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太子殿下求見。」
「告訴他,本王妃身體不適,不見客,讓太子殿下回吧。」
花憐擔憂的看了眼步月歌,慢慢退出去關上門,步月歌嘴角微微揚起嘲諷的笑容,大聲笑了出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看向對面的秦若景。
「秦若景,今日我們就將前世的帳算清楚,我南宮家137條人命,我爺爺一條命,我哥哥的命,今日就全部算清楚。」
秦若景微微低著頭,該來的始終都會來,該還的始終都要還,步月歌看到他安靜的模樣不由得煩躁起來,甩出匕首就架上他的脖子。
「歌兒,我早說過,這條命是你,若是這樣你能高興的話,就盡管拿走這條命。」
秦若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抬起頭目光直直的看向她,眼底流露出一片清明,「我只想知道現在殺我的是南宮月歌還是步月歌。」
步月歌微微一愣,緊緊握著匕首,匕首在秦若景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秦若景輕聲笑了出來,「歌兒,如此容易被別人的一句話影響,可一點都不像你,一點也不像當年殺伐果斷的南宮月歌。」
步月歌嘴角輕挑冷笑,將匕首擱置桌子上,看向秦若景的目光滿是嘲笑,「本王妃名為步月歌,玉國墨王爺所娶的王妃是步月歌。」
「本王的妻是步月歌,何來南宮月歌。」君墨痕推開門快步走進來一把摟住步月歌,「秦公子真是說笑了。」
步月歌輕撫著下巴,唇邊勾起淡淡的笑容,「秦若景,我放你離開,待我踏上江湖的時候,再當著天下群豪面前放光你的血,不知是何感覺,所以,你走吧。」
放光血?
秦若景微微愣住,錯愕的目光落在步月歌的臉上,原來她還是如當年那般嗜血,原來她並沒有改變很多。
秦若景轉身作勢要離開,君墨痕掃視了一眼桌子上的匕首,猛地一拍桌子揮掌將飛起的匕首直直向秦若景刺去,秦若景目光微變卻沒有動一下,匕首刺入他的後背,頓時一行血跡浸染了衣衫。
步月歌沒有說話,目光始終凝視著秦若景離開的背影,緊鎖的眉目間含著淡淡的光芒,君墨痕轉頭看向步月歌,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伸出手撫上步月歌的眉目之間,「歌兒,永遠不要皺著眉,所有的一切都有我。」
步月歌抬起頭看向君墨痕的目光,目光淡淡的凝望著眼前的男子,而後,她緩緩的抬起了手握住君墨痕的手腕,輕聲一笑,「墨痕,我缺了一把匕首,你要賠我。」
「好。」
女子輕輕揚起嘴角,綻放一個最燦爛的笑容,一把抱住眼前的男子,此生有你,她何德何能,穿越千年,經歷那麼多的磨難,在一世能遇見你,是她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君墨痕,你肯定不知道,你現在便是她整個世界,她願意為你舍棄南宮月歌的名字,願意為你舍棄了一切,只想安安靜靜的做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