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七七,你不是不把我當男人嗎?怎麼?現在才知道害羞,不覺得有些晚了嗎?」江離宙幾個接二連三的問句,讓應七七有些傻眼。
應七七咬了咬下唇,破罐子破摔,將膏管扔在了桌子上,「我不管,你自己擦。」
「嗤……也不知道是誰,想扒了我呢!」江離宙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嘴角掛著淡淡的嘲笑,側著身撐著下巴,渾然一體的尊貴,完美的不像人。
「是誰想扒了我的人偶,不要命了。」應七七抬起眼簾望著天,打死也不承認那是她自己。
這種丟人的事,咽到鬼肚子里才好。
「裝!」江離宙嘴角掛著冷笑,輕輕的吐出一個字。
「啪——」
應七七惱羞成怒的拍了拍桌面,咆哮的道,「你丫的吃我的穿我的,就得听我的話,要不然你就給我滾。」
「好。」出乎意料的是,江離宙竟然點頭了。
哎?
剛剛還死皮賴臉的霸著不走,現在怎麼改變口風了?
「哈哈,看你的表情,好像是舍不得我,那我就不走了。」江離宙前傾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應七七,鳳眼笑米米的猶如一只狡猾的狐狸。
我草!
尼瑪,被耍了!
「你……會不會想偷看啊!」話音剛落,江離宙拉開了褲鏈,清晰的拉鏈聲在屋里響徹,頓時,應七七的臉控制不住的爆紅。
這是紅果果的語言調xi!
「誰會偷看你。」應七七踩著柔軟的拖鞋,快速的躲到衛生間里,拿起牙刷就開始刷牙,勢要把嘴里所有的男人味道刷掉。
相反,江離宙有些遺憾,白希的手里把玩著膏管,懶洋洋的揚聲道,「真可惜,我不介意的。」
「滾!」一個拖鞋橫空扔了過來,江離宙的手凌空一抓。
「 嚓——」衛生間的門竟然反鎖了。
江離宙無辜的模了模鼻尖,他好像把女人得罪慘了,一點信任都不給,還能不能繼續愉快的同居下去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江離宙身上的紅疹還沒有消去,應七七心里還殘留愧疚,抱著棉被去了客廳。
「顧念你是病號,今天就便宜你了。」應七七冷哼的道。
江離宙換了一身白色輕薄的襯衫,穿著黑色皮褲,盤腿坐在chuang上,幽深的眼眸猶如化不開的墨色。
「你在躲我?」
應七七抱著棉被站在門口,眼楮瞪得溜圓,猶如一只炸毛的野貓般,性感而調皮。
「你想得美,這是我的家。」
江離宙眉間一挑,拍了拍身側,慢悠悠的道,「那就陪我一起睡啊,你又不是沒干過,我們不是一直同chuang共寢嗎?」
應七七不耐煩的對著江離宙豎起一根中指,嘲諷的道,「我們那是蓋著大被純聊天,讓你說的怎麼那麼猥瑣。」
「說到底你還是怕了。」
「少用激將法。」
「那你上不上鉤呢?」
應七七遲疑的皺了皺眉頭,腳步走向大chuang。
「純聊天。」
江離宙笑了,溫柔的點頭道,「對,純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