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離宙的回復,應七七才安心的躺在了另一邊,不過兩個人之間,卻放著卷起來的棉被,猶如男女三八線,界限分明!
江離宙嘴角微挑,翻了個身,側身,看著精神不定的應七七,懶洋洋的道,「你放心吧,我要是想,這被子可攔不住我。」
長臂往後伸,按掉了chuang頭的台燈,頓時整片房間都陷入了黑暗,寂靜的屋子里,忽而傳來急促的呼吸。
「睡吧,你明天可是要上班的,別遲到了。」江離宙翻身,背對著應七七,應七七的手緊抓著被子,愣愣的看著江離宙的後背,許久許久之後,才安穩的睡了過去。
直到她睡了之後,江離宙才翻了回來,側著身盯著應七七的臉良久,動手整理了被子的衣角,確保不漏風後才微微嘆了一口氣。
真是奇怪,他到底是以怎樣的心態,才決定留在這里的,就連他自己都不了解。
*
第二天清晨,應七七是從一個男人的懷里清醒過來的,昨晚放在中間隔著的卷被早就被她踢到了chuang下,應七七愕然的甩了甩頭。
這算什麼?
習慣嗎?
「醒了嗎?」江離宙的聲音,唐突的在應七七耳邊響起。
「啊!」應七七驚駭的大叫,不斷的往後退,一個栽跟頭就要掉到chuang下,幸虧關鍵時刻,被江離宙拉住手腕扯了回來。
「小心一點。」江離宙跳下chuang,邊走邊抓著亂糟糟的頭發,應七七發現,就算是亂七八糟的他也不顯得狼狽,相反卻有一種頹廢的俊美。
應七七敲了敲自己的頭,天哪,應七七你到底在想什麼?
自從得了皮膚接觸癥之後,她還是生平第一次yy一個男人。
江離宙從衛生間中鑽出腦袋,嘴里叼著牙刷,提醒的道,「你不快點嗎?你上班要遲到了。」
「對對對。」應七七手慌忙亂的從chuang上跳下去,也鑽進衛生間里。
「你從哪里弄來的牙刷?」應七七拿著自己的洗漱杯,盯著江離宙嘴里的牙刷,愕然的道。
「盛易城送來的。」
迷一般的沉默,良久,應七七才開口道,「所以說,你和那律師是一伙的?」
江離宙吐出嘴里的泡沫,齜著白希的牙齒,一字一字的傾吐道,「當然,不僅如此,你昨天晚上還是坐著我的車回來的。」
應七七恍然大悟的眯起眼角,憤然不平的刷著牙,不一會就刷出了血。
「你討厭我,也不必自虐吧?」江離宙嘲笑的挑起嘴角,慢悠悠的道。
「老娘噴你一臉泡沫!」應七七吐沫亂飛,嘴里的牙刷沫噴到了江離宙的身上,江離宙頓時厭惡的皺著眉頭躲開。
「你個不講衛生的野蠻女人。」
「哼!我要上班了,你最好趕緊搬出去,我哥最近的記憶好像在復蘇,要是他心血來潮逛一逛我這里,被逮得正著可不關我的事。」
江離宙左手撐著洗手池,不以為意的聳聳肩,慢悠悠的道,「那你就是共犯,你的事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