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您是皇上,天下間所有女子最夢寐以求的歡愛對象,要知道,得您的寵幸有著多大的榮幸和福氣!」莫愁想動手推開那雙在身上滑動的雙手,可惜手指一動不能動,不用多想莫愁也知道歐陽儒輝點了自己的穴道,小說里多得是這種畫面,只是這種局面自己遇到了,才知道遇上這樣的事對一個女人而言是多麼無助和悲涼的,真真是沒想到自己竟能夠再體會一次。
「可你卻把我當成瘟疫!你沒有一次對我有過好臉色。」低沉地喃呢,歐陽儒輝說的有些挫敗,繼續把如同雨點一般的吻,落在玉般的脖子同時扯開她的衣領,如雪的肌膚潤滑的如同上好的羊脂籽玉一般,清幽的體香和她本能的顫動讓歐陽儒輝不自覺的想要獲取的更多,從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如此瘋狂,如此的不顧一切,只想和她一道沉淪,原來,愛真的是會讓人這樣沖動,所有的理智都被燒毀的不知所蹤了。
此刻他真的不想再去想什麼江山社稷,什麼陰謀權術,他只想要這個女子,只想日日夜夜都能看著她,如果江山是他的理想,那麼她就是他唯一想要的東西。
含住那小巧的耳垂,歐陽儒輝一字一頓的說道,「秋心,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麼渴望你能陪在我身邊,做我最心愛的女人,好在上天待我不薄,你原來一直在我身邊。」
帶著喘息聲的話語在耳邊響起,莫愁感覺身子有些酥軟,仿佛不能自我控制一般,感受到身體的變化,莫愁覺得有些屈辱,自己的身體竟然開始迎合他?他,歐陽儒輝還真是不愧是一個**高手!
她咬咬牙,口中涌出一股血腥的滋味,莫愁皺眉硬生生的壓了下去那股顫動,「歐陽儒輝,你知道我心里沒有你,何必這麼逼我?這是我第一次求你,答應我好嗎,我求你別這樣,歐陽儒輝,別讓我恨你一生!好嗎?」
「與其被你這麼若即若離的態度來對待我,我寧願你恨我一生!這樣至少你不會離開我!」歐陽儒輝的語氣有些急促,莫愁的話歐陽儒輝只感覺心痛,可看著那張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容顏他此刻只想成全自己一次,不計後果的去放縱自己一次。
「秋心,你永遠是我的妻!朕此生絕不廢後!」
話落,歐陽儒輝就低頭吻了下去,他已經瘋了,被這女人逼瘋的,他要她,他瘋了一般的想要她,就算背負一個強人所難的惡名,他也要她!
淚水,從眼角滑落,無聲的啜泣,那熾熱的吻落在身上,仿佛烙鐵一般狠狠地烙印在心頭,,死死的攥著身下的錦緞,感官的快感也抵消不了心上的疼痛,難道這就是自己穿越來的目的嗎?緊緊地咬著唇,不一會兒那濃郁的血腥味就在唇齒間蔓延開來,深深地刺激著莫愁的神經,痛,除了痛,莫愁不知道自己還能有什麼感覺可以描述此刻的感覺……
屈辱的閉上眼,那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著,突然下顎一痛。
莫愁的睜開眼對上那雙幽寒到了極致的眼眸,她不知怎麼的感覺仿佛有人從頭頂潑了一盆冰水一般,毛孔都豎了起來,全身緊繃,莫愁戒備的看著歐陽儒輝。
「莫……愁,你……你這個……賤……人!」歐陽儒輝臉色黑的那簡直是難以言喻了,狠狠地掐著莫愁的下顎,看著那雙依舊是平靜無波的眼眸,他此刻真是很想把那雙眼楮給剜下來!她總是有本事把他逼瘋。
想想自己十六抬大轎,昭告天下。用天下最隆重的禮節迎接回來的竟然有可能是個不貞的女子,這樣的結果讓他歐陽儒輝接受?更何況此刻他對她不止是想讓她生孩子,他對她是用了真心的呀?難道這就是自己用了真心的結果嗎?
