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就要離開冷梟身邊。
脖子上那個她也不打算摘掉了!
冷梟見罌粟想逃避,嘴角上扯出抹詭詐笑容,隨手又將她撈了回來。
罌粟不高興的蹙眉。
冷梟看著她曖昧的貼近她耳邊道,「你有兩個選擇!」
罌粟听了動了動眼皮,打算洗耳恭听。
冷梟賊賊的笑了一下之後,邪魅的看著罌粟的眼楮,大手拿起了她脖子上的鏈墜,「第一,你可以在那些女人的面前亮出這里面的照片,證明你推倒我了!」
「你會允許?」罌粟不信。
「爺準了!」冷梟回答!
罌粟的眼皮頓時跳了幾下。他允許,她似乎也沒有無聊到那種程度。
冷梟注意到罌粟臉上的表情,之後賊笑了一下再道,「第二,你可以每天推倒我!然後……」他突然聲音很小的貼近罌粟的耳垂說出了六個字。
生下我的孩子!!!
罌粟的臉色霎時紅到了耳根處!咬牙狠狠的瞪了冷梟一眼。
總之,她的兩個選擇全是推倒!冷梟還真是狡猾!
而很明顯的第一個她不會選。腦殘的去跟那些女人爭個你死我活,她才不會那麼做!很顯然,她要想冷梟屬于她,那就只有第二種做法!
日日推!!!
難道除了推倒就只有推倒?
「沒錯,你沒有其他選擇!」為了引罌粟上鉤,好輕松達到自己的目的,冷梟邪惡的說道。
罌粟不免懷疑冷梟是否真的有讀心術!
「還真沒想到,原來冷總是個喜歡被女人xx的男人!」罌粟諷刺道!其實對于第二種,她現在倒也不反感。只不過她還有顧慮。
暗黑會放過她讓她過普通人的生活嗎?
而且……就算暗黑肯放過她,又能放過冷梟嗎?她心中一直都擔心著。地下懸賞令有冷梟並非偶然,或者是有買家安排,她能肯定80%與暗黑boss有關。
「賭局人」到底在想什麼?
罌粟越想越害怕。她跟冷梟現在都只是一個人而已,如果有了baby,那麼就等于是多了一個威脅。到時候……怕是冷梟真的有什麼後台也是于事無補了。
想到一個新生的小生命就要成為權益相爭下的犧牲品,每天都要活在不自由中,罌粟就沒有辦法讓他降生。
「我……我哪個都不選!」權衡利弊了之後,罌粟咬唇垂眸的說道。
她想要獨佔冷梟,也稍微看的到冷梟對她的感情。他既然能給她選擇,雖然是半玩笑似得選擇,但是也肯定是認真的。
所以,她不選。
冷梟一听到罌粟的話,表情頓時僵凝了。
「你還在顧慮‘賭局人’?」他眸光黯然的猜測。
罌粟的身子頓時一震,隨後別過頭。「跟他沒關系,你別亂猜,只不過我不想要孩子!」罌粟語氣低沉的說。
冷梟頓時因為她的話而怒火躥升。
「哼!是不想要小孩,還是不想要我的小孩,難道你之前真的跟別的男人有過什麼?」胡思亂想頓時沾滿了冷梟的思緒。
原本的好氣氛就這樣被破壞殆盡。
罌粟听到冷梟的話,不免心里難受,有些委屈的抬眸,「冷梟,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第一次是你的,你不是不知道!」罌粟說道。
冷梟想到某些事情,臉色霎時間變了。由黑轉白。
她的第一次確實是他的……
冷梟郁悶的想著。可是證實罌粟第一次是他的卻不是在那次的刺殺,而是三年前,她知道這個事實會如何?一想到霍東的分析,冷梟整個人又再次緊張了起來。
「算了,我不想跟你爭論這些,我只想你安靜的留在我身邊,哪也不要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突然,冷梟沉靜了下來,雙手捧著罌粟的臉頰,眼眸微垂的看著她。
他是認真的!
罌粟看得出。似乎從他為了幫她找寵物而受傷之後,他就變了!以前的冷梟無拘無束,他只霸道的去佔有他想要的女人,但是從不給任何女人承諾,然而現在……他看著她的眼神卻是其他女人不曾擁有的!
冷然的威嚴中流轉著溫柔的光芒。
罌粟心中不免一暖。
這就是愛情的滋味!
既然他都已經跟她如此的低聲下氣了,她又怎會繼續裝出一副口是心非的樣子?
她愛冷梟,毋庸置疑!
