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想起更多的事情,也不能直接的問雷池。于是,在沙發上坐下來以後,喬唯一怪著彎兒換了個話題。
「雷池,為什麼選擇現在出現?這五年你都在做什麼?」
也許,雷池能給她一些線索也不一定。
雷池目光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養傷。」
「養傷?」喬唯一縮了縮瘦肩,「你養傷養了五年?你以為我是智障?會听你胡扯?」
雷池略微頓了一下才開口,聲調平平的,听不出什麼喜怒來。
「中槍以後昏迷了半年,取彈手術做了九個月,手術完以後鎮痛治療了兩年,當然效果不是很好。你也看到了,鎮痛嗎啡是我的常用品。」
雷池彈了彈手指,目光游離。
喬唯一深吸了一口氣,咬住唇。
心口被他幾句語氣平淡的話給堵住,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她不想承認,听他描述的語氣,自己心里憋悶的想要哭出來。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開口問。
「這下好奇心了了?」雷池也不在意,身體靠過來,抓過她的小手,「喬唯一,我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著怎麼把自己的背景洗白,然後正大光明的跟你在一起。現在你不是警察,我也不是過去的雷池,你沒有理由在拒絕我了。」
喬唯一閉了一下眼楮,騰出手放在他的膝蓋上,「是不是你的腿,也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的……」
「從斷崖跳下去時摔的。」雷池拿開她的手,鷹眸幾乎穿透她的心思,「喬唯一,你心疼了?」
喬唯一抿著唇,眉頭凝住,「雷池,如果五年前那些真的不是你做的,那我…對你豈不是太…太過分了……」
她開始害怕了。
怕真的如他所說,那些軍火都跟他沒有關系,自己卻殘忍的朝他開槍了。
雷池突然就笑了起來,「唯一,你潛意識里是信我的。你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並且在心里為我辯解開月兌了……」
「我沒有。」喬唯一嘴硬的反駁。
「你擔心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雷池勾著唇角,表情十分得意。
「誰擔心你了?」喬唯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只是自己自責,內疚。就算是冤枉了阿貓阿狗,我心里也會不好受的。」
雷池臉色又繃了起來,「喬唯一,你拿我跟貓狗比?」
喬唯一忍不住嗤笑一聲,「你還不如貓狗呢。」
「死女人。」雷池咬牙切齒的罵了她一句,起身的時候還順手摁了摁她的腦袋,「洗完澡先去睡,我有事處理。」
喬唯一點頭嗯了一聲,雷池才轉身離開臥室。
拿了鑰匙,開車到了em集團大廈,唐葉秋已經在辦公室里等他了。
整座大樓,就只剩下他這一層的燈還在亮著。
「雷哥,大晚上的讓我來公司?出什麼事兒了?」見雷池推開門進來,唐葉秋立馬迎過來。
的一下。
雷池話都沒有說,上來直接一拳頭掄在了唐葉秋的臉上。
又狠又重的力道,一拳下來直接把唐葉秋打的倒退了兩步,晃了兩體,差點沒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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