「我什麼?」
莫愁聯想了一下歐陽儒輝的轉變,猛地發現一個問題,他踫自己的時候,自己雖然很痛,可好像自己沒有落紅……
一想到這個,莫愁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下顎上的疼痛都抵不過心中的無助,天,自己怎麼這麼背?有沒人跟她說過原來人背的時候真的是諸事不順!
「歐陽儒輝你就認定我給你戴綠帽子嗎?難道你就這樣看我?」莫愁一字一頓的說道,她看著歐陽儒輝那憤怒的想殺人的樣子,莫愁就覺的很可笑啊?自己是受害者呀?縱使他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可他就可以這樣欺辱了自己再來質問自己嗎?再說了沒有落紅就一定是不貞嗎?此刻莫愁感覺自己真的不止是傷了身,更是傷了心,一個口口聲聲說著愛自己的人,卻因為沒有落紅而這樣質問她,他想怎麼樣,殺自己嗎?如果他想殺自己沒有攔著他,可他不能這樣看自己,她莫愁從來不是爭強好勝的女子,可他也不能讓別人誤解了而背上莫名的黑鍋!
「難道不是嗎?」歐陽儒輝一字一頓的說道,幽深的眼眸中灰暗難明,嘴角那一絲嗜血的算不上笑的起伏讓人感覺毛骨悚然尖銳的指甲一點一點的劃過那漂亮的鎖骨,看著那白玉般的肌膚滲出一絲絲殷虹的鮮血,歐陽儒輝心中竟有一種快感,自己的痛,他要她感同身受,他知道沒有落紅的女子不一定都是不貞,可他要她親口說出這話來,她要他對自己低頭,她太高傲了,他要他屈服!只要她說,只要她肯解釋他都會選擇相信!
「那你殺了我吧,好嗎?反正你也認為我不貞,對一個你認為不貞的人你總不會再不忍心了吧?」
看著那張平靜到近乎無所畏懼的面孔,歐陽儒輝心中的火就無限的放大,死、死、死。她除了這個她還會說別的嗎?還有什麼叫他認為她不貞?她難道不認為沒有落紅是不貞嗎?為什麼面對他,他歐陽儒輝,他這個天下之主永遠都佔不到上風?
還有什麼叫別再不忍心殺她了,他什麼時候忍心殺她了?要是忍心,她怕是死上千萬回都是少的了,再說她難道對他真的是一個解釋,甚至于半個眼神都懶得給嗎?
「想得美,說,那人到底是誰,你要是不說,朕有的是手段折磨你。」
「折磨,你想怎麼樣?」莫愁挑眉,扯出一抹幽幽的笑,折磨,他還要怎麼折磨她,他折磨她折磨的還不夠嗎?他真的覺得她不會痛嗎?
歐陽儒輝儒輝的指甲一點一點的勾起莫愁鎖骨上的那外翻的皮肉,絲絲絲,疼的莫愁差點都不會說話了,一雙清透的秋水明眸中滿是淚水,莫愁卻倔強的不讓它們落下。
「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皇後覺得如何?以你的姿色……」看著歐陽儒輝眼中的認真,莫愁此刻可真是怕了,她是大膽沒錯,可沒人說過她是那種放蕩到了人盡可夫的女子呀,讓她去做軍*妓*虧他歐陽儒輝想得出來,歷史上除了那個出了名的昏君蕭寶卷以外還能有誰有這樣的想法呀?再說了人家蕭寶卷也只是讓人家看看他愛妃的玉體,還沒說啥共妻吧?難道說他歐陽儒輝真是比蕭寶卷還更精神不正常的人?
「皇後真的不怕嗎?軍營那種地方……」
「歐陽儒輝你個變態!」莫愁此刻真是漲紅了一張臉了,那雙清透的眼眸中滿是怒火,他真是比地獄的魔鬼還可怕!
「那皇後就不解釋嗎?」看著莫愁慌亂的樣子,歐陽儒輝眼中竟閃過一絲笑意,她終于也會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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