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他所說的客人不就是尾隨上官櫻而來郁流灕嗎!
上官櫻突然想到大姐就跟在自己的身後,若是大姐來••••••
大姐的眼角,一個和畫中人一樣的淚痣,碧池月若是在等自己的大姐!難道?!••••••
一個可怕而又復雜的念想在上官櫻的腦中一閃而過!
「我不走!師兄~為什麼到現在你還是忘不掉嫣姐姐,她已經死了,三年前就死了!若是讓她知道你現在為了她變成了這樣,她死也不會瞑目的!」凌厲的話語刺痛碧池月的每一根神經,手上的青筋已經暴漏了此刻他的內心,仰頭,又一杯,酒杯重重的摔在桌上,周圍的風寂靜了很多,仿佛世界已到末日,雨蝶倒吸了一口涼氣。
上官櫻的臉也因雨蝶的一番話而抽搐著,難道碧池月在等的真的是大姐?難道碧池月因為大姐眼角有一顆和畫中人一樣的淚痣而將大姐當成了••••••
替身!
「譽明!」低沉的聲音幾乎凍結了流動著的空氣,碧池月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畫瞬間被卷軸卷起,幾乎眨眼功夫一黑衣男子臨空而立,雙手接過碧池月手中的畫像,一個轉身消失在月下。
「雨蝶,我們先退下吧!」老者拉了拉雨蝶上的袖子,轉身向院外走去,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明月,老者繼續向院外走去。
客人!會是什麼樣的客人,竟然讓閣主對這個丫頭手下留情?雨蝶紅了雙眼,最終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碧池月抽泣著掉頭跑了出去。
碧池月轉臉看了看那抹粉紅色的背影,眼中情愫雜七雜八的相互交錯。
「讓她說話。」碧池月看了看上官櫻道。閑冬手法嫻熟的解了上官櫻的啞穴。
「你可知你犯下多大的錯!」漂亮的雙瞬緊鎖這上官櫻的臉,他希望看到她臉上的恐懼與害怕,但事與願違,他看到的只是上官櫻雙眼中的恨和不解還有嘲笑。
「為什麼你要詆毀我三姐!我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你要這樣說,你知不知道,你的話已經給我三姐照成多大屈辱,嫁人?!虧你想的出來,我告述你,就算這個世界只有一個男人,我三姐她也不會嫁的!」原本慘白的面龐,因為激動的說了這些話而漲得通紅,兩只眼楮也因此充滿了討厭。
「哦~」意味深長的一笑,碧池月挑了挑眉。
「詆毀!本來就是事實,舞兒現在過的幸福快樂,逍遙似神仙,再說,哪個女子不希望嫁一個好郎君!為什麼你三姐不能,難道她••••••有什麼隱疾!」時刻都沒有忘記自己的職業,就算月下花前,面對如此激動的上官櫻他還不忘索取一些有利于自己的信息,面對郁流灕他要花些心思,但是眼前這個單純的人,只需一些刺激的話語而已。
果不其然,上官櫻一听此言,馬上激動起來。
「我呸!你才有隱疾,我三姐是堂堂東方家的大小姐,從小錦衣玉食嬌寵慣了的,身體棒的很,別人八輩子都別想有她的身子!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再這里胡說八道!到是你,有何證據說我三姐嫁人了?你知不知道若是你說的都是假話,是要負責人的!」
「那她為什麼不能嫁人?有婚約在身?」這有何難,只要淺想要,婚約也是可以解除的,想到這里,碧池月不禁笑了笑。
「笑什麼笑!怎麼是沒有證據嗎?」
「東方家,那個東方家?」碧池月繼續追問,將上官櫻的話拋在腦後。
「你管哪個東方家,就算說了你也找不到,到時你,我三姐到底在什麼地方?」
「找不到?呵!世界之大就沒有我碧憐閣找不到的地方,你倒是說出來看看,若能找到,我就告訴你你三姐的下落如何?若是找不到,你也不損失什麼。」看似對上官櫻有利的交易,實則是上官櫻必輸無疑。
若是上官櫻說了出來,無論是真是假,他碧池月都可以派人去查,若是真,那麼今天晚上就會得到一個價值連城的消息,若是假的或者找不到的地方,那麼他大可以說那是她騙自己,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
當然,她們若是真的想知道東方舞的下落,他大可以要求她們親自帶自己的人去找這個地點,若是找得到,好事一樁,若是找不到也罷。
精明的他怎麼會算不好這筆帳?
「我呸!就你這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哼!我說了也是白說,還不如不說,像你這樣卑鄙無恥,齷蹉的人還想讓我信任,開什麼國際玩笑,真把我當成是傻帽了嗎?別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連自己心愛的女子都保護不了,呵呵!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碧憐閣閣主的!無能的人!」
陡然間,溫度下降到了零攝氏度!碧池月雙眼充滿了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