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六宮︰第一毒後 129.第129章 惡夢

作者 ︰ 九月女王

葉婉歌淚眼朦朧的看著南宮敖,聲音驚恐的說道,「皇上,臣妾做惡夢了,那夢太可怕了!」

南宮敖看著葉婉歌臉上寫滿了驚慌和恐懼,想不通什麼樣的惡夢能把人嚇成這樣,他出聲問道「做了什麼惡夢,把皇後嚇成這樣?」

做了什麼夢,南宮敖問她做了什麼夢如此的驚慌不安,如此的害怕恐懼,她小聲的哭泣著,說夢見被下到地方的父親出了意外,被人冤枉陷害。

南宮敖听了葉婉歌的話若有所思了起來,他覺得她的這個夢有點不可思議,他剛讓人抓了王浩東,她這邊就做起了惡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父女之間的心里感應。

南宮敖皺著眉頭,葉婉歌握著他的手,把他的手覆在自已不停往外涌淚水的眼楮上,一股一股熱流浸濕了他的大掌,那溫熱的淚水燙的他的手掌疼,那疼痛由手掌傳入他的心里,讓他的心尖也開始疼了起來。

「皇後,臣妾只是做了一個惡夢,可這心里慌的難受,咚咚的跳個不跳,一顆心像碎了一般疼。」葉婉歌的手覆在南宮敖的手上用力的按著南宮敖的手,像是害怕恐懼想讓他疼惜的可憐樣子。

葉婉歌的恐懼讓南宮敖的心里矛盾了起來,葉昌宇的事情該怎麼辦,本不是什麼大事,翻開舊帳查一查,這北唐上下的大少官位上,有幾個人沒有貪髒過,只不進數額大小,行式不同而已,小到百姓的一個果子,一斗米面,大到金銀手飾,宅子院府,數額巨大的銀票。

葉丞相自家富可敵國,只不過喜歡硯台,正好看中了那用錢也買不到的龍尾硯,只是起了心愛之物不舍倫為他人之物的心。

他也想過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葉丞相,可是他得到了消息派到地方征稅賦的兩個人,葉昌宇有心施壓,只可惜鵝城太守不听葉昌宇的,不肯向那些富賈商戶收取大額稅賦,卻對平民百姓施壓,而葉昌宇有把柄在梁戰手里,所以沒有依法將梁戰法辦。

要是這樣下去,那些大額的稅賦不但收不上來,還會弄的民怨恨騰,讓普天之下的黎民百姓怨聲載道,罵他是個無良昏君。

國庫空虛靠從黎民百姓手里收的那點稅,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而葉昌宇像是看不透這個問題一樣,跟梁戰死磕在那。

沈良就不像葉昌宇那樣一根筋,去了地方以後沈良的事情辦得出奇的順利,得心應手出其的快,地方上的那些父母官,請了鄉紳富賈說明來意,那些人雖不情願,但都是忍痛割肉的把錢給供獻了出來。

絕對不是沈良的手段高明,而是沈良早就看出了君心,派他們到地方不是真的為了監督,而是為了收稅。

這些人賺的這些錢或多或少跟沈良有關,那些金銀銅鐵器的生意,沒有沈良在上面開路關照,這些商賈也沒有機會賺的一個盆滿缽滿,家財萬貫,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現在沈大人需要這些人的支持,只要是明眼人定會忍痛割愛。

而葉昌宇跟個守才奴似的,家里的金山銀山一點也不舍不得奉獻出來。

南宮敖在心里思考事情該怎以辦,他辦事情做的太狠萬一激怒了皇後,讓他肚子里的孩子有個閃失,那可真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至今膝下無子的南宮敖,心里犯起了難,舍不得葉昌宇嘴上的那塊肥肉,又怕惹怒葉婉歌萬一讓肚子里唯一的骨肉有個閃失,那他可就不止會肉疼了,而是會追悔莫及的,心頭上堆起了愁容。

南宮敖在犯著愁,葉婉歌在一邊淚流滿面,見南宮敖的心思沒有在她的身上,她忽然大聲叫道,「皇上,臣妾肚子疼,快宣太醫。」

「皇後!」葉婉歌的話一出聲,南宮敖可不止驚慌那麼簡單了,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向來鎮定自若的人連行為舉止都失去了控制。

南宮敖伸手握著葉婉歌的手,「皇後,到底怎麼了?」

葉婉歌顧不得答南宮敖的話,喊道,「平兒,快去宣太醫。」

站在那的平兒听到葉婉歌恐懼的聲音,她立刻往奔外跑,「小尺子,快去宣太醫,皇後娘娘肚子疼。」

葉婉歌听到門外一陣喧鬧聲,和奴才們驚慌失措的聲音,她難受的咬著牙,伸手抓著南宮敖的兩條胳膊肘「皇上,臣妾就做了一個惡夢,估計是驚到龍胎了。」

南宮敖听了,一張臉緊張害怕變得慘白起來,「皇後,你別怕,不過是場惡夢而已,千萬要鎮定不要亂想。」

听到南宮敖的安慰,葉婉歌把頭抬起來枕在南宮敖的膝上,南宮敖的手放在她的小月復上,心里祈禱著肚子里的龍兒平安無事。

皇後龍胎有恙,宮里的人個個心驚膽顫,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盼望著太醫快一點來。

