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尺子的這個建議,葉婉歌說道,「她們結伴而來,你要把胡答應留下,把其余的人給打發回去,你這是要昭顯本宮對他們有偏愛嗎?」
小尺子听到葉婉歌的話,頓覺自個兒考慮的不周全,說道,「奴才唐突,皇後娘娘勿怪。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葉婉歌看了一眼小尺子說道,「她們來了,讓她們進來見本宮。」
「是。」小尺子應聲到門外侯著。
小尺子到了門口,劉能上來說,「公公,這些日子不見,你跑哪兒去了?」
小尺子瞟了劉能一眼,說道,「咱家不是每天都在這兒嗎?你眼楮長哪兒去了?」
劉能听到小尺子這麼大的火氣,小聲的問道,「師傅,受氣了?」
小尺子听到這話,瞟了油嘴滑舌的劉能一眼,說道,「你小子整天不做正事,油嘴滑舌的做什麼呀?」
劉能這個小子有些賴皮,一來就死皮賴臉的認小尺子做師傅。
「各位主子來了。」劉能看著小尺子說道。
小尺子抬眸瞧去,只見玉妃、麗妃幾個人來了。
幾個人來探病,小尺子奉了葉婉歌的命令,讓幾個人進去。
進了屋幾個人給葉婉歌問了安,周玉嬌就開口說道,「皇後娘娘,臣妾昨個兒就想要來看娘娘,只是皇後有令不許探視,所以才沒有來。」
「是呀!」周玉嬌話落,大家一口同聲的附合著。
葉婉歌听到這話,說道,「姐妹們的心意本宮明白,本宮身染重疾,蘭陵山莊有了瘟疫後,皇上自然擔心本宮染上此病,不讓姐妹們來,也是為了姐妹們著想。」
「皇後娘娘福人天相,平安渡過劫難,臣妾恭喜皇後娘娘。」蔣麗翠說道。
葉婉歌听到這話,看向一直比平時沉默著的胡靜,說道,「胡答應,你說本宮遭了這麼大的劫難,要是事先讓胡答應給本宮算上一卦,是不是可以避免呀?」
一直沉默著的胡靜,听到葉婉歌的話,立刻回道,「回皇後娘娘,臣妾觀星看相,只不過略懂皮毛,這等淺薄的功力,是無法算出天子、天母的命格。」
葉婉歌一邊听著胡靜的回答,一邊打量著胡靜,這雖是夏末時節,但天氣仍舊炎熱,大家都穿著齊胸裙裝,唯有胡靜穿的是帶領子的紗裙。
那淡綠色的紗裙領下,把她細女敕的脖頸上,一個暗紅珠胎似的紅痕給印的清清楚楚。
葉婉歌看到那紅痕,嘴角狠抽了一下,說道,「胡答應,前些日子和皇上在露天飲酒觀星,給皇上算了一卦,說皇上可以傲視群雄、一攬天下,怎麼著到本宮這兒就算不出來了?」
葉婉歌這話明顯是拆胡答應的台,這話讓剛剛還開口說,天子天母的命格算不出來的胡答應自打了嘴巴。
胡靜听到這話,並沒有驚慌,鎮定自若的說道,「皇後娘娘,不是臣妾推月兌,而是本宮這兩日身體不好,觀星看相的功力減弱,實在是無法給皇後娘娘算上一卦啊!」
葉婉歌听到胡靜的話,說道,「人家說好事成雙,可生病這種禍事也成雙,本宮病了,剛剛芩貴人來也說病了,現在胡答應也說病了,本宮真擔心,這病疾也要像蘭陵山莊的瘟疫一樣傳染,那可就遭秧了。」
胡靜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沒有想到這借口之前已經有人用過了。
葉婉歌看著找了這麼一個爛借口的胡靜,說道,「胡答應身體不好,這玉露宮里因為蘭陵山莊的禍事,可憐的只剩下了一個太醫,不知道這太醫給胡答應診治過沒有?」
胡靜听到這話,立刻說道,「皇後不必擔憂臣妾,臣妾只是疲累過度,歇幾日便好。」
胡靜的話落,在場的幾個人都把眸光移到胡靜身上。
尤其是孫答應看著胡靜,說道,「胡答應,你這患得患失的樣子,莫非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說著還打了一激靈,就好像她口中的妖魔鬼怪,附在了胡答應的身上。
眾人听到孫答應的話,皆吃驚的看著孫答應。
葉婉歌看著說這話的孫答應,問道,「孫答應莫非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孫答應一臉驚懼的看著葉婉歌,說道,「臣妾自打身邊的奴才失蹤後,夜晚就不敢出門了,只是前些天睡不著,打開窗戶看到鬼火一樣的東西,所以臣妾怕胡答應被這些東西附了身。」
胡靜听到這話,看著孫答應,說道,「胡言亂語。」
