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離慎看向席燁「可是真的?!」
「是。」席燁回答的堅定「這是個男人,而且在被燒之前就死了。」
離慎疾步突然向斷崖走去。
「你干什麼?」席燁急忙追了過去。
水聲越發浩大,是一個瀑布。
「她定是跳下去了!!!」離慎大喊。
席燁點點頭,兩人又往回走,等走到安靜一點的地方,看著眾侍衛。
「皇後在下面,隨朕下去找!」
「皇上!」榮妃跑出來跪在離慎面前「皇上,這淵深不見底,皇上萬不可以身涉險啊!」
離慎卻繞過榮妃徑自走了。
「來人。」席燁喚道「送榮妃娘娘和德妃娘娘回宮。」
「是。」
「皇上!」榮妃卻還是喊道。
「草民覺得,娘娘還是回去的好。」席燁看著榮妃,依舊笑得絕代風華,但是笑容中卻含了幾分喋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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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席燁站在山洞前叫了一聲離慎。
離慎听到席燁的喊聲便立刻走了過來,看著洞里面那雙眼楮,撂出來一句話「給朕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
「是。」
緩步走到那人面前,「朕的皇後,讓太子費心了。」
公冶覆仍舊躺在地上摟著懷里的人「她中毒了。」
離慎看著公冶覆,不由分說便從他懷中抱起那個人連帶在那人懷中熟睡的幼虎「她就是死了,也要死在朕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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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說的就是梁梓夏這種人。
梁梓夏已經回宮有一天了,牛毛附骨釘的毒已經祛干淨了,昏迷不醒。
「你們一群庸醫!」離慎指著地下跪了一片的御醫。
「都下去給好好想想辦法!」席燁看著地下跪著的太醫們發了話「不要在這里打擾皇後娘娘休息。」
「是,多謝傾華公子!」
「徐離,你別太擔心了,御醫都說了,皇後就是因為受到了驚嚇,又來了……葵水……著了涼,染了風寒,不多時就會醒的,你就耐心等等吧。」
「等等等,我都等了一天了,她還是不醒!」。
「皇上,奴婢來給娘娘擦身子」春桃從外面進來,端了一盆水。
「那我先出去了。」席燁說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離慎站在那里盯著床上的人,眼里盡是焦躁。
「走。」席燁拉了拉離慎,離慎不甘不願地跟著席燁走了出去。
春桃走了過去,先是擦了擦梁梓夏臉上的虛汗,豆大的淚便滴了下
「娘娘……娘娘您快醒過來吧……娘娘您可千萬不能有事……娘娘……奴……我求求您了,只要您醒過來,以後娘娘呢您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娘娘……」
「小桃……?」梁梓夏眼楮未睜,淡淡開口,聲音虛弱。
「娘娘?娘娘醒了!娘娘醒了!」
離慎听到春桃一喊,立馬就沖了進去。
「你怎麼樣?啊?」離慎拉住梁梓夏的手,急聲問道。
「小虎呢?」梁梓夏鉲uo掄隹??郟?躒蹺實饋 br />
「小虎在呢,朕把它安置好了。」
「小桃……」
「在呢,娘娘。」
梁梓夏看著春桃,眼淚突然就涌了出來「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