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利用你,還會留你的小命兒在?還會想方設法的留你在我身邊?」雷池眼底勾起笑容,大掌掠過她的臉頰,最後攬住她的腰,輕輕的揉捏起來。
喬唯一不自在的動了兩下。
雷池的眼眸暗下來,攬著她的身體,**的味道越發的明顯。
「別踫我。」喬唯一突然摁住他進一步動作的手掌,「你不是讓我相信我,我給你調查的時間,我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在這之前,不許你踫我。」
雷池嘴角抽了抽,「喬唯一,你對我這麼狠?萬一調查不順利,你忍心讓一個正常的男人禁欲這麼久?」
喬唯一被他氣得臉色漲紅,「色胚!雷池,我給你機會,只是要弄清楚真相!並不代表我就贊同你過去的那些所作所為!」
雷池嗤笑一聲,揉捏了她的臉頰,「喬唯一,反正你也不是警察了,要那麼多太過明確的是非觀念做什麼?」
「你別給我廢話!如果陸青山的死跟你有關,我不會放過你的。一定會送你下地獄的!」喬唯一瞪著他。
雷池暗眸盯著她,鏗鏘有力的發聲。
「喬唯一,我賭你舍不得!」
「走了,車都停在門口了,還不回家!」喬唯一冷哼一聲。
雷池剛要打開車門,仿佛想起了什麼,轉過臉來,鷹隼般的眼楮扣住她的臉,「喬唯一,那晚的男人是誰?你跟誰在一起?做了什麼?」
雷池突然想起那晚電話里男人的聲音。
喬唯一皺了皺眉,直接推開車門,「是幫我催眠治療的醫生。」
「是個男人?」雷池冷著臉,不悅的跟下車來。
「不是都听見了還問?」喬唯一下了車,回頭給了他一個白眼。
「喬唯一,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跟任何男人接觸!醫生也不行!」雷池氣惱的攥著她的手往別墅里走去,「只要是個男的就不行。」
喬唯一嘆了口氣,默默的跟他往別墅里走。
「先生好。喬小姐好。」
一進門,就有女佣謙卑禮貌的問候,目光還忍不住在喬唯一身上多留了幾眼。
喬唯一垂著臉,有些尷尬。
兩天前還義正言辭的說不會再回到這個家,還讓雷池別糾纏她,一轉眼就被拎了回來……
怎麼都感覺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
雷池看她的垂著臉的表情,低笑了一聲,「還知道尷尬,我看你下次還囂張的跟我宣戰。」
上去當著女佣的面兒把她戳穿,喬唯一氣惱的從後面踹了他的腿彎。
雷池吃痛了一下,身體往前傾了一下。
如果不是喬唯一在拽著他,這一腳直接就讓雷池摔在地上了。
喬唯一低頭一看自己正好踹在了他不靈便的右腿上,忍不住抿了抿唇,「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雷池回頭看了她一眼,也沒多說話,牽著她的手直接上樓去了。
又回到別墅,喬唯一覺得自己跑不掉了,又或者她的潛意識里根本就沒有想著要逃……
尤其是想起過去的那段回憶以後,眼前的男人給他的感覺不再是純粹的厭惡和恨了…中間總會摻雜著自己曾經付出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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