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你怎麼會長著一對和君薄情大人一模一樣子的眼楮?」小良又問。
白易卻不答反問︰「他不是地球人,對不對?你知道他母親叫什麼名字麼?」
小良能感應到,眼前這男人,是一個人類,實實在在的人類,修為無法估計,這樣的人,究竟是誰?
「抱歉,我不方便透露君薄情大人的**。」小良拒絕回答,他無法知道,眼前這男人,究竟意欲何為。
「小兄弟,我沒有惡意,我現在很著急,你告訴我,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他?」白易心急如焚,不當面確認清楚,他無法平靜。
小良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也很擔心,他說讓我在這兒等著,夫人一定會回來的。」不知為何,小良潛意識覺得,眼前這男人,不是壞人。
「夫人?誰是夫人?」白易又問道,既然無法得到君薄情的消息,那麼,知道一些有關于他的事,也是好的。
「夫人就是夫人,我們確實從很遠的地方而來,不過夫人她就是這里的人,我和君薄情大人並不是,我們都是追隨著夫人而來。」小良說著。
「很遠的地方?」白易的心,跳至嗓子眼,他很想听到那幾個字,很想很想,他很想知道,是否真有一條路,是可以回去的。
小良卻聳肩道︰「說了你也不知道,總之很遠就是了。」
白易沖上前,拉住小良的手腕,急問︰「是東域嗎?你們真的是從東域來的嗎?」
這次換成了小良驚呆,東域大陸,在地球上,也有人知道東域大陸麼?
「你,你怎麼知道?你難道也是從東域大陸而來?你難道也擁有時空秘典?不對不對,時空秘典乃神龍族獨有秘法,從不外傳,且神龍族中,數萬年以來,從未有人煉成過,當然,這要除了我們夫人和族長大人,只有他們二人練成了時空密典。」
不知不覺間,小良竟將所有事都說了出來,他本就是直腸子,沒有人類那麼多心眼,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白易的心髒砰砰砰亂跳著,果然,果然他們來自東域,果然有方法能回到東域。
「你可知,他母親叫什麼名字?」白易一臉的期盼,他期望能听到那兩個字。
小良卻搖頭︰「我不清楚這些,你還是等見到他時,親自問他吧。」
「他現在在哪兒?昨晚為何在與那白衣人激戰?他有沒有受傷?」白易連珠炮般問出一連串的問題,表情急切,沒有絲毫作假。
「因為夫人受了傷,他一著急,也跟著受了重傷,夫人被族長大人帶走,他情急之下,竟激活了體內的邪脈,施展無極追蹤術,尋找夫人去了。」小良道。
什麼?激**內的邪脈?
他不要命了麼?這小子,怎麼能這麼不愛惜自已的身體?為了區區一個女人,他怎能這樣做。
此時的白易,已然將君薄情當成了自已的兒子,听到他竟為了救一個女人,激活了邪脈,他心焦不已,只恨不能立馬飛到他的身邊,了解他現在的處境和狀況。
不願再在此處多費口舌,白易沖出了東湖別墅區,將靈力外放,用最大限度感應著超乎普通人類的異能波動。
穿過鬧市,走出長街,甚至離開了城區,他沒有任何發現。
他頹喪的看著遠方的山脈,突然靈光一閃,他想起初來花都的那一日,那座山峰之頂的山洞,他會不會去了那里?
不及多想,他化做一道流光,迅速朝著遠山掠去,在日落之前,終于趕到山腳,剛近山腳,他便感應到一股不同尋常的能量波動,身為修煉者,對于這種能量波動極為熟悉。
他拔雲而上,快速朝著山頂掠去。
依然是和之前來時一模一樣,枯枝滿地,落葉紛紛,這是一片荒跡,這是人力不可達之地。
那能量波動漸漸減弱,直至消失。
他快步進入山洞,卻見地上橫躺著兩個人,穿著情侶運動裝的男女。
洛嵐?
難道君薄情喜歡的女人,是洛嵐?
他沖至君薄情身畔,查探著他的情況。
卻見已然陷入昏迷的君薄情,那滿頭的黑發,竟在迅速變白,臉色也漸漸暗淡無光。
他這是怎麼了?
看了看洛嵐,又看了看君薄情,他突然明白過來,難道,難道他使用了妖靈?為了救洛嵐,他用了妖靈?
他心口一陣陣的刺痛,就像用尖刀在刺著他的心髒。
他眼神復雜的看了洛嵐一眼,道︰「希望你不要辜負他對你的情意。」話落,他似有意,又似無意的看了山腳一眼,轉身抱起君薄情,快速離開山峰,消失不見。
清晨的陽光自落地窗灑入。
白林靜靜的坐于床畔,痴痴的忘著身前沉睡著的女孩。
若時間能停止,該有多好?
他前去找義父商量公事,卻見義父急匆匆的離開酒店。
他從未見過義父這樣的神情,他印像中的義父,仿佛從不會為了某件事捉急。
究竟是什麼,讓他如此匆忙?
他偷偷跟上義父的腳步,隨著他進入東湖別墅區,眼看著他進入218別墅,他來這里做什麼?是來找嵐兒的嗎?
很快,他又離開了218別墅,他再度跟上義父的腳步,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太著急的原因,他似乎並沒有發現有人跟蹤,所以他才會一路跟著義父來到山腳,義父一直沒下來,他最終掠上了頂峰,在頂峰發現一個山洞,而山洞內,竟然躺著失去意識的洛嵐。
她身上有許多血跡,卻並未發現傷口的存在,探查後,亦未發現有內傷的存在,她為什麼會在這兒?發生了什麼?
他將她帶回花都,帶回他的住處。
這是她第二次光臨他的家,第二次睡在了他的床上,第二次在他面前昏迷不醒。
他正出神,床上美麗的少女終于醒轉。
她大睜著美目,看著那陌生的天花板,突然呼啦一聲坐起「我怎麼會在這?」她轉臉,瞧見正守在一旁的白林,冷聲問道,她明明記得,她在小良的懷中失去意識,怎麼會在這兒?
白林端來一杯溫水遞給她,微笑道︰「我趕到時,只見你獨自躺在地上,便將你帶了回來。」
「只有我自已?」洛嵐不信,不可能,君薄情不會丟下她,龍炎也不會,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掀開薄被,跳下床,劇烈的動作引來內腑陣陣劇痛,她自查內腑,並未發現有明顯的內傷,她明明受了極度的內傷,為何現在好了八分?是誰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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