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歌听到韓月的話,她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南宮敖和孫答應,一雙黑眸忽明忽間,那里面的流光帶著凶狠。
「賤人。」韓月碎了一句,一雙黑眸凶狠的瞪著孫答應。
葉婉歌轉身對韓月說道,「我們走。」
葉婉歌和韓月往果園外走,走了沒有多久看到丁木。
葉婉歌看著鬼鬼祟祟的丁木,她對小尺子說道,「把那奴才給本宮叫來。」
「是。」小尺子听令,立刻喊道,「丁木,過來。」
小尺子的聲音很高亢,丁木听到後,身形怔了一下,半晌轉過身向葉婉歌走來。
丁木對著葉婉歌行禮道,「奴才見過皇後娘娘。」
葉婉歌看著丁木說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呀?」
丁木回道,「皇上在園子里摘果子,奴才正要去皇上那兒。」
葉婉歌听到丁木的話,她問道,「你去皇上那兒做什麼呀?」
「給皇上當幫手。」丁木自然回到。
葉婉歌听到這話,又想到南宮敖和孫答應打情罵俏的樣子,說道,「皇上那兒不缺幫手,你還是不去打擾皇上的好。」說到這兒,葉婉歌停下來,看了丁木一眼,又說道,「只怕你這會去了,幫不上皇上的忙,還會惹怒了皇上。」
丁木听到葉婉歌的話,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問道,「奴才不明白!」
葉婉歌眉峰聳動,看了一眼丁木道,「你不需要懂,只記住現在別去打擾皇上就行了。」
葉婉歌說完抬腿就走,小尺子經過丁木身邊的時侯,不屑的啐了一句蠢蛋。
丁木蹙著眉,看著罵了他一句,跑掉的小尺子,依然不明白他蠢在了哪里。
丁木等到葉婉歌走遠後,立刻跑到屋里,把懷中的那把刀藏在床鋪下。
剛剛丁木拿著這把刀,是想實施自已的計劃,沒想到被葉婉歌給打斷了。
听葉婉歌說現在不宜去南宮敖那兒,他認為現在不宜實施他的計劃,所以又把那把刀放了回去。
丁木站在那兒,看著南宮敖在的方向,那眸光變得幽暗了起來。
葉婉歌回到了花香閣後,她想著剛剛丁木的奇怪舉指,對小尺子說道,「小尺子,本宮覺得那丁木非常可疑。」
小尺子听到葉婉歌提起丁木,立刻不屑的說道,「他一個慫蛋,有什麼可疑的啊?」
葉婉歌听到小尺子的話,蹙了蹙眉說道,」小尺子,本宮讓你通知葉俯幫忙查找一下芩花弟弟下落的事情,你有沒有去辦呀?」
小尺子听到葉婉歌問起此事,立刻回道,「奴才早就按照皇後娘娘的命令,通知了葉府,只是到現在也沒有消息傳來。」
葉婉歌听到小尺子的話,說道,「別急,只要消息傳到葉府,一定會有消息傳回來。」
葉婉歌是非常相信葉昌宇的辦事效率的,雖然現在不在丞相之位了,但那些關系網還在,想要查一個人的下落不會是什麼難事。
葉婉歌信心滿滿的把找芩花弟弟的事情,交給葉昌宇去辦。
葉婉歌沒想到葉昌宇從丞相之位上下來後,心情就變得極度沮喪了起來,根本沒有心情去查辦此事,一時間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葉婉歌細細的回想著丁木的舉指,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她吩咐小尺子,「小尺子,派個人盯著那丁木。」
小尺子一听葉婉歌讓他盯著丁木,他詫異的問道,「盯著他什麼呀?」
「讓你盯著你就盯著。」葉婉歌見小尺子問道盯著丁木的理由,她不耐煩的蹙著眉頭說道。
小尺了見葉婉歌生氣了,不敢再多言,立刻應聲去辦。
南宮敖和孫答應在果子林里就開始打情罵俏了,兩人回去的時侯自然是親密無間了,這可把那些故意來這里和南宮敖偶遇的妃嬪給氣壞了。
一個個來的時侯都興高采烈的,一個個回去的時侯都垂頭喪氣,一副不悅的樣子。
「這大熱天的,白跑一趟。」蔣麗翠抱怨道。
周玉嬌听到蔣麗的話,看了一眼蔣麗翠道,「怎麼能叫白跑一趟了,至少明白了一個道理。」
蔣麗翠听到周玉嬌的話,狐疑的看著周玉嬌,「什麼道理?」
「機會是人創造的,你看人家孫答應,搶了先機,得到了和皇上獨處的機會。」周玉嬌酸溜溜的說道。
蔣麗翠听到這話,說道,「不能跟孫答應比,她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皇上身邊有孫答應的耳目?」周玉嬌小聲的問道。
蔣麗翠搖了搖頭,「不知道。」
兩個人邊走邊聊著,聊著聊著就聊到沈如慧和葉婉歌的話題上了。
二人本來就相處的不錯,雖然心里對彼此有些小不滿,但表現上二人還是很和諧。
