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仿佛,而是君墨痕的眼中只有步月歌的存在,君靖痕微微冷笑,皇祖母如此喜愛他不是沒有原因的,這性子倒真是隨了當年的先皇,不過也像當年的墨貴妃。
「二皇嫂能夠喜歡皇弟送來的點心,這是皇弟的榮幸,不過二皇嫂,點心中的佐料可有嘗到,」君靖痕眉毛微挑看向淺笑的步月歌,「亦或者想要更深入的嘗嘗那味道是如何做出來的。」
變相的刺探啊,步月歌嘴角的笑容漸漸淡下去,握著君墨痕的手更緊了,面帶愁容深情的看著君墨痕,「墨痕,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味道是如何做出來的,不如你就允了我吧。」
「你喜歡就隨你。」
君墨痕剛說完君靖痕拍著手站了起來,道︰「二皇兄對二皇嫂的寵愛,果不其然啊,還是二皇嫂的本事大,想必整個天下的女人都在羨慕二皇嫂。」
「能娶到歌兒是本王的榮幸,是整個天下的男人都在羨慕本王才對。」君墨痕看向步月歌的目光中是那一片清明的深情,他只是想要告訴天下,為了步月歌,君墨痕斂去所有的光芒,將所有的光都給步月歌又何妨,她是他的妻。
君靖痕搖了搖頭,皇室中人最忌諱的就是一個情字,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名為步月如的女子,那個時候沒有七皇子和丞相之女的君靖痕與步月如,目光深深的看著步月歌,那個女子是她的姐姐,可是她們姐妹卻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似是想到了什麼,大概還是有的吧,那就是對感情的執念之深。
「本王不介意現在就挖了你的眼珠。」
君靖痕听到聲音才漸漸回神,那個將步月歌寵之骨子里的人又怎會讓別的男人一直盯著步月歌看,嘴角掛著笑容雙手抱拳,「今日皇弟就不多待了,何時二皇嫂想要知道點心味道的由來,就來皇弟宮中小坐片刻便會知曉皇嫂想要知道的。」
說完,轉身離去。
「玉痕,這場戲看的可好。」步月歌的話拉回了君玉痕所有的心神,君玉痕的眸子微微泛紅點了點頭,步月歌輕笑,「等會還有一場戲,你們只要看著便可。」
步月歌話落,就听到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來,「不用通報了,本宮親自進去就好,二皇弟和弟妹近日可好。」
步月歌笑著沒有言語,來的可真快,君景痕也不惱直接坐在君玉痕對面的椅子上,拿起手邊的茶就喝了一口,君玉痕微微有點詫異。
君景痕淺嘗了一口茶水,接觸到君玉痕驚訝的目光有點不解,「今日二弟妹不就是擺下茶水等著我和老七,難道這杯茶不是給我喝的。」
「太子皇兄既然知道,那想必也猜到七皇弟來墨王府是為何了吧。」步月歌喚管家上了一杯茶水淺酌了一小口,放下手中的茶盞看向君景痕。
微微皺眉,微微詫異,君景痕沒有料到她會說的如此直接,神情嚴肅的看向步月歌,「二弟妹,你想在我這里得到什麼。」
步月歌看了眼君墨痕,斂去所有的笑容,冷著臉低聲道︰「本王妃與墨王本無心皇位,奈何皇後娘娘步步緊逼,大哥成親之日竟想將本王妃逼死在後宮之中,太子殿下與七皇子之間的事情,本王妃與墨王也不想插手,更不想與你們當中的任何一人為敵。」
步月歌站起身猛地一拍桌子怒斥君景痕,「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本王妃與墨王處處忍讓,並不是怕你們什麼,而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對我們出手,若是一直這樣,當初王爺為了本王妃與你們做的交易全都作廢。」
君景痕見過幾次步月歌,可是卻沒有一次見過她如此失儀態,听到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君景痕是真的有點慌了,兄弟之中他最不願的便是與君墨痕為敵,那樣根本沒有一點好處,神情嚴肅的站起身對著步月歌和君墨痕微微一拜,君墨痕嘴角挑起嘲諷的笑容掃了眼君景痕,看向步月歌的目光中是詫異還有驚喜。
「二弟妹,皇兄為母後做的事情道歉,你就看在月如與你姐妹的份上,且月如現在還有了身孕,至于七皇弟那邊,他絕不會再來打擾你們的安穩生活。」
步月歌走到君景痕面前冷著臉看他,「皇兄既然說完了,那就請吧,墨王府容不下你這個太子殿下,若是哪天太子殿下心情不好了,隨隨便便給本王妃或者王爺按個莫須有的罪名,那就是搭上性命的事情,所以煩請太子殿下以後有事沒事不要來墨王府了。」
步月歌猛地一甩衣袖轉過身沒有再看君景痕,君景痕微微抱拳便轉身離開,只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離開的步伐用上了絲絲內力輕功,君墨痕一如既往的寵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