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六宮︰第一毒後 187.第187章 帝王之家的丑事

作者 ︰ 九月女王

後宮只要出事,南宮敖每一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大聲呼喝著要查,要嚴查這些凶手,查到最後總是不了了之。

葉婉歌在養心殿呆到天色漸黑起身欲走,南宮敖看著外面狂風四起,呼嘯著都要把屋頂給掀翻了,看著起身要走的葉婉歌道,「外面風這麼大,皇後今晚還是留下來吧!」

葉婉歌見南宮敖挽留她說道,「沒事,坐轎子風吹不到。」

南宮敖見葉婉歌要走,伸手握著葉婉歌的手,說道,「不管風的事情,是朕要你留下來,不是說老做惡夢,有朕在你的身邊陪你,你會睡的塌實一點。」

南宮敖的熱情挽留,葉婉歌是想答應留下來的,但在眼角的余光瞥到芩花後改變了主意。

芩花對南宮敖早就情根深種,而葉婉歌剛剛才說過自已待芩花如姐妹,又怎麼能留下來跟南宮敖雙宿雙飛,讓芩花在一旁伺侯了。

「皇上,臣妾擔驚受怕又不能每日都讓皇上陪伴在身邊呀!

臣妾適應一些時日慢慢的就會忘記那駭人的場景了。」葉婉歌礙于芩花在場,拒絕留下來跟南宮敖同床共枕。

南宮敖見葉婉歌不肯留下來,臉色瞬間變得不悅起來。

葉婉歌看了一眼南宮敖的手握著她的手松了松,她反手握緊南宮敖的手,柔聲說道,「皇上,不如你送臣妾回去,今晚留在福寧宮過夜好了?」說完還嬌羞的眨了一下眼楮。

南宮敖看了一眼葉婉歌緊握他的手,說道,「好吧!那朕就送你回去,你這身子骨一個人走,朕還真不放心,擔心這些奴才照顧不好你。」

葉婉歌笑了笑,松開握著南宮敖的手。

南宮敖拿起榻上的狐裘披風,替葉婉歌披上,「這樣的天氣出門,一定要披著擋風的披風,切不可讓這寒風吹著。」

「嗯。」葉婉歌垂眸應聲。

南宮敖帶著葉婉歌回了福寧宮,葉婉歌讓小蝶打水給她洗漱,並且吩咐小蝶她要休息了,不讓任何人打擾她。

小蝶明白葉婉歌的意思,葉婉歌怕韓月和曹天岳來叫皇上撞見生疑,于是小蝶在屋檐下掛了手提燈,這是韓月和曹天岳都明白的暗號,意思是說皇上在。

小蝶伺侯葉婉歌洗漱好後,又伺侯南宮敖洗漱,葉婉歌上了鳳榻,雙腳伸進暖和的被窩看著南宮敖道,「皇上,安常在一命歸西了,安家那邊可安撫好了?」

南宮敖听到葉婉歌提起安常在的家人,他眼楮一凌,帶著對安常在家人的不滿說道,「安家那邊,也真是不識好歹,我說安常在死了,就悄悄的下葬就好,安家偏偏要朕大張旗鼓的埋葬安常在。」

葉婉歌見南宮敖對安家的這個要求非常不滿意說道,「安家本是希望把安常在送入宮中光耀門楣的,可惜這安常在沒有得龍寵就一命歸西了,安家自是不甘心安家的女兒就這麼一文不名的去了。」葉婉歌說道。

南宮敖當然明白安家的意思了,只是他怎麼可能讓安家牽著鼻子走了,「安家打的如意算盤,我豈會如安家所願。」南宮敖提起安家沒皮沒臉的要求就不悅。

「那皇上打算怎麼辦呀?」葉婉歌問道。

「朕已經吩咐下去了,安常在和迎貴妃一起下葬,不對外發喪。」南宮敖說道。

葉婉歌听聞一驚,宮里死了一個貴妃和一個常在,南宮敖居然瞞著不對外發喪,不讓世人知曉宮里的妃嬪離世,這是有心隱瞞。

南宮敖看著葉婉歌的驚疑,說道,「這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昭告世人做什麼?普通百姓人家還知道家丑不可外揚,何況是我這帝王之家?」

南宮敖的一番解釋讓葉婉歌無言以對,葉婉歌輕輕頜首以示贊同後便不再開口。

南宮敖上了鳳榻,手輕輕的在葉婉歌的肚子上摩挲,「快四個月了,怎麼不像人家的肚大腰圓了?」

葉婉歌听到南宮敖的話咯咯笑出聲,「皇上,不是每一個懷身子的女人都肚大腰圓的,也有像我這樣縴細苗條的。」

「肚大腰圓的才能生出白白胖胖的小子。」南宮敖說道。

葉婉歌從南宮敖的嘴里听到過許多遍小子這個詞了,記憶中南宮敖從來就沒有說起過閏女,張口就是龍子,可見盼兒心切。

「皇上,你一口一個兒子,叫臣妾好有壓力哦!這萬一要是生個女兒出來,皇上是不是很失望呀?」葉婉歌問道。

南宮敖听到葉婉歌的回答,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你有什麼壓力呀!你生什麼朕都喜歡,這胎要是個公主,下胎再生個皇子就是了!」