「不用著急,慧貴妃那般厲害都沒有逃月兌皇後娘娘的如來手掌,她小小的一個答應能翻得起什麼浪來呀?」蔣麗翠說道。
「嗯。」周玉嬌應聲,「剛剛皇後的那臉色,你是沒有看見,陰沉的跟要下雨似的,估計把孫答應那個小賤人記在了心上。」
兩個人邊走邊聊著,有了孫答應這個強勁的敵人,這兩個人把對彼此的那點嫉忌都收了起來,一副要結成同盟對付外人的模樣。
韓月一大早就去了花香閣,她到花香閣的時侯,葉婉歌還沒有起來。
「月妃,皇後娘娘還在睡覺了,請月妃等一下。」小蝶對著韓月說道。
「沒事,本宮坐在這兒等一會,你等皇後娘娘醒了再進去回稟吧!」韓月說道。
小蝶听到韓月的話,她應了一聲,按照韓月的吩咐沒有進去吵醒葉婉歌。
小蝶沒有進去,葉婉歌卻听到了韓月的聲音,「小蝶,是誰來了呀?」
「是月妃。」小蝶回道。
「小蝶,進來伺侯本宮更衣。」葉婉歌听說韓月來了,掀開身上的錦被下了床榻。
「是。」小蝶應聲往屋里走。
小蝶進去伺侯葉婉歌更衣,葉婉歌問小蝶,「月妃來了多久了呀?」
「剛到。」小蝶回道。
葉婉歌點了一下頭,小蝶給她穿好衣服後,她擦了把臉,頭發簡單梳了一個發式,她就匆匆忙忙的往外室走。
韓月站起來要行禮,被葉婉歌阻止,坐下後,看著一大早就來找她的韓月,開口問,「一大早的就跑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呀?」
韓月看著葉婉歌,蹙著眉頭說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近來覺睡的不安生,每天都早早的就醒了,所以來皇後娘娘這兒坐坐。」
听到韓月的回答,葉婉歌蹙眉,這大清早的跑過來,居然說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哪能相信啊!
「最近又听到什麼風言風語的了吧?」葉婉歌試探性的問韓月。
韓月眼睫眨了幾下,轉了一下心思,說道,「听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葉婉歌看韓月吞吞吐吐的樣子,問道,「都听到了一些什麼呀?」
想著韓月一大早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而且跟這些風言風語有關系,所以她緊追不舍的問道。
「有人放消息出來,說皇後娘娘要對付孫答應。」韓月小心翼翼的說道。
葉婉歌听到這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栽髒陷害她了。
「是什麼人傳的這些謠言呀?」葉婉歌想著一定要把這些造謠生事的人找出來。
「無意中听到有奴才在傳,具體的是誰傳出來的,不得而知。」韓月說道。
葉婉歌還沒有動孫答應的心思,這就傳出了消息,這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挑撥事非啊!
這明顯是想栽髒陷害,事情沒有做就被人潑了一身屎,接下來她不動手去傷孫答應,都會有人借她的名義動手。
「有人想陷害本宮。」葉婉歌對著韓月說道。
韓月也知道有人用這種拙劣的手段來陷害葉婉歌,「手法雖然稚女敕了一點,但確實很管用,你雖然沒有動手,但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對孫答應有不軌的意圖,孫答應不出什麼事情還好,要是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皇後娘娘你難逃其責。」
葉婉歌抿了一下唇,半晌說道,「那該怎麼辦了?」
韓月听到葉婉歌的詢問,思索了半刻,說道,「皇後娘娘先保孫答應平安,查清楚造謠生事的人。」
葉婉歌點了一下頭,「你都從什麼人嘴里听到,本宮要毒害孫答應的謠言呀?」
韓月深吸一口氣,說道,「听說是從玉妃那兒傳出來的。」
「周玉嬌?」葉婉歌蹙眉,想著這周玉嬌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背後給她捅刀子。
這些妃嬪的底細葉婉歌調查過,雖然周玉嬌掀不起大風大浪,但就像這些軟刀子,隨時隨地的給她來一下,她也受不住。
「要不要臣妾晚上先去周玉嬌那兒走一趟呀?」韓月的意思是夜里去周玉嬌那兒,先嚇唬一下周玉嬌,讓她別在胡亂的造謠。
葉婉歌听到韓月的話,立刻說道,「不用去嚇唬她,本宮自有辦法對付她。」
周玉嬌不是什麼心機深沉難對付的人,所以葉婉歌覺得她自已完全能對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