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戴上這種東西,她真的很丟臉誒!
萬一被人看到豈不是糗大了?
「冷梟那個色胚!」一想到那相夾中的相片,罌粟就忍不住想罵人。
可罵著罵著,心中卻不斷的涌出一股異常甜蜜的感覺。想必這種項鏈只能她獨有。她不否認自己已經愛上冷梟了,而愛一個人心中就會產生將他佔為己有的情緒。
她不是聖女,她現在也有這種想法!
拋開她暗黑特工的身份不說,是不是她也能夠偶爾的奢望一下下,冷梟被她獨佔的感覺?
罌粟甜蜜的笑著。
而她的笑好像能感染周圍的所有人,原本陰氣沉沉的冷家,竟然因為罌粟的笑容變得不再陰沉。
容叔跟陸管家站在不遠處眺望罌粟的笑面,嘴角都不由自主的咧開。
「丫頭終于開竅了!」容叔嘆息。
陸管家則十分欣慰,「是啊!他們也算是不容易了!」別人談戀愛要一波三折,他們這都幾折了?陸管家都數不清了!
而容叔看著陸管家那副仿佛很久之前就認識罌粟的感覺,不禁疑惑的蹙緊了眉頭,可是他不敢問出口。
就在兩人都各自想著什麼的時候,自他們的身後卻突然竄出了某團。
毛茸茸的,比剛剛來到冷家的時候大了一圈,不再能一手掌握。
某團今天似乎也是受到了某女人影響一般,十分興奮,撒開蹄子便沖到了罌粟的腳邊磨蹭。罌粟收回了思緒,將它一把從地上提到了自己的腿上坐著,開心的揪了揪雪豹毛絨的耳朵。
小雪豹感覺到癢,立刻伸出了毛茸茸的爪子輕輕的撓罌粟手背,罌粟不免「咯咯」的笑出了聲。
一人一寵,就這樣小鬧了起來。
容叔與陸管家原本擔心的想要去門邊喊門衛,卻因為罌粟的笑容止了步,雙雙走回了別墅。
自從宴會之後,冷家內所有外聘的保鏢全部解雇了,冷梟不知道從哪里調了一批臉上表情像木頭的人,看守冷家大門。
但是人數只有四個,不像之前到處都安防監控,罌粟走到哪里都跟著尾巴。似乎是兩人之間的關系有了明確的變化,所以對于她的看管也是放松了不少。
而罌粟對于冷梟想給她自由的體貼做法,雖然嘴上沒有說,但心里十分開心。
她的確是不想跟囚犯一樣的呆在冷梟身邊,他能為了她有所改變,真的出乎了她的意料,但是卻也讓她欣慰。
如寵物一樣的養在身邊不如心甘情願的讓其留下。
冷梟原來也算明白!
「你的男主人看來還不蠢!對不對,絨毛!」罌粟忽然笑著拎起了小雪豹,對著它自語道。
絨毛是她給雪豹起的名字,雖然俗氣了,但是很可愛。
而絨毛听到罌粟這麼叫它,爪子立刻撓了過來!很不滿意的低聲吼著。
它明明是豹子,凶殘的食肉族,卻被叫成可愛的「絨毛」,小豹子怎麼甘心?
可罌粟不理它。任它不痛不癢的又抓又撓,就是不給它換名字。而冷梟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罌粟抱著小雪豹笑鬧的場面。
如此的溫馨。
讓早就已經沒有了家的概念的冷梟忍不住也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冰山融化一角。逐漸的變成了湖泊。
「你現在這麼開心,是不是該感謝下我之前滿足了你的要求?」冷梟忽然出現在罌粟的身後,一把抱住了她說道。
而罌粟則迅速的放開了雪豹。
小雪豹不滿的瞪了冷梟一眼,意在他搶了它的位置。然冷梟卻是笑著,一個冷光掃去,小豹子「嗷嗷」的跑開了。
罌粟有些無語。
這人要霸道,跟寵物也能爭!
「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拉開某人的大手,罌粟回身。
冷梟見她脖頸上空空如也,不禁蹙緊了眉頭,「我給你的項鏈呢?」大手不禁撫模上了罌粟脖頸,在她鎖骨處來回的摩挲。
罌粟頓時臉色一紅,「誰……誰要戴那種東西啊!」羞死人了好不好!
冷梟見罌粟如此,眼眸危險的眯了下!