葉婉歌听了皺眉,在心里暗罵南宮敖想得美。

「再說了,朕听聞你這胎是兒子。」南宮敖說道。

葉婉歌听了心中一凌,想著南宮敖這听說是從何處听說的,莫不是宋齊盛把她這胎是個男孩的事情告訴南宮敖了。

「皇上是從哪兒听說的呀?」葉婉歌問道。

南宮敖說道,「我問了宋太醫幾次,每次宋太醫都躲躲閃閃的說不確定,我從宋太醫的疑惑間斷定你肚子里這個有極大的可能性是兒子。」

葉婉歌眼楮睜的大大的看著南宮敖,她心里發涼,想著他觀察的如此細致入微,想著她有沒有露出什麼馬腳讓他發現,從中推斷出她的心思。

其實葉婉歌多慮了,南宮敖觀察力敏銳,但只對自已感興趣的事情觀察的細致入微,而不是像葉婉歌所想每一件事情都仔細的觀察著,就算南宮敖想這麼做,他每天忙的團團轉,哪有這麼多時間去仔細觀察周圍的這些人和事啊!

葉婉歌和南宮敖同床共枕,這一夜讓原來就睡的不塌實的葉婉歌,一夜醒了好幾次。

葉婉歌醒了睡,睡了醒,而南宮敖卻一夜好眠,葉婉歌輾轉翻身窸窸窣窣的聲音都沒能把南宮敖吵醒。

葉婉歌側立著身子,看著南宮敖睡的很沉的樣子,心底的那個最壞打算又浮上心頭。

睡的這麼沉,對她到時侯下手很有利。

葉婉歌看著南宮敖,心底的那些恨意猶如狂風暴雨般襲來,她放在錦被里的雙手緊緊的攥成拳,眼角的余光都能瞥到自已露在錦被外的雙肩在微微的顫抖著,她得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忍著心底深處的那些血海深仇。

南宮敖睡的再沉也被那雙利刃般的目光驚醒,睜開眼就對上葉婉歌那深潭似的黑眸。

葉婉歌見南宮敖醒了,瞬間斂去黑眸里的仇恨,笑的無邪的問道,「皇上,你醒了?」

「嗯。」南宮敖應聲,看著葉婉哥問道,「皇後,昨夜睡的可好?」

葉婉歌想起自已的一夜難眠,嘴角綻開一個苦色的笑容,違心的說道,「有皇上在身邊,睡得塌實多了。」

南宮敖起身,葉婉歌也跟著起身,親手替南宮敖更了衣,又吩咐小蝶把準備好的熱粥端上來。

「皇上,用了早膳再去上朝。」葉婉歌親自替南宮敖擺好碗筷說道。

南宮敖坐下,看著眼前簡單的小米粥和小菜說道,「皇後,每日早膳都用的如此的簡單?」

葉婉歌道,「是的,自打有了身孕就沒有什麼味口。」

南宮敖听著又看了一眼葉婉歌清瘦的臉龐道,「等下朝了朕傳宋齊盛來看看,這都過了厭食的時日了,為什麼還沒有味口,朕要親自問問宋齊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南宮敖不放心的說道。

葉婉歌听了回道,「皇上國事纏身,不用顧念著臣妾,一會我讓奴才去傳宋提點就是了。」

「那你先傳宋齊盛過來問診,等朕下朝了再親自問問宋齊盛。」南宮敖不放心葉婉歌這種狀態,堅持要親自問問宋齊盛。

葉婉歌點點頭,南宮敖上朝後宋齊盛就來了。

宋齊盛來的目的當然不是給葉婉歌問診,是來商議救蘇欣薇的事情。

宋齊盛最近打著給葉婉歌問診的幌子頻繁的自由出入福寧宮。

「商議好了沒有?」宋齊盛見著葉婉歌問道。

「商議好了,今晚讓曹天岳和月妃兩個人去洗衣房救人。」葉婉歌回道。

宋齊盛已經跟運泔水的說好了,把運泔水的車子裝一個能容下人的機關,五日後接蘇欣薇出宮。

「救出蘇欣薇後要在你這兒呆五日,你務必要小心。」宋齊盛說道。

「嗯。」葉婉歌頷首,想了想說道,「現在沈良和吳一山那邊有什麼動靜。」

「暫時沒有什麼可疑之處,沈良每日上朝前出門,下了朝進家門,沒有去拜訪誰,也沒有人上門拜訪沈良。

吳一山每日都呆在效外的宅子那兒,除了偶爾去逛****外,也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宋齊盛回道。

自打追查走私藥材的事情打草驚蛇後,沈良和容顧兩人就像商量好似的,都停下了手里的交易按兵不動。

葉婉歌想著今晚動手時,一定要做好防犯,不能走露了風聲,說道,「今晚務必要盯緊沈良和吳一山。」

「放心,一直有人盯著。」宋齊盛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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