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你要錢多少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要我……要我跟你、跟你……我做不到!」擎悠然有些說不下去的低喊,轉而扭過了自己的頭,心中對于自己的疏忽無限悔意。
喬子橫是什麼時候拿到那東西的,她明明……
擎悠然咬牙的回憶著,然而,上次酒吧聚會的情形卻是讓她恍然大悟。該死的!怪不得喬子橫一個勁的灌她酒。
「不可能也要變成可能!」面對擎悠然的拒絕,喬子橫卻是完全不怕的頂了回去。現在是她有把柄在他手中,一旦交出去,擎家會在一夕之間變得比他喬家還慘,他就不相信,用這個還無法得到一個女人。
「我要你,擎悠然!你只能答應!不然……」他嘿嘿邪笑,再次晃了下手中的鏈子。擎悠然咬牙切齒的伸手就想要搶回來,卻是撲了個空。
「喬子橫,你真是卑鄙!」
「謝謝你對我的贊美!」
「我絕對不要當你的女人!」看著喬子橫臉上的志在必得,擎悠然直是恨得渾身顫抖,無奈她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鱉。
喬子橫看著她那張紅潤異常更顯嬌艷嫵媚的臉蛋心中更是邪念大起,「你不當我的女人也由不得你!」他恨恨的說完,轉眼掃了下四周,嘴角****上挑,「這里似乎也是個不錯的辦事地點啊!」
停車場監控器的死角,昏暗也沒有人來打擾。
咋一听喬子橫口中話語,還有他逐漸模向自己的大手,擎悠然原本頑抗到底的心瞬間出現了巨大的恐慌。
「喬子橫,我們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的不是嗎?對了,你不是喜歡我嗎?」手指顫抖的壓住了他的大手,擎悠然從嘴角邊上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
喬子橫看著她現在的模樣,心中不免嗤笑,「悠然,我是喜歡你沒錯,但是你可是傷我傷的夠深啊!」大手一抓,凶猛的貼上了擎悠然的胸部。
擎悠然驚駭的倒抽口冷氣,「別……別再這里,我跟你去酒店……」
「你以為我會信你?」喬子橫的眼一眯。
擎悠然頓時心虛的低下了眼眸,最後牙一咬,掃到了一邊的車子,「我們……我們去車里……」她結巴道。
喬子橫看了一眼她眼楮掃視的地點,離這邊不遠便不再堅持,兩人同時走向擎悠然的車,而她的手則被喬子橫牢牢的抓在掌心。
擎悠然看了他迫不及待的模樣一眼之後,眸中頓現一股冷意。
……
翌日清晨。
另一則另整個a市轟動的新聞在一大早便登上了頭條。
昨日才家族破產的喬家,今天居然又傳噩耗。喬家大少爺喬子橫竟然渾身無一處完好的曝尸荒野,如果不是一個群上山找樂子的富家闊少,也不會發現喬子橫的淒慘模樣。
血粼粼的照片被大肆報道登載各大報紙上,喬家人見了當場昏厥。喬家曾經風光的時候,樹敵也是不少,沒想到才一落敗竟然就遭到了毒手。
這些人還真是下手歹毒,看著喬子橫那死不瞑目的雙眼,直讓人心生後怕。
而擎家的別墅內,某人此刻正渾身顫抖的瑟縮在角落,不知所措。
這a市的風波最近是一波接一波,就沒有停息過。喬子橫身死的新聞替代了原本要上頭條的連華與冷梟,但是並不代表他們的關系就會這樣被掩藏過去。在喬子橫死亡的第三天,這一駭人熱潮終于是雲淡風輕,死了個人並不會對上流圈子造成任何的影響,甚至是喬子橫的外貌都會很快的被人遺忘。而那第三天之後的頭條新聞赫然便是冷梟與連華親密熱吻的畫面。
辦公室戀情一時間在整個a市被瘋傳開來。
罌粟百無聊賴的坐在自己的房間,透過莫大的落地窗看著窗外的景色卻是心不在焉。
整整一周了,冷梟已經整整一周沒有回來了。
是不是已經忘了她的存在?罌粟在心中默念。
這些天她不再關注電視新聞,偶爾上上網,寫寫小說,但是卻總在傍晚的時候等在窗前,心中有一絲期盼能夠見到那個頎長俊逸的身影。
可是每每落空!
落空之後又是一股更加難以遮掩住的空虛。
他不回來了?
不回來更好!