「不听話的女人,要懲罰!」話落,在罌粟還沒反應之前,冷梟已經一把將她抱起,往別墅中走去。
罌粟心中一驚,瞧著一路上幾個佣人的有色眼光,臉色頓時一片酡紅,頭頂上不斷的冒煙,「冷梟,你能不能注意一點!」小女人皺眉,不斷的往冷梟的懷里鑽。這男人還真是什麼場合都不顧,也太我行我素了!也不管別人怎麼想!
「注意什麼?你本來就是老子的女人!那些人又不是沒見過。」冷梟听了罌粟遮掩的話語,不禁有些生氣。
之前在餐廳那一回,她早就什麼形象都沒有了好麼!
他都不怕了,真不知道這女人在怕什麼。
罌粟一听他話,頓時更加沒臉的糗到只想找洞鑽。
陸管家見冷梟回家,恭敬的站在門邊喊了聲,「先生!」
冷梟只「恩」了一下,便抱著罌粟繼續前行。罌粟眼角掃到陸管家一臉的曖昧,只覺得想死了!
跟了冷梟,她還真是什麼私密都沒了!
下次是不是要廣為宣傳下她身上什麼地方有顆痣?罌粟不禁惱火了!
「放我下來!」一進房間,罌粟倍受戳戳的小心髒立刻就反了!
從冷梟的身上掙扎下去了之後,就扭過身子不理他。冷梟不太高興的看著罌粟,順手拿過了放在梳妝台上的項鏈站到了罌粟身後,套上她的脖子手指敏捷的便將暗扣扣住。
罌粟頓時火大的想要扯下去。
冷梟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按在了落地窗上,「敢扯下來,我就在這里要你!讓所有佣人都看看你是怎樣成為我冷梟的女人!」冷梟威脅道。
房間的落地窗本來就大的可以,現在又正值傍晚佣人忙碌的時間,來回在庭院中走動也屬于正常,這要是冷梟發起瘋來,還不讓她糗死?
「冷梟,你……」罌粟頓時生氣的想要吼出來!
冷梟卻抓準了時機立刻選擇了最有效的方法堵住了她的嘴!一個蠻橫霸道的熱吻就這樣落在罌粟唇上,直到她雙唇紅腫,冷梟這才撤開,一手撫模著她脖子上的鏈墜,一手牢牢的環住她的腰,邪笑著扣向自己身前,讓罌粟深刻的感覺某處雄起的**。
罌粟粗喘著,臉色剛有好轉卻再次紅透。
「能不能不要這樣,會被人看見!」罌粟趕忙推著冷梟。她臉皮薄,不想任人觀賞。
冷梟卻邪肆的笑了,「看見又怎麼樣?你再說,下次我會選一個人更多的地方!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冷梟的女人。」他威脅道。
讓罌粟打上他冷梟獨有的標簽,是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之前不知道罌粟就是緋衣的時候,他只是很喜歡,但是喜歡與愛不同,愛就是要佔有,讓他一人獨家擁有。
他不想別人再窺伺他的女人。尤其是皇甫裔與鐘亞叔!而一想到鐘亞叔,冷梟的臉色就好看不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那男人會是很大的威脅。
可罌粟到現在都不知道鐘亞叔住院昏迷的事情。她現在滿腦子全都是冷梟蠻不講理的問題。
「你一個人讓別人知道我是你的,這是不是有點不公平?」突然想到了什麼,罌粟眯眼含怒的說道。
冷梟停止了撫模她胸前鏈墜的動作,緩緩抬眉,「有什麼不公平的?」
「自然是不公平。」罌粟怒道。「我是你的別人知道,那你呢?你是誰的?」想到之前冷梟的那些女人,罌粟不僅氣悶。
她紅罌粟愛上一個男人,自然是要霸佔到底。冷梟既然想要留住她,獨佔她,那她是不是也可以獨佔他?
而冷梟听到了罌粟的話語,心中一喜。可表面上卻什麼也沒露出來,只是抿了抿唇角,看似為難道,「我需要時間!」
罌粟見他表情,原本期待的眸,立刻沉下,自嘲的一笑,「呵!也對,你是冷梟嘛!」風流倜儻的梟少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整個森林?
是她痴心妄想了!
罌粟表情明顯的不快了,不屑哼聲之後轉頭別開了視線。
冷梟看著罌粟吃醋的表情不禁暗笑在心里,表面上卻緊繃著,「其實要我屬于你也不是不可以!」男人思考道。
大手模著下巴,好像在衡量什麼。
罌粟斜眼瞥了他一下,暗自蹙眉。他又在想什麼花招?
冷梟見罌粟悄悄看他,眼眸迅速垂下跟她對了個正著。罌粟臉紅的迅速別開,「行了,還有什麼可不可以,你的女人有多少我又不是沒見過!」罌粟生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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