葉婉歌看著胡靜說道,「胡答應,讓一彌大師到你那院子里超渡超渡,本宮看你這臉色也不太好。」
一听葉婉歌說胡靜臉色不好,眾人立刻看向胡靜,附合道,「是呀!有些臘黃!」
一听葉婉歌說胡靜臉色不好,大家都跟風的議論了起來。
胡靜听到這話,立刻伸手撫了一下臉頰,恨不得用雙手捂著臉,不讓人瞧見。
她精神不好,她自個兒知道,都是被那惡棍欺負的,她恨不得把那惡棍的皮扒下來。
胡靜一邊謝大家的關心,一邊解釋著她臉色不好的原因。
胡靜說是因為她夜晚挑燈做繡活,熬夜精神才不好。
這話說出來大家自然不信,不過是找了一個緩解一下現在的尷尬。
胡靜也在等待時機,只要南宮敖把剩下兩次藥喝了,那麼以後就會徹底的愛上她,她就可以翻身作主人了。
葉婉歌看著一直撒謊,卻沒有半點忐忑不安的胡靜,她斷定胡靜是個深藏不露之人。
胡靜想著那惡棍今晚的計劃要實行,在葉婉歌和玉妃說話的時侯,她偷偷的瞄了一眼,想著今晚如若事成,葉婉歌將會被打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葉婉歌眼角余光,瞥到了胡靜不懷好意的眼神。
這些妃嬪走後,葉婉歌累的躺在美人榻上睡著了。
待她醒來後,吃過午膳坐在長廊上休息,忽然間一陣風吹來,不知哪兒飄來的一陣花香,立刻引起葉婉歌的警覺。
腦海里如潮涌般的,那些凌亂畫面跳躍著,她忽然間找到了胡靜不正常的端倪。
葉婉歌幾乎敢斷定,胡靜身邊的陳鐵有問題,胡靜此人有問題。
葉婉歌急切的起身,「小尺子。」
她起的急,猛的起身後,眼前一黑,一陣頭暈眼花,差一點讓她摔倒,頭磕踫在石桌上。
葉婉歌被一陣風吹的,忽然間就發現問題出在哪兒了。
胡靜身上的味道,那像白棠花的味道,以前在皇宮的時侯,就出現過這種味道。
而上次見到胡靜身邊的奴才陳鐵,身上也有這種味道。
葉婉歌當時很納悶,一個奴才居然有香精,那個時侯她想體醒胡靜的,可後來給忘了。
前些天去湖心小竹采蓮,胡靜身邊的奴才陳鐵,卻沒有那種白棠花的味道,所以葉婉歌斷定,這個奴才有問題,胡靜也有問題。
剛剛看胡靜的那眼神,分明是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葉婉歌進屋後,立刻吩咐小尺子,「胡答應那兒,你要密切注意,她一定是在搞什麼陰謀詭計。」
「是。」小尺子見葉婉歌緊張的樣子,一顆心也跟著緊張起來。
小尺子走後,葉婉歌又吩咐小遠子,把韓月給找來。
韓月听到葉婉歌找她,又听小遠子說是有急事,她急匆匆的就來了,連被茶水打濕的衣裙都沒有換。
「皇後娘娘,什麼事情這麼急呀?」韓月進了屋就開口問道。
葉婉歌听到韓月的聲音,立刻抬眸看去。
「在宮中的時侯,皇太後身邊的嬤嬤落水,那個時侯本宮告訴你,有海棠花味的人,現在又出現了?」葉婉歌說道。
「是誰?」韓月吃驚的問道。
「胡答應身邊的奴才陳鐵。」葉婉歌看著韓月說道。
韓月一听陳鐵這個名字,立刻說道,「就前些天采蓮,掉到湖里的那個奴才?」
「是!就是那個奴才!」葉婉歌僅憑幾次匆匆會面後,這個特殊的海棠花味,她就斷定胡靜有問題。
韓月听到這話,說道,「胡靜的底細查清楚了沒有?」
「查清楚了,沒有問題。」葉婉歌說道。
「那她身邊為何會出現這些人?」韓月不解的問道。
「很可能和你一樣,身份被調換了。」葉婉歌想著胡靜很有可能和韓月似的,被人調了包。
「那現在要抓人嗎?」韓月想著既然發現了有問題,當然得先抓起來,她們才能安穩。
葉婉歌搖了搖頭,「暫時不動,胡靜今天來,本宮看她的神色不對,肯定是在搞什麼陰謀。」
韓月听到這話,不由得擔心了起來,據韓月所知,胡靜那伙人是個頂個的高手,如若趁現在玉露宮里人員空虛,來對付葉婉歌,那麼葉婉歌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韓月看著葉婉歌著急的說道,「曹小將軍也在,萬一他們動起手來,這該如何是好呀?」
葉婉歌看著韓月一臉擔憂,說道,「月妃不必擔心本宮,本宮從進宮起,就是一個人,當初沈如慧陷害本宮的那些招數,比現在這些招數陰毒多了,本宮還不是應付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