罌粟內心自己跟自己對話,隱隱帶怒。
沒一會兒敲門聲響起,不等她應聲,一臉訕笑的女人已經走進了門內,「喂!吃飯了!」未然譏諷的勾了下唇角說道。
罌粟口氣不佳的回著,「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見她如此,好像是害了相思病一樣,未然唇角的弧度再次加深,「怎麼?你現在這是被甩的怨婦,心里空虛麼?」
「你在說什麼?」不等未然話落,罌粟一個回嘴頂了回去,雙手攥拳,眼眸也是眯著,心中的怒火更旺。
「我說的有錯嗎?某人現在不是因為正在大肆報道的新聞而心里發慌?奧!對了,估計你現在還不知道,因為沒有膽子接受被拋棄的事實!」冷哼了一聲!未然嘲諷的轉身離去,大力的關上了房門。
在這個家,罌粟一點地位也沒有。用武力恐嚇嗎?這些個女佣可都不是什麼吃素的,外面那些看著她的人也一個個全都是全副武裝。罌粟只感覺自己在這里多余。
「什麼大肆報道的新聞,還有比喬家破產更滑稽的嗎?」扯了下唇角,罌粟連帶怒意的打開了房間內的電視機。
恰巧踫上娛樂新聞播報時間,一張曖昧無比的照片赫然出現罌粟眼前。
眸光一暗,手中的遙控器便掉落地下,發出了「啪嗒」一聲響。
原來如此!
一周的外宿,看來是陷入了溫柔鄉。狠狠一咬牙,罌粟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緒猛然躥升。
她現在沒吃也感覺自己很飽。仰了子,一撅將自己徹底的埋入了被子中,什麼都不想,悶頭就睡。
這樣也好!他對她膩了,也就無須她實行那些個麻煩的計劃了!
就這麼氣憤的想著,罌粟一雙眼眸內隱隱的浮動著暴躁的情緒。一陣車聲驟然從窗外傳來,她內心期盼了一周的聲音終于是出現在了冷家別墅的門前。
咋一見冷梟回家,所有用人全部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兒,恭敬的拍成了一排,「先生。」
冷梟點點頭,「小姐人呢?」他挑眉的問。
他都已經整整一周沒有回家了,她難道一點都不想他?冷梟不滿的懷疑,隨即眼神一瓢,便瞧見了餐廳桌子上一動未動的食物。
未然見了,這才從冷梟的臉上移開目光,「用人上去喊過,不過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一直沒下樓。」
「是嗎?」
听到這話,冷梟的唇角不自禁上揚,心中的不滿終于得到了一絲絲小小的補償。而他那帶著一絲溫暖的弧度不禁讓未然看的極為刺眼與不甘。
手中拿了兩樣食物,冷梟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便上樓去了。
看了眼桌上剩余的美餐,未然惡狠狠的一掃,之後在幾個女佣的莫名其妙下全部都倒入了垃圾桶。
樓上罌粟埋在被子中的怒顏在听到冷梟的聲音之後,緊皺了一下,眼眸中閃爍著一抹冷光,然心中卻是有些小小期待,可罌粟卻將那歸于是為了听冷梟親口說不需要她的借口。
他們是敵對的,她必須離開他。
心中不斷的重復著這句話,就好似自我催眠一般,罌粟猛然從被子中起身,裝作沒事人一樣的站在窗邊。
一股菜香味很快的傳到了罌粟鼻間。
「 擦!」門把轉動的聲音響起,罌粟的心猛然一跳,卻硬是沒有轉過身子。
冷梟踏入門內,隨手關上了房門。
將托盤放在一旁的茶幾上,冷梟跨步來到了罌粟的身後,將她牢牢的圈在自己胸前,「想我了沒,小東西?」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頸間,冷梟柔軟的短發與罌粟的卷發互相融合在一起。
「美人溫柔鄉在懷,你不回來不是更好?」罌粟回身,拍開了冷梟的雙手,一雙大大的眼眸冷冷的瞪著眼前一臉溫笑的男人。
原本她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他,沒想到一開口就是一嘴的酸味兒,罌粟說完立刻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冷梟眸子一亮,嘴角立刻翹起,「你吃醋了?」
「誰吃你的醋……唔!」
不等罌粟說完,冷梟已經將薄冷的唇堵上,不給罌粟留一絲反駁的機會。
兩人吻了好久好久。冷梟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野獸一般強烈索取者罌粟的甜蜜。罌粟開始還掙扎兩下,之後便軟倒在冷梟的懷中不再掙扎甚至將手環上了他的脖頸,加深了這個綿長的熱吻。
一周的空當期,儼然變成了兩人之間激情升溫的催化劑。冷梟心中的小計謀終于得逞。
「還說你不想我,不吃醋?」久久,冷梟放開了罌粟的唇,微笑著刮了下她的鼻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