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過來。」南宮缺輕聲喚了聲花憐,花憐走上前拉起自己的衣袖,從懷中掏出匕首就要割下去,君墨痕一把奪過匕首。
「君墨痕,你這是不想救她嗎?」南宮缺語氣平淡的看著君墨痕,只是口氣中有著凌厲,只要君墨痕說了是,即便打不過也要打。
「王爺,我家主子現在這樣都是你的親弟弟所導致的,我要救我家主子你還阻攔,」花憐帶著哭聲看著君墨痕,「主子本就不願嫁與你,是你們硬是把她拖下了水,現在還讓主子躺在這里。」
「本王沒有要阻止,本王只是想知道花憐這是何意?」君墨痕看著花憐手腕上的傷痕,這不是短短數日所造成的。
「喂血。」
南宮缺剛說完君墨痕便毫不猶豫的用匕首割傷了自己的手腕,君玉痕愣住了,不僅他連花憐和南宮缺都詫異了,君墨痕似是沒有看到幾人的詫異道,「如此的話,用我的血。」
「讓她喝下。」
南宮缺站起身把位置讓給君墨痕,君墨痕坐到床邊吸著自己的血,然後用嘴渡血送入步月歌的口中,君墨痕看著她身上的血色薔薇漸漸褪去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擦著她嘴角的血跡。
南宮缺帶著花憐走到屋外,南宮缺對著屋頂之上的人微微點頭,看著那人離去的痕跡,看來大師兄是晚了一步,無論是什麼,可以看的出來君墨痕對小師妹的愛是多麼深。
「南宮少主,主子這次醒來失去了絕命谷的所有記憶,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們該怎麼辦,谷主那里不可能一直瞞著的。」花憐說道。
南宮缺微微笑著模了模她的頭,「花憐,你只需記住一件事就可,那就是她是步月歌,是你花憐唯一的主子,無關任何。」
花憐微微點頭,南宮缺示意她去照顧步月歌,抬起頭看著天空,眼底劃過一絲笑意,他們的小師妹回來了,之所以沒有殺了君玉痕是因為他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血薇完全覺醒,這意味著小師妹已經真真正正的回來了,看來那個異世讓她逗留的有點久,可是終究留不住小師妹啊。
「玉面邪醫可否對本王解釋下,為何你會是本王王妃的師兄。」
南宮缺听到君墨痕的聲音轉過頭,嘴角挑起邪肆的笑容道︰「墨王爺看來知道的事情還是有點少啊。」
兩人目光對視,南宮缺率先投降飛身坐到樹上看向天空似是回憶︰「步月歌是我師妹,也就是絕命谷的四位少主之中的一位,我們四人在江湖上的稱呼各不同,身份也各不相同。」
南宮缺低下頭看著君墨痕平靜無波的眼神,嘴角挑起一絲莫名的笑容,「步步生蓮乃月歌,血色薔薇奪魂魄。不知墨王爺可听過這句話。」
即便是平靜如君墨痕也不免詫異,南宮缺大聲笑著飛身離去,君墨痕陷入了沉思,這句話江湖上想必不會有人沒听過,江湖上讓人最為畏懼的邪派,妖月樓,專門圈養殺手的地方,他們收錢殺人,只要有人出得了價錢,皇帝他們也會出手,而妖月樓的樓主正是剛剛南宮缺所說的‘步步生蓮乃月歌,血色薔薇奪魂魄’的南宮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