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六宮︰第一毒後 181.第181章 葉家的銀票

作者 ︰ 九月女王

南宮敖看著葉婉歌說,「朕送皇後回寢室休息吧!」

「好。」葉婉歌小聲應道。

舉辦鹿肉宴的地方是福寧宮的一個小院,在葉婉歌的大院西邊,現在這里死人了,葉婉歌又有身孕在身,實在不宜久呆,南宮敖早就想讓葉婉歌回避,又怕那樣做會讓別的嬪妃心生不滿,所以讓葉婉歌跟那些嬪妃一樣,等著事情有一個處理結果再回。

一路上南宮敖的心情都很沉重,葉婉歌也是一副受到驚嚇慌恐不安的樣子。

葉婉歌腦海中回想著何迎春被押入大牢那一刻的嘶吼和驚恐,她在心里發出暢快的笑聲。

葉婉歌那失神的狀態像是被嚇呆的樣子,南宮敖看了擔憂的問道,「皇後,是在害怕嗎?」

葉婉歌正在享受著何迎春那垂死掙扎讓人暢快的樣子,听到南宮敖的聲音,她立刻回過神來,垂眸低低的說道,「後宮的這些爭斗臣妾今兒可算是領教到它的殘酷性了。」

南宮敖听了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並沒有接著這個敏感的話題聊下去。

葉婉歌見南宮敖沉默著不出聲,納悶的問道,「皇上,你是怎麼知曉迎貴妃是凶手的呀?」

南宮敖听了回答,「安常在死的時侯吐的是鮮血,可見是剛中的毒而亡。

而那個奴婢秀枝先吐的是白沫,後來吐的是黑色的血水,可見秀枝的毒是中了許久。

秀枝是何迎春的貼身奴婢,中毒而亡後何迎春既不驚也不慌,只流露出些許的可憐之意,這說明何迎春是早就知曉秀枝要死。」

葉婉歌听到這里明白了南宮敖為什麼跟會神機妙算似的知道何迎春是凶手,原來是在那樣的緊急情況下,他都沒有失去冷靜,而是在暗中細心觀察著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從每個人的神情中發現了蛛絲馬跡。

