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臉色窘迫的漲紅,無言以對。
「我覺得你跟那女人很配!」她突然道,小手扒開了冷梟死纏不放的大手,想要與他拉開距離,然冷梟不給她機會。
他很不正經的一笑,更加環緊了罌粟的腰身,「我根她配,跟你就不配?」
「你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從來都不能用配不配來說!」一臉的嚴肅,知道掙月兌不開冷梟的束縛,罌粟也不再掙扎,而是抬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冷梟紫眸一沉,「總有一天你會改變這種根深蒂固的想法。」
「我不會!」罌粟很肯定的回答。「如果我改變了,也將代表著我們之間也該是結束的時候了,除非……」她冷冷的看著他,再次提起了不久之前才疑心過的問題,「除非我在你心中是個不折不扣的替代品,性格怎樣都無妨,只要這張臉相似就可以!」
她眼神死死的盯住冷梟的表情,想要從中看出端倪。
而冷梟的臉確實是一僵,但也只是一瞬,「你別瞎猜了,我認定你,你便是你!什麼替代品,是不是你們女人都愛瞎想?還是說你現在已經到了離不開我害怕失去我的地步,恩?」很好的轉移了話題,罌粟預想中冷梟動怒的場景並沒有發生,這讓她有些訝異。
抿唇不語。
罌粟就站在那看著冷梟,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此刻兩人之間的關系。
若即若離,曖昧不明!
似敵似友似情人。但是更多的卻是一些根本就解釋不清的東西!
冷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明顯是在提醒她這個話題最好從現在開始打住,不然她一定承受不住他的怒火。
罌粟撇撇嘴沒再說什麼。冷梟這才滿意的抱著她走向小幾。
「听佣人說你沒有吃飯?」關切的眼神掃來,然卻激不起罌粟內心一點點波瀾。
「我沒胃口!」被冷梟強拉著坐在了沙發上,小女人似乎不太高興,臉兒也是不對著冷梟,不想搭理他。
冷梟無所謂的笑著,「沒胃口也要吃一點,不然等下我怕你受不了!」說話的同時,那只大手已經緊緊的環繞上了罌粟的腰身,慵懶的看著。
罌粟蹙眉。
「我以為你已經在外面‘饕足飯飽’了才回來的!」輕輕撥開了他的大手,罌粟的面容冷沉著諷刺著冷梟,表情再次的恢復了她剛剛被擄來這別墅時候的模樣。
原本之前在餐廳瘋狂的那一夜已經讓兩人之間的關系有所改變,但是經過剛才冷梟明顯的閃躲與威脅,罌粟的心中現在相當的不舒服。
冷梟知道她在想什麼,可是他不想回答。他們之間現在這樣就很好了,不需要對彼此了解的那麼清楚。
「我想你一定是餓壞了,所以情緒才會這麼激動!」手拿起碗筷,冷梟故意忽略了罌粟的挑釁態度,親自操勺舀起一匙湯頭遞到罌粟的嘴邊。
罌粟看著他,眼眸眯了眯,想要搶過他手里的餐具自己來,冷梟卻是搖搖頭,繼續的笑著將那湯匙遞到罌粟嘴邊晃了晃。
罌粟終于不再堅持,乖乖的張開小嘴兒,就這麼順從的被冷梟喂著。
一頓飯就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結束。
從來不曾這樣對待過一個女人的冷梟居然再次的為了罌粟而打破了自己的記錄。幸而沒有被其他女人看見,否則,罌粟又不知道要面對怎樣的轟擊了。
女人的嫉妒心有的時候是很可怕的。就好比此刻的未然。
那修長的身子站在昏暗的天光下,一動不動,而那一雙眼楮正直直的看著罌粟的窗口,危險的緊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對冷梟的痴心,從冷梟去保鏢公司的那一刻就已經扎根,但兩人天差地別,未然知道她一切的心意全都只是浮雲罷了!
