年雙眸布滿血絲,充耳不聞的壓著她不放。
「你先放開我,我很難受」,月復部又是一陣抽疼,雲晚景無力的低喃。
他單手壓著她,另一只手像靈蛇般鑽進了她的裙底,「我也很難受,渾身都難受」。
PS︰抱歉啊!老是更得這麼晚,可是偶已經很努力了呢。5555555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