張富貴侯在內室的門外,偷偷的往內室瞧,看著南宮敖坐在那,不停的安撫著葉婉歌,那臉上卻是一臉的暴風驟雨。

即便不希望葉婉歌好的張富貴,在看到南宮敖那駭人的神情後,也希望老天保佑葉婉歌肚子里的龍胎安然無恙,皇上至今無子嗣,好不容得了一個子嗣,要是有一點閃失,那可想而至皇上是會掀起多大的怒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最後倒霉的還是他們這些跟在皇上左右的奴才。

「貴公公?你去看看太醫怎麼還沒來,是不是平日里一個個閑得養肥了,跑不動路了?」南宮敖對著站在那的張富貴沉聲說道。

「是。」張富貴听了立刻邁著步子往外跑。

南宮敖看著哭個不停,拼命的說難受的葉婉歌,那顆心再也不平靜不下來,心急如焚的想把太醫院的那些太醫的腦袋砍下來。

看著葉婉歌如此的難受,南宮敖恨不得太醫立刻趕到,解決葉婉歌的痛苦,在他的心中只要太醫來了,葉婉歌就會安然無恙,他的龍兒就會安然無恙。

張富貴剛出了門就看到宋齊盛一頭大汗的來了,張富貴報怨的說道,「噯喲!宋太醫,你也快一點,你再來遲一步,估計皇上能要了我們這些奴才的腦袋!」

宋齊盛听著張富貴的的抱怨,給了一個歉意的眼神後就直奔屋里去了。

「宋太醫,你快給皇後瞧一下,為何突然間會覺得月復痛!」南宮敖看到宋齊盛的身影,立刻把睡在他膝上的葉婉歌放在鳳榻上,他急急的站到一邊。

宋齊盛都沒來得及給南宮敖行禮問好,就坐在鳳榻邊給葉婉歌診脈。

「宋太醫,怎麼樣?」南宮敖看著宋齊盛拿開診脈的手立刻追問道。

南宮敖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正等著宋齊盛回話,宋齊盛不慌不忙的說道,「皇後娘娘可是受到了驚嚇?」

「剛剛做了一個惡夢?」南宮敖替葉婉歌回答道。

宋齊盛听了對南宮敖說道,「皇後娘娘受到了驚嚇,龍胎不穩。」

南宮敖一听這話立刻驚慌了起來,一直都是長勢很好的龍胎,就因皇後娘娘做了一個惡夢,就不穩起來,這該如何是好呀!

宋齊盛看著南宮敖擔憂的神色又說道,「皇上不必過份擔心,暫時無大礙,只要皇後娘娘靜下心來養胎,胎兒就不會出意外。」

宋齊盛早就接到了葉婉歌的消息,葉婉歌要他配合演這場戲,他當然要演的帷妙帷肖,逼真的讓任何人看不出任何破綻來。

南宮敖听到宋齊盛的話,他徹底的明白了,要想龍胎安然無恙的在皇後的肚子里長大,那皇後的心情必需的好,不能受驚不能受擾。

「皇上,皇後娘娘再也不能受到驚嚇了?再受到驚嚇不利于龍胎的健康成長。」宋齊盛見南宮敖憂慮著,又說道。

南宮敖听了點了一下頭,揮手讓宋齊盛等閑雜人員退下。

睡在鳳榻上的葉婉歌,眼眶里還氤氳著淚水,看著南宮敖,「皇上,都是臣妾不好,好端端的怎麼就做那等嚇人的惡夢。」

南宮敖坐在那,臉上恢復了鎮定的神情,看著葉婉歌那慘白的臉安慰道,「沒事的,不過是一場惡夢,虛驚一場罷了。」

葉婉歌听了不放心的說道,「皇上,臣妾好端端的做了這個惡夢,莫不是真的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葉婉歌神色凝重,一臉擔憂的樣子,南宮敖看在眼里,急在心頭,想著皇後要是再這樣憂慮下去,那必定會對龍胎不利,萬一要是滑胎了,肚子里眼看著有盼頭的龍兒,要是有個什麼閃失,那可是天大的禍事。

盼了這麼多年的孩子,才盼來這麼一個希望,他不容許有半點閃失,一定要平安健康的讓這個龍兒誕生。

「皇上,要不我明兒到寺里去燒燒香,求求菩薩保佑我們龍兒平安無事。」葉婉歌的手一直放在月復部,深怕肚子里的那塊肉,萬一有個閃失般的緊緊的護著。

南宮敖听了搖了搖頭,「皇後受了驚,不宜到處走動,還是在宮里靜養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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