「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說那樣的話,但是,相對的你也不可以再勉強我做任何事情!」罌粟鄭重的要求。
要她妥協不是不可以,但是有條件。
冷梟的霸道雖然讓她覺得是一種另類的甜蜜,但是偶爾也會受不了。她也需要一點個人的自由!
冷梟見罌粟似乎很堅持,淡淡的掃了下她脖子上的項鏈之後,思慮一下,有些不太情願的點了點頭。
「我答應你!」只不過是暫時的!
男人在心中暗想,臉上卻非常嚴肅。
罌粟注視了他好一會,覺得沒有任何敷衍的成分,便收回了目光。轉而好奇的問,「對了,我其實一直都想問,既然晚宴那天你沒事,那鐘台上的血是誰的?」罌粟蹙眉頭看向冷梟,小手慢慢的環上了冷梟的腰。
臉上有些許紅暈,好像做了什麼壞事一樣。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的心意,逐漸轉變,罌粟還是有些不適應。
而冷梟,咋一听到罌粟的問題,心中不免緊了一下。
該不該告訴她?鐘亞叔直到現在都處于昏迷當中……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當時誰趁亂上了鐘台,不小心被想要殺我的人射傷了吧!」只猶豫了一下,冷梟便做出了回答。
私心里,他已經不想再讓罌粟見鐘亞叔。
罌粟看著那張俊邪妖魅的臉龐,那上面的溫柔笑容並不像是在說謊,可她心中為什麼就是覺得忐忑不安?
「你沒騙我?」小女人眼眸灼灼的問冷梟。
冷梟的眉心立刻蹙起,「當時的情況,你覺得我真的有心思去管別人死活?」冷梟不滿的回答。
罌粟想了想也是。當時會場已經是處于一片黑暗中,而冷梟又不知道在籌謀些什麼,似乎真的沒有什麼時間去管旁邊發生的事情。
算了!
低頭輕輕的嘆息,罌粟身子一軟道,「總之,你沒事就好!」模樣好像是經過了幾世一般,累計了無數的疲憊!
冷梟忍不住笑了,大手寵溺的揪了下她的鼻尖,「好了!別再想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下樓吃飯吧,容叔做了很多你愛吃的!」
罌粟釋懷的點點頭。微笑了下,跟隨冷梟一起下樓吃飯。
兩人就好像新婚夫妻一般,無比甜蜜。雖然冷梟沒有明確的說今後身邊只有她,但是罌粟也不心急。兩人之間的關系總是要慢慢改變的,誰要她先愛上了這個男人?
而他現在逐漸的改變她已經看見了,並且自從有了她,冷梟似乎也很少再跟其他的女人來往,除了連華之外!
而連華是冷梟的秘書,時常相處,不可避免。
罌粟這樣在心中想著,盡量不讓自己變得愛嫉妒,愛刨根問底。那並不符合她的性格。
可她並不知道,她的容忍只不過是多余的。
「來,嘗下這個!」冷梟主動夾了一塊魚肉到罌粟面前,笑著道。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整頓飯他自己沒怎麼吃,盡是喂罌粟了。好像這樣看著她吃飯他就能滿足似得,讓罌粟有些不好意思。
臉紅的張開小嘴兒,一口吞下了冷梟筷子上的食物,罌粟迅速的低下頭扒飯。
冷梟看她唇角粘了米粒兒,眉頭輕蹙,然後毫不猶豫的湊了過去,用舌頭親自舌忝下了她唇邊的飯粒。
罌粟頓時一驚,眼眸趕忙瞧向四周。
只見正圍在邊上看著他們吃飯的佣人,全都是樂的合不攏嘴。罌粟的小臉頓時一紅到頂。以眼神示意冷梟適可而止。
可冷梟卻沒發現她的窘迫,這邊還忙著拿起餐巾替她擦拭唇邊的油漬。「你是女人,吃個飯怎麼這麼邋遢!」男人蹙眉道。雖然語氣帶有少許的責備,但是更多的卻是寵溺。
罌粟頓時無語了!
沒想到有些人智商那麼高,情商卻不怎麼樣!
連跟她眼神溝通都做不到!還是說……他是故意的?罌粟悄悄的打量,發現冷梟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不禁抽了兩下唇角。
看來上天還真是公平的!
「咳恩!」小女人不得不尷尬的咳嗽了一下,輕輕拉開了與冷梟的距離,「我可以自己來!」末了,對著冷梟斜了斜眼,示意他看旁邊。
冷梟的臉色卻頓時凝注,關心的模了模罌粟的額頭,「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男人焦急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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