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這」
君玉痕的聲音微微顫抖,君墨痕嘴角掛著寵溺的笑模著步月歌右臉上的血色薔薇,回道︰「我也不知為何,花憐說她有辦法救歌兒。」
就在兩人帶著擔憂無言之時,一個邪肆的聲音傳了進來,「師妹竟會如此狼狽,要是師傅知道,師妹會不會被送進死亡之淵重塑呢。」
君墨痕站起身皺著眉四處掃視著,忽的嘴角勾起邪笑道︰「本王倒不知稱為玉面邪醫的南宮缺竟是本王王妃的師兄,江湖上可是從未听聞玉面邪醫有師妹這一說法。」
掌風凌厲向著外面揮去,忽然就見花憐沖出來站在門口擋住那掌風,嘴角帶著血跡看著屋內的君墨痕道,「王爺,他是來救王妃的。」
「花憐,你覺得本君擋不下這掌風嗎,你受傷了誰來護你家主子。」一襲淡藍色衣袍的南宮缺飛身至花憐身旁扶起她,看了眼君墨痕給花憐喂了顆藥。
君玉痕嘴角掛澤天真的笑容走到南宮缺身邊上下打量著,花憐皺著眉把南宮缺護在了身後,南宮缺微微推開花憐看向君玉痕,猛的一掌揮去神情冷冽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君玉痕道︰「九皇子,恕在下無禮,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罷了,傷了本君的師妹一般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
君墨痕就站在床邊一言不發,南宮缺看在門口打量著君墨痕,微微挑了挑眉,即便是他在他手下最多只能過三十招吧,如果是師傅和師妹的話就不知道誰輸誰贏了,那一身可怕的內力真不知從何而來,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步月歌皺著眉道︰「花憐,你為何沒有說是血薇完全覺醒了。」
花憐站在南宮缺身後低著頭回道︰「南宮少主,情況緊急還沒來得及告知。」
「花憐,等師妹醒了,自己回去領罰。」
花憐的身子微微顫抖,君玉痕擦著嘴角的血絲站起身看著花憐,他開始好奇步月歌的身份真的只是丞相之女這麼簡單而已,身邊的侍女武功高強,江湖上另人敬仰的玉面邪醫是她師兄,想必沒有那麼簡單吧。
南宮缺走到床邊看到以保護之姿站在那里的君墨痕,道︰「想要她活著,就最好讓開。」
君墨痕微微向旁邊退了兩步,心神緊緊的盯著南宮缺,只要他有任何不軌就會立即出手,南宮缺知道可是卻沒有說什麼,坐在床邊拿出銀針一邊施針一邊碎碎念道︰「師妹啊師妹,還好今天來的是我,如若來的是師傅,我怕你倒是要回死亡之淵再重新走過了吧。」
「花憐,今天這件事不可讓師傅知道,如果你不想你家少主重塑的話。」花憐听聞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能從死亡之淵出來的只有四人,但是那四人一旦有任何錯誤出現便會被老主人重新送入死亡之淵,就是所謂的重塑,那種痛苦就好比用刀在你心口上一刀又一刀的挖著肉。
君墨痕站在一旁听聞死亡之淵的時候微微皺眉,死亡之淵是絕命谷用來懲罰傳說中的四位少主的,這是江湖上人人都知的事情,絕命谷的谷主和四位少主不為人知,連絕命谷的一切都不為人知,君玉痕驚訝的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