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東宮,眾皇子匯聚。
君墨痕牽著步月歌慢悠悠的向著東宮走去。
一路上,步月歌始終沒有表情,面容在陽光下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芒,君玉痕不覺得望向走在身旁的女子,眼神中分明含著不解之色,他始終不明白,皇嫂如此做法到底是為了什麼。
太子殿下連續一個月上門要見她,卻一次次被她拒之門外,可是今日的宴席明顯就是沖著她而去,她卻又應宴,可是現在距離宴席的開席時間已經過去半刻了,君玉痕又看向君墨痕。
「皇嫂。」
忽然,前方傳來騷動,步月歌眉目一斂,撫了下額頭,微微一笑,「七皇弟怎會在此,宴席還沒開始嗎。」
「皇弟是擔心皇嫂不會前來,正打算去墨王府接皇嫂呢。」
步月歌淡淡的掃了眼君靖痕,說道︰「皇弟倒是擔憂了,如此宴席,就算本王妃不來,王爺也總要參加的吧,畢竟是太子殿下設下的宴席。」
步月歌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再看一眼君靖痕,直接從他身旁走過,君靖痕無奈的笑了下跟了上去,如此女子,默默的做了一個決定。
「皇弟妹能來,本殿下真的是榮幸,還以為弟妹的身體還是不適無法前來呢。」看到步月歌等人的時候,太子雙手做輯快步迎了上來,生怕怠慢了她。
「太子殿下真是有心了,可惜本王妃不能見風,不然就不會總是讓太子殿下白來墨王府了,王爺心疼我不讓我出去見客,倒是怠慢了太子殿下。」
步月歌拉著君墨痕就向座位走去,步月歌的臉上始終都是淡淡的神色,從頭到尾,連看都沒看一眼太子,就似他並不存在一般。
這高傲的姿態惹怒了太子,他看向步月歌的眼神驟然凌厲了起來,如刀子一般劃向了步月歌,相反,君靖痕站在後面什麼都沒說,他若有所思的望了眼步月歌,沉默了下來。
「皇嫂,你這樣做就不怕太子皇兄生氣,到時我們該怎麼辦。」
君玉痕看了眼坐在首位上的太子殿下,擦拭了下額上的冷汗,有些擔憂的掃向步月歌,現在就如此和太子正面對上,實在是不利于他們啊。
「而且,太子皇兄的為人,太過善于設下陷阱了,現在根本不適合與他正面對上的。」
步月歌輕撫著下巴,唇邊勾起淡淡的笑容和君墨痕對視了一眼,「善于設下陷阱嗎?那,我就讓他連陷阱都設不了。」
坐在君玉痕旁邊的君靖痕深呼吸了一口氣,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他想他到現在才知道當初沒有與她為敵是多麼明智的決定,掃了一眼君墨痕又看了眼步月歌,這兩個人都不是輕易招惹的人。
女子絕色容顏襯托的越發的明媚,狂風拂過,那一頭青絲在風中纏繞,男子的眼中滿是對女子的寵溺,從始至終,他的神色都極為淡然,只有看向她的時候才會有情緒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