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小述家門,周水也感覺到這房子裝的確寒酸。如果沒有自己那套比肩,這房子的內裝也還不錯。老陳和小述頭一次看到這房子時的興奮勁周水還記得,那完全是一種大喜過望的表情。
小述只給周水倒上茶,卻沒有老陳的。枯坐了一會兒,老陳似乎困了,和周水打個招呼徑直回了自己臥室。
小述什麼都不講,眼楮里軟軟的看著周水。周水似乎感覺到空氣里揚溢著一種**的氣息。小述坐過去,緊緊貼著周水。周水聞到小述的呼吸帶著薄荷的清香。而自己的心跳在慢慢加劇。
小述慢慢的把上衣月兌掉,慢慢的站起身來,一條腿跨過周水的雙腿,騎在周水的大腿上,雙臂圈上周水後頸。嘴唇尋找周水的唇,然後吻過去。此刻的周水,腦海里一片空白,小述解開周水上衣的扣子,也解開自己胸圍的扣子。小述胸前淡粉色的皮膚在周水視線里,像是火苗一般熱烈。小述緊緊的抱住周水的肩。堅挺小巧的ru房壓在周水胸上。
小述吻著周水,舌頭像蛇一般靈活。她拿起周水的手從胸部接觸的縫隙里穿進去,放在自己圓潤的ru房上。
周水似乎感覺到自己像是在夢里,他全身無力。在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實起來,似乎隔著一層霧氣。周水感到了壓力,甚至呼吸也變得乏力。他想掙月兌,但現實仿佛夢魘一般。
周水的手感覺到了小述心髒的跳動,周水像是捧一朵玫瑰一樣,捧著小述的ru房,他的手似乎感覺到了刺痛,像是玫瑰的刺。小述的聲音好小,如同燕子在呢喃,又像被傷害後的小貓,緊緊扎在周水懷里。十分鐘,也許更長。周水終于擺月兌了震撼後的迷茫。輕輕推開小述。
小述整個胸部luo在周水面前,皮膚像是粉紅色的絲綢。小小的ru房驕傲的堅挺著。燈光照在小述**的皮膚上,仿佛鍍上一層細細的絨毛。小述半張著嘴,隨著呼吸發出淺淡的呢喃。她的眼神像是醉了一般,雙頰掛著草莓般的紅昏。
然後,小述慢慢拿過自己的胸衣,遞給周水,示意周水幫她系上,周水的雙臂環過小述,手顫抖的厲害,好長時間才系上小述背後的扣子。
周水一直不說話,小述伏在周水耳邊,似自言自語般小聲說道︰「如果你要,我會給。但你沒有,你知道嗎?我恨……」
此時周水腦子里依然混沌,也不知道怎樣回答,小述又說道︰「我們的緣分到此盡了,我的將來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絕不會是你的。祝福你和嚴謹。」
周水穩穩心神,什麼都沒說,因為他知道此情此景,說什麼樣的話都是多余。說什麼樣的話也總結不了小述對自己的付出。
周水從小述家里出來,小述只送到門口。周水轉過一個彎,听見背後的小述重重的關上防盜門。
嚴謹坐在客廳里,邊看電視邊等周水。見周水進來,她略微愣了一下,然後似笑非笑的說;」去洗把臉。」
周水走進洗手間,剛要放水,眼楮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心里「轟」的一聲幾乎要摔倒——臉上桃花般的唇印,明艷的開放著。
周水洗淨臉,訕訕的走到嚴謹旁邊,想要解釋又無從開口。嚴謹用手撫過周水的臉,輕輕撲進周水懷里。輕聲說︰「你可以選擇,我愛你,所以尊重你的自由。」
周水看著嚴謹的眼楮,一字一句的說︰「我放棄自由了。」
周水平時很快就能進入深度睡眠,而今晚不同。先是周水夢見自已在和嚴謹親昵,各種花樣的親昵,涉及到身體所有部位的親昵。可當周水進入嚴謹身體的時候,嚴謹的臉竟然換成了小述。這時周水驚醒了,他一下子坐起來,把枕在他臂彎的嚴謹嚇了一跳。這時周水滿頭大汗,心髒跳的厲害。嚴謹擰了把冷毛巾幫周水把汗擦干淨。
好不容易又睡著了。周水又夢見義父白老的那個倒霉兒子。和上次不同,這次是他投資失敗破產了,叫花子一樣從北京回來。死活賴在白宅,訛詐不成,手里舉把菜刀揚言要殺人。
周水今晚的睡眠糟糕之極,做這兩個夢的時間天就亮了。周水起床後頭疼的厲害。嚴謹看著有些心疼,想帶周水去醫院。周水拒絕了,他有自已的調整方法。嚴謹看看沒什麼事,也就沒再堅持。
打發走嚴謹,周水就開始打坐。小王兄弟一般在中午才能起床,這是北京古玩商的通病。因為好多南方客戶包括港台商人,都喜歡過夜生話,一般都是午飯當成早飯吃。傍晚時分是他們生理方面最亢奮的時間,這也逐漸的成了北京古玩界的坐息標準。
通過打座,周水的精力慢慢恢復過來。然後沖了下涼,桌上有嚴謹給周水留的早點,周水吃了。看了下表,現在是上午十點鐘。周水操起手機給嚴謹打了個電話。這時嚴謹己經把車提了出來,只等專賣店通知去上牌。電話里嚴謹興沖沖的告訴周水︰「車是韓國技術的現代途勝,馬姐和經理熟,省了二萬塊錢呢。」
見嚴謹高興,周水心情也好很多。周水在家里坐了一會兒。正要出門,卻听見外面有人敲門。周水心里一沉,這個家只有老陳和小述來過,如果是老陳還好,如果是小述……。周水正胡思濫想著,外面敲門聲又急促地響起來,周水心里又是一沉︰老陳絕不會這樣敲門。完了,小述來興師問罪了。
門打開了,小述的臉象掛了一層霜,進門就找嚴謹。周水心里更怕,找嚴謹干嘛?不會是因為昨晚的事,來找嚴謹告狀的吧?小述進屋,似笑非笑的看著周水。周水在小述的注視下,腿有些發軟。小述見周水臉色白的可怕,有些詫異,問周水︰「你病了吧?吃藥了麼?」
周水扶著沙發扶手坐到沙發上。直接了當的對小述說︰「是打、是罰你看著辦吧。」
小述一愣說道︰「罰誰呀?」然後用手背貼一下周水的額頭,詫異的說︰「你臉色咋這麼難看?」
看小述這種態度,似乎不像是興師問罪的樣子,周水心里敞亮了些。這時候看著小述的臉,也覺得和善多了,其實小述剛進門的時候也是這種臉色。不同的是,周水心里有鬼,所以草木皆兵。往寬泛些說,昨晚的事責任大多在小述那兒。可周水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拒絕。而且落在小述胸部的手上是很有些內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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