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羽每日通無憂老人在一起開小灶,不但能夠嘗到媳婦做的飯菜,身子也更加輕松多了。
殷旭每日要為師父做飯,索性就多做了些,師兄弟們好不容易見面,若是離開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夠相見。
三個師兄里面雲韜與楚天不和,很想撮合兩人,也想借機見大師兄蘇卿宸。
明日就是侯爺壽宴,也就是說再過幾日他們就要離開扈洲回京城。
楚天因為要離開,心情不甚歡喜,蘇卿宸準備了筆墨紙硯,他們不想暴露身份,既然蘇卿宸是奉了皇上之命前來賀壽,總要有賀禮。
「皇上,筆墨已經準備妥當。」
楚天看了一眼蘇卿宸,決定親手寫一幅字,祝賀列侯的生辰,提筆在紙頁上寫上鶴齡松壽四個大字。
然後掏出身上的印信,蓋了上去,這算是皇上的私人御筆。
門外,雲韜跟在殷旭的身後,他不知道楚天整天在房間內做什麼?過幾日他就要走了,應該很活躍方是。
與殷旭商量好了,突然出現看看兩個大男人整天躲在房間內做什麼?不然還會有人以為他們兩個人有龍陽之癖。
在山上的時候殷旭就覺得大師兄對小師弟處處照顧,比雲韜更像哥哥。雲韜與楚天見了面那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多半是不歡而散,也不知道這對表親之間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嫌隙。
兩人斂了氣息,雲韜突然推來房門,躍了進去,蘇卿宸忙不迭扯了物什將字跡蓋上。『**言*情**』
雲韜星眸半眯一副探尋麼樣,「你們兩個整日躲在房中做什麼?」
與此同時殷旭提著食盒走了進去,眼角的余光卻是見著案幾之上,字跡的一角,好像一幅字畫。
斂了眸,「我來給你們送午膳。」
楚天與蘇卿宸忙不迭相迎道︰「有勞小師妹!」
雲韜打趣道︰「你們在做什麼?還要偷偷模模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個特殊的癖好。」
楚天挑了挑眉,冷哼一聲。
殷旭看向蘇卿宸,「大師兄,你們趁熱吃,我還要為師父他老人家送吃的。「
「好!」
雲韜見蘇卿宸一臉的不舍,又不開口挽留,「大師兄,小師妹真是有心。」
殷旭臉色微微泛起紅暈,是有些害羞,「慢用!」
殷旭離開,雲韜神色立刻收斂笑意,「過兩日咱們就走了,師父他老人家會和咱們一起走。」
殷旭提了食盒走進上房,最近君洛羽同無憂老人走得很近,可謂是佔盡了好處。
君洛羽見媳婦前來送午膳,「娘子,我正有事要找你。」
殷旭將食盒放下,「什麼事情!」
「明日就是父親壽辰,我總覺得咱們送的壽禮不夠誠意,不如我彈琴,娘子舞一曲如何?」
「妾身柔美不足,只會跳些剛硬的舞蹈,怕是不適合壽宴。」
「無妨事,我當師父說起,不知道你擅長什麼樣的舞蹈,師父他老人家親自為你編了一曲。」
君洛羽將舞步圖遞了過去,殷旭拿在手中,「這是天闕門的武功鳳于九天改編的,師父為了撮合兩人真是煞費苦心。只可惜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
「好,不過要晚一些,壽宴的場景在布置,京城來的戲班子的人也到了,為要去看看有很多事情要忙。」
「好,晚上我等你。」
殷旭要去探查戲班子的人,卻是見著有很熟悉的身影閃過,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探著頭見那人進了侯爺的書房,那個人是殷家的人,是二叔的心月復阿翔,難道父親出了什麼事情?
也想探明列侯究竟在做什麼?殷家的人怎麼會在這里?
殷旭隱匿了步履向書房後面的隱蔽處靠近,書房的四周都是守衛,又不甘心這樣離開。
思索片刻,走上前去,守衛見到殷旭忙不迭向里面預警道︰「少夫人!」
「我是來見侯爺的。」
門內,君煒听到門外殷旭的聲音,此時探子離開也晚了,兩人互遞過眼色,從書桌內取出早已準備好信函放在了桌子上。
君煒道︰「兒媳進來吧!」
殷旭深吸一口氣,神色從容的走了進去,殷旭很訝異的看了一眼房間內出現的探子,「阿翔,你怎麼會在這里?」
阿翔頷道︰「見過大小姐。是奉了二老爺的命令前來的。」
君煒細細的觀察殷旭,看她神情斷定他是對自己有所懷疑,「你二叔派人送來兩封信函,一封是祝壽的信函,另外一封是給兒媳的。」
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父親的消息,眸中充滿殷切接過列侯遞過來的信箋。
素手挑開心口的紅色封泥,將信箋展開,上面的筆跡卻是父親的,看墨色應是寫了許久。
大致的意思是說,他如今被侯爺安排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由殷家的人照看著。
此種事情有許多內情,不能夠向外人道破,殷家之所以能夠擁有如此巨大的財富,全是仰仗幾十年來與綠林有著很深的淵源,其中得罪了很多人,父親此番遭難,卻是被人陷害。
上奏的書怕是已經到了京城,列侯已經派人前往京城,期望能夠將上呈到刑部的書攔截,將此事壓下去。等月兌了罪父女就可以團聚了。此事全仰仗侯爺鼎力幫助,既然女兒已經嫁人前程往事就都要忘了吧!好好同小侯爺過日子,這才是一個女人最終的出路。
沒想到父親親口承認殷家同綠林有著非同一般的聯系,或許父親就是顧忌到殷家的綠林出身,不然以父親的精明怎麼會甘願囚禁。
提起京城,殷旭想起了大師兄,他是蘇大將軍的兒子,他或許能夠幫到忙,可是一想到殷家與綠林的關系,蘇家那樣的人家會不會在意自己的出身,和結過婚的事實?
不覺眉頭泛起憂愁,看向列侯,「父親,什麼時候我的父親才能夠月兌罪?」
列侯如今只能夠采用月兌字兒訣,「少則一月多則三個月。」
殷旭已經等不及了,最近君洛羽對她的態度越來越不尋常,即便她是鐵石心腸,也保不準會心軟,害怕自己不能夠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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