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梓夏向前踉踉蹌蹌的走著,慢慢就看到了一個山洞,走進去,里面果然有一只剛出生的幼虎。
公冶覆只是安靜的跟在後面。
梁梓夏過去將幼虎抱起看著公冶覆眼神冰冷「你剛剛殺了一個母親。」
「是,我殺了一個母親,那你有可曾想過我的感受?」公冶覆冷吼「方才那只老虎撲向你,你可知道我有多擔心?」
「擔心?」梁梓夏冷笑了一下「你武功這麼高,方才那些黑衣人,就是再多來10個你也不在話下!可你卻自始至終不出手!我就像一個傻瓜一樣!怕你受傷,請命進ru圍獵場,護著你,你就安心地看我表演?」梁梓夏抱著幼虎逼近一步「還是說,那些人本就是你派來的?想利用我要挾離慎?那你最後怎的又改了主意?!」
「皇後娘娘!」公冶覆語氣冷冰「自始至終我也沒有告訴你我不會武。我也沒有要殺你,更沒有要用你要挾離慎!這一切都不過是你的臆斷罷了。」
梁梓夏看了看這個本該溫潤如玉的男子,自嘲的笑笑「是,你說的對,自始至終都是我會錯意,自始至終都是我自作多情。」
「梓夏,我不是那個意思。」公冶覆看到梁梓夏眼中的受傷,心里突然一疼,又柔聲道。
「笑塵,你可知我當你是朋友?」梁梓夏看著公冶覆「公冶覆,你可知道?」
「我……梓夏!!!!」公冶覆一個健步上前便扶住了暈倒的身體。
公冶覆這才看到梁梓夏背上有一根極細的十字裝墨釘。
釘已入骨。十字扣在皮膚之上。
牛毛附骨釘。
公冶覆拔出那根附骨釘,釘上全是倒刺,連梁梓夏這般可以忍痛之人也哼了一聲。
慢慢將梁梓夏放在地上,卻發現梁梓夏方才雖然暈倒,手中抱著的幼虎卻沒放開。
護的極好。
幼虎甚至睡得香甜。
公冶覆苦笑了一下,便從身上模出一個小藥瓶,撕開梁梓夏背後的衣裳,細心給她上著藥。
牛毛附骨釘?十字會?
好,好得很。
公冶覆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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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離慎看著跪了一地的人「給朕找!找不到皇後你們都提頭來見!!!」
席燁站在旁邊,也是一臉擔心。
怎的就會突然起火了?看了看身邊發怒的男人但願沒事……
榮妃和德妃站在旁邊,也不發一語。
眾人便這樣什麼都不說。
「報!!!!!!!」
「講!」離慎看著底下侍衛統領。
「啟稟皇上,微臣的人在斷崖邊發現了好幾具尸體,可是尸體已經燒焦,辨認不出是否是皇後。」
「帶朕去看!」離慎大步便向前走。
席燁和榮德二妃立刻跟上。
一行人行至斷崖旁,就看到了幾具焦黑的尸體。離慎緊抿著雙唇,不發一言的盯著席燁。
席燁看了看地上的尸體和周圍,「尸體里沒有女子,而且這周圍有打斗過的痕跡。」
離慎看了看地上的幾具尸體,慢慢向斷崖旁邊走著。越走,水聲越大。
離慎看見那邊還有一具尸體,便忙走了過去。
焦黑的尸體,焦黑的土地。
只有一塊玉,發著瑩潤的光。
離慎撿起地上的玉,不發一語。
「怎麼了?」席燁看了看離慎。
「這是她的玉佩。」離慎聲音沙啞。
席燁翻了翻地下的焦尸,看了再三「這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