冷梟……她要不起!但是罌粟的出現卻讓她不服。眸內突然閃過一抹狠光,未然久站原地不曾離去,直到罌粟房間的燈光暗下。
喂飽了罌粟,看著她嘴角上不慎滑下的一抹湯汁,冷梟的紫眸逐漸深沉。
一周的隱忍,對他來說已經是極限。
「我……我想要洗澡。」罌粟被冷梟看的臉紅,輕舌忝了下自己的雙唇。
「一起!」冷梟薄唇一勾,眼光黯然中露出抹邪肆。
罌粟臉色有些糗黑。眸光冷然,「不好意思,我有潔癖。」她意有所指,低垂眼簾的看著冷梟。
冷梟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呵呵一笑,仰頭起身的突然將罌粟抱了滿懷,「看來那條緋聞還有這一周的疏離確實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不都說小別勝新婚?」他笑著,語氣突然壓低,那張好看邪魅的臉上帶著抹明顯的狡詐光芒。
罌粟頓時恍然,「你故意的?」她氣憤的眯眼,低吼。
原來電視上那些還有一周不回家全都是為了讓她吃醋的誘餌,而她……一想到之前自己的種種行為與舉止,罌粟不禁瞬間紅透了半邊臉。
可惡的冷梟,挨千刀的冷梟,居然這麼整她!非要讓她全部的剖開在他面前看她無地自容他才算滿意嗎?
見冷梟玩味不語,罌粟緊緊的眯起雙眼,「無所謂,就算你再如何試探,我也沒什麼好隱藏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算你做足了試探,我依舊是明擺的告訴你,我討厭你,冷梟!」
哼!
紛紛的別過頭去,罌粟臉上染上羞赤。
「啊~是嗎?」
冷梟怪叫了一聲,抿唇輕笑,十分得意的低頭,頭顱就這麼猛地靠在了罌粟的身上,
「吸吸!」
男人的鼻尖輕輕聳動的在罌粟身上嗅聞。
罌粟的臉一僵,「你干什麼?冷梟!」她猛然推開了他的頭顱,憤怒的掙扎。
冷梟輕笑,大手緊緊的將她環在自己胸前,牢牢的扣著她不放,「我在聞你身上的醋味啊!好酸!你自己都沒有發現嗎?」
「你……」罌粟小臉兒頓時漲紅,為之氣結,無語的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似乎被冷梟一語道破了某些東西一般,罌粟心中的憋屈、委屈與壓抑一股腦的全部在這一刻沖擊了上來。
「夠了!」她輕輕低喃,然後抬頭疲憊的看向冷梟,「放過我!」口氣堅決的說道。
冷梟的面色頓然一僵。
「放過我吧!我們沒有可能在一起,至于你說的那什麼承諾,讓我幫你生孩子,根本就不可能,連華配你剛剛好,她可以不在乎你有多少的女人,但是我紅罌粟在乎,我的男人一生就只能有我一個女人。」就光憑這一點,冷梟就已經出局了!
看著罌粟定然堅決的表情,冷梟沉默了半晌,兩人就這樣互相的看著對方。
忽然,冷梟紫眸一眯,冷冷的低頭下,薄唇毫無預警的印在了罌粟的紅唇上。罌粟沒有任何動作的任由他啃噬。
冷梟似乎察覺了,很是氣惱的立刻放開了罌粟的身子。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現在巴不得站在你的位置上幫我生孩子嗎?」他低怒的問。
這個女人簡直是太不識抬舉。他幾乎已經是給了她所有女人都想要得到的,為什麼她還不滿意?
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全都是狗屁!
他冷梟的人生中就沒有這樣的至理名言。他覺得只要給一個女人名分就已經夠了。他冷梟的女人外加他孩子的媽,這些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還想要什麼?霸佔他整個人嗎?永遠都不可能!
「那是她們的想法,不是我!」對于冷梟的問題,罌粟只感覺諷刺,她一邊怒吼著一邊遠離冷梟身邊,「你我本就是對立組織的人,不同世界的人,你是人人仰慕欽羨的巔峰巨子,而我,不過是想要求一個平凡,安穩的過去一生的簡單的女人!」
「我要不起你!」
怒吼過後,罌粟扭過頭,一臉難堪的低言。
冷梟紫眸狠狠得縮著,渾身被氣到顫抖。這還是第一次有一個女人居然跟他說「她要不起他」!
所有女人都追著他,挽留他,甚至是不惜跟別的女人共享他也要留在他身邊,可是她卻是主動求去……
唯有她!
竟然將他的寵愛當成是負擔!
「你要不起也得要!」冷梟突然發怒,三兩步的來到了罌粟身前,將她毫不憐惜的扛到肩頭一把甩到了大床之上,緊接著高大的身軀挺身覆上。
「冷梟——」罌粟動容,「就算你得到我在多次,我依舊是那句話,我跟你不合適!」她心中害怕,面對這個男人她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害怕與恐懼,不是別的而是害怕失去!
殺手的信念在一點點的被冷梟磨光,她恐懼著自己的淪陷!
「你說不適合就不適合?」紫眸瞬間深陷,露出幽幽怒光,「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們有多麼契合!」大手一按,瞬間將罌粟的掙扎全部都強硬的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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