「安常在剛進宮,又沒有得到皇上的寵幸,迎貴妃嫉忌安常在什麼了?要殺了安常呀?」葉婉歌不解的問道。

南宮敖看了一眼葉婉歌,他不相信葉婉歌不知道何迎春的目標不是安常在,于是說道,「皇後難道沒看出來毒殺的目標不是安常在嗎?」

葉婉歌听到南宮敖說何迎春毒殺的目標不是安常在,故作不知吃驚的問道,「迎貴妃毒殺的目標不是安常在,那是誰呀?」

南宮敖不答反問,「迎貴妃在這宮里跟誰有仇呀?」

葉婉歌听了在腦海里仔細的回想著,想了半晌驚愕的說道,「難道迎貴妃的目標是我?」

我上次因為迎貴妃打死奴婢的事情跟迎貴妃鬧了一些不愉快,難道迎貴妃因為這個要殺了我?」葉婉歌越說聲音越驚恐,越說越害怕,看著南宮敖的眼神也變得可憐兮兮起來。

南宮敖看著葉婉歌身體瑟縮了一下,整個人坐在椅子上有些失魂落魄驚嚇過度的樣子,他回道,「沒審問清楚之前,誰也不知道迎貴妃的目標是誰。」

南宮敖跟葉婉歌正在談論著迎貴妃的事情,張富貴進來回稟道,「皇上,迎貴妃身邊的太監秦立求見皇上。」

南宮敖一听何迎春身邊的太監求見,憤怒道,「貴公公,一個奴才求見朕,你還進來回稟,當真是忘了宮里的規矩嗎?」

南宮敖怒火沖天,張富貴神色不懼的回道,「皇上,那個奴才說有重要的事情向皇上回稟,事情重大奴才不敢擅自決定,所以特來回稟皇上,讓皇上決定。」

南宮敖听了微微蹙眉,一個奴才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讓他決定,「什麼事情呀?」

張富貴看了一眼葉婉歌,神色為難的樣子。

葉婉歌利眸一眨,看著張富貴道,「張公公這麼吞吞吐吐的,是不方便當著本宮的面說嗎?需要本宮回避嗎?」

南宮敖听了說道,「有什麼事情不方便當著皇後的面講的,但說無防。」

張富貴听了回道,「迎貴妃身邊的太監秦立,是來替迎貴妃洗清冤情的,他還拿來了重要的物證。」

葉婉歌听這里暗笑一聲,這個何迎春還是真是心機算盡的想謀害自已。

南宮敖听了神情驚愕道,「什麼重要的證據?讓他叫冤到高德江那兒去。」

張富貴一听南宮敖要拒絕,立刻回道,「那奴才說事情重大,高大人沒有那麼大的權力懲罰真凶。」

「哦!」南宮敖听著就更加好奇是誰有這麼大的勢力,高德江都動不了。

「讓他進來。」南宮敖說道。

張富貴把秦立領了進來,秦立手里拿著一個包袱,噗通聲跪在南宮敖面前叫道,「皇上,奴才是來求皇上替迎貴妃洗涮冤情的。」

南宮敖听了說道,「你口口聲聲說迎貴妃是冤枉的,有什麼證據呀?」

秦立抬起頭雙手舉起手中的東西道,「這就是證據。

秀枝是永明宮的奴婢不假,可秀枝早就背叛了我們迎貴妃為他人所用。」

張富貴拿過秦立手上的重要證據交給南宮敖,南宮敖拿過來一看,是一張落有葉家印章的銀票,和幾件算得上是貴重物品的東西,南宮敖把手上的東西遞給葉婉歌。

葉婉歌接過來細細的看了看,接著就是一陣哈哈的狂笑。

南宮敖不解的看著狂笑不已的葉婉歌。

張富貴和秦立也驚訝的看著一直發笑的葉婉歌。

葉婉歌笑了一陣子,停止笑聲揚了揚手中的銀票道,「你是說這張銀票是能證明你們迎貴妃是清白的證據?」

听到葉婉歌反問,秦立心中雖然害怕,但知道葉婉歌收買秀枝的事情讓秦立很底氣實足的回道,「是。」

「說來听听?」葉婉歌說道。

秦立回道,「秀枝雖是我永明宮的奴才,但從秀枝身上找到了不屬于我們永明宮的東西,如若說秀枝是謀害安常在的凶手,那麼秀枝必定是受他人指示才這麼做的。」

秦立說完葉婉歌問道,「你是說秀枝是受他人指派殺了安常在?」

「是。」

「你是說是持有這張銀票的人指使的?」葉婉歌又問道。

「是。」秦立果斷的回道。

葉婉歌听了笑著對南宮敖說道,「皇上,這張銀票落的是我葉家的印章,但我仔細的看了,這張銀票是假的,不是出自我葉家。」

南宮敖听了接過那張銀票,仔細的看著。

跪在那的秦立一听葉婉歌說那張落有葉家印章的銀票是假的,心里開始發慌了起來。

這張銀票可是唯一一個可以證明秀枝跟皇後有聯系的證據,如果這銀票是假的,那不但證明不了秀枝跟皇後有關系,更加證明不了迎貴妃是冤枉的。

站在一邊的張富貴听了,知道大事不好了,本來想謀害皇後的迎貴妃計謀失敗後,又想嫁禍給皇後,可現在迎貴妃的計謀不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了,還明顯的被人擺了一道。

南宮敖拿著那張銀票道,「這個是從哪里拿來的呀?」

「從秀枝那兒找到的。」秦立回道。

南宮敖听了說道,「貴公公,把這張銀票交給高大人,讓他好好查一查這假銀票的來歷,再讓高大人把永明宮的奴才太監都好好審問一番。」

「是。」張富貴應聲,同時在心里替何迎春默哀,何迎春大事已去,翻不起大風大浪還要賠了自已的性命。

秦立听了叫道,「皇上,我們迎貴妃是冤枉的啊……」

秦立叫著,張富貴手一揮立刻上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秦立抬了下去。

秦立被抬下去後,屋內恢復寧靜,像沒有過之前的那番讓人膽寒的陷害。

葉婉歌看著南宮敖道,「皇上,是臣妾做皇後太失敗,還是臣妾做人太失敗?

讓這些人三番五次的陷害我。」

南宮敖听了回道,「皇後放寬心,朕一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不會讓人威脅皇後,更不會容別人陷害皇後。」

葉婉歌听了是連聲的嘆氣,並且嚷嚷著說自已累了。

「皇後先上榻上休息一會。」南宮敖伸手扶著葉婉歌。

葉婉歌整個人都靠在南宮敖的身上,南宮敖幾乎是半扶半抱著她到了鳳榻邊上,葉婉歌上了鳳榻,臉朝著鳳榻里面睡著,背對著南宮敖哀聲嘆氣著。

南宮敖听著葉婉歌一直在嘆氣,心中本來就生著氣,這會更是怒氣咻咻的往腦門上涌。

南宮敖吩咐福寧宮的奴才好好的照顧葉婉歌,說他要去找高德江,要高德江嚴查此事,一刻也不準耽擱。

南宮敖走後,葉婉歌就掀掉身上的被子坐了起來,「小尺子。」

站在外室的小尺子听到葉婉歌叫自已,立刻小跑著進了屋,「皇後娘娘,沒事吧?」

葉婉歌搖了搖頭,急切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杯毒酒怎麼讓安常在喝了呀?」

小尺子回道,「湘雲那個奴婢去拿酒的時侯,秀枝那個奴婢趁機撞了一下湘雲,把那酒壺撞倒了酒灑了,後來湘雲又去換了一壺。

秀枝有意讓湘雲去換下了毒的那壺米酒,誰知道那壺有毒的酒中途被安常在的奴婢拿了,所以那毒酒讓安常在喝了下去。」

葉婉歌听了笑道,「這安常在死的可真夠冤枉的,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小尺子回道,「只能怪安常在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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