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表演惹得滿堂喝彩,兩人紛紛向列侯祝壽,父慈子孝,一家人甚是和睦。『**言*情**』
君洛羽牽著殷旭的手走下高台,坐回了兩個人的座位,殷旭抽回手端坐如常。一起欣賞京城請來的名家名角的表演,鑼聲起,殷旭見著十幾個身著金色毛的小猴子,手中捧著壽桃躍上躍上高台,殷旭記得她定的曲目是麻姑獻壽,怎麼突然改了。
不過看他們上躥下跳,一個個活靈活現的,金猴獻壽寓意也是不錯的。
眾人正看得興起,殷旭卻覺有一只小猴子的腳步明顯遲疑,而且他的眼神看向君洛羽,那眼神明顯不對。
「夫君,你看那只小猴子,他似乎在向你遞著眼色。」
君洛羽一心都在看熱鬧,「什麼眼色?」
他們之中年紀稍大一點的猴子,向他瞪了一眼,看似責備,殷旭明顯感應到氣氛的一樣,眸光緊盯著那猴子們手上爭搶的壽桃,那只小猴子似乎在預警。
見那只猴子朝著其他的猴子遞了一個眼色,「小心!」
此時那個人將手中的壽桃拋向高台楚天所在的位置,瞬間高台之上生爆炸,濃煙四起。
一時間人群慌亂起來,一群黑衣人躍上高台,一時間隱匿在群中護衛沖上高台,雙方拼殺起來。
殷旭護著君洛羽撤退,心里面擔心大師兄和師父的安危,不過以師父的身手應該可以躲過炸彈。
人群很亂,她不得不護住君洛羽,「跟我走!」
殷旭帶著君洛羽跳出高台,向內院撤離,見這一群人將師父等人團團圍住,大師兄和師父沒有受傷,手上的是楚天和雲韜,不過是被碎片誤傷,並無大礙。
蘇卿宸見君洛羽與殷旭趕來,「小師妹,你沒事吧!」
「我沒事,二師兄和小師弟他們都受傷了。」
「事生得太突然,若不是雲韜及時推開小師弟,或許小師弟會受重傷。」
楚天是不會承認雲韜救他,「若不是師父用內力鑄成氣浪,我們都會被炸開花。」
殷旭見師父在凝神靜氣,可想而知,當時有多麼的危機,即便懷有武功,也不過血肉之軀。
列侯在一旁,這些人應該是前朝的余孽,不然怎麼會三番兩次的刺殺皇上。
「兒媳是如何得知會有危險?」
君洛羽方才想起那名通風報信的小猴子,「娘子,那個小猴子,不會被殺吧!」
「什麼小猴子?」蘇卿宸問道。
那個小猴子背對著他們,他們根本就看不到的,「是群中有一只小猴子,他在朝我們示警。」
「眾位,先回內堂休息,剩下的是就交給本候處理。」
無憂老人睜開眼眸,「也好!咱們先到內堂歇息!」
殷旭跟著前往,看著師父與師兄們回了房間,由重兵把守著。
她還要回到院中,君洛羽也很擔心那個通風報信的小猴子,總感覺他是認得自己的。
殷旭看著滿目狼藉,心里很不甘心,籌備一個月的壽宴,瞬間化為廢墟。
親自勘驗壽宴的禮單賬目,尤其是皇上御賜的字畫,一定要妥善保管。
將那字畫展開,那上面淡淡墨香,是沉香的味道,皇家所用是檀香墨加少許的朱砂還有紙張。
大師兄的筆跡她是認得的,這字跡卻是出自皇上的親筆,近日的爆炸分明是沖著小師弟去的。
前後兩次歷險,父親又將他迎上高位,原本就懷疑他是皇室中人,一定要想辦法探明他的身份。
將卷軸卷了起來,逐一將壽禮清點入庫。
另一方便,君洛羽四周找尋那名小猴子的去向,見到顏荇,「顏將軍,有沒有抓到唱戲的小猴子?」
「倒是抓到了兩個,不過是啞巴不會說話,悲觀進了牢房。」
「可否帶我去看一看?我懷疑是我認識的一個人。」君洛羽後來想想,那只小猴子和小山有幾分相似。」自從他回到侯府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小山。
君洛羽跟著顏荇去了牢房,見兩個孩子蜷縮在牢房的角落,其中一個正是失蹤已久的小山。
剛剛他的臉上畫著油彩並未認出,「小山,你怎麼會在這里?」
小山听到君洛羽的呼喚,站起身來沖到門口,把著牢門抓住君洛羽,口中出含糊之音。
「小山,你怎麼變成了啞巴!」
小山的神情很急,記得他用手比劃著,「小山,你到底要說些什麼?」
顏荇與小山在城門口見過,當初君洛羽墜崖也是他通知,不知為何會成為刺殺皇上的刺客?
很想通過小山查出那些人的幕後之人,「小侯爺,您別急,將郎中叫來,看看能否讓他開口說話。」
殷旭將手里逐一對比,用了大約兩個時辰,此次壽宴收回頗豐。
放下了手中的事,準備了粥羹送到師父的房中,師父正在運功調息,雲韜一直留在身邊守著。
如今楚天也受了輕傷,蘇卿宸自然是留在房間內保護皇上,听到門口殷旭的聲音。
「進來吧!」
「剛剛壽宴被破壞,準備了些羹湯過來。」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殷旭並沒有將心思用在探尋刺客的身上,她想要更多了解的是楚天的身份。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小添,你和當今的聖上是什麼關系?」
他們原本打算隱瞞的,畢竟身為皇上逃婚是一件很離譜的事,這也是師傅的意思。
楚天確實不想在隱瞞,「我就是當今的聖上,楚天!」
殷旭是又驚又喜,如果小師弟是皇上,父親的事情就不必仰仗侯爺。既然父親是被冤枉的,皇上知道也是嗎,誒有關系的。
「四師姐,你怎麼了?」
殷旭已經過夠了這樣的日子,「小天,你怎麼不早說出的身份,我就不用如此的委屈了。」
「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我的父親被人誣陷倒賣黑貨,是誅九族的大罪,列侯以此來要挾我嫁給小侯爺為妻,**他不爭氣的兒子,他會幫我父親月兌罪。我與小侯爺是假夫妻,清清白白的,只要皇上能夠替我父親月兌罪,我就可以月兌離苦海,離開侯府!」
听到殷旭的遭遇兩個人很是震驚,蘇卿宸或許不知曉殷家的底細,蕭太後手下的密探掌管著全國各地的消息和隱秘。
「四師姐,難道你不清楚你父親的勢力,足可以與列侯抗衡。而且你父親與安王,我的皇兄走得很近,安王掌管刑部,找列侯月兌罪,豈不是舍近求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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