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不緊不慢,卻在一步一步的向鐘繁華靠近。
「我……」鐘繁華想要解釋什麼,但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她認定了他,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這個賤女人真不要臉,我才是錦的合法妻子。」唐淺終于忍不住的吼道,她忍夠了,什麼溫柔淑女她都不要了,她只要諸葛似錦,她只要爬上他的床,成為他的女人。
「你有結婚證嗎?」鐘繁華眉毛一挑,故作輕松的問道,但是她的頭卻傳來一陣陣的眩暈。她已經調查清楚了,他們根本就沒有領結婚證。
唐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是被氣到了。
諸葛似錦卻饒有興趣的看著鐘繁華,她竟然調查了他,呵!看來她的心機比他想象中要深沉的多。
「就算是沒有結婚證,那我也是被諸葛家族認定的少女乃女乃,你只不過是一個賤人!」這件事情是唐淺心里的一個痛,明明一切可以水到渠成,卻因為這個女人,害的她幾乎要失去少女乃女乃的位置。
鐘繁華也不生氣,嘴角一勾。
「既然沒有結婚證,我們當然要公平競爭了。」她笑的輕淡,臉色卻越發的蒼白。
諸葛似錦卻在這時突然間拉過了鐘繁華。
鐘繁華只覺得手上一緊,心里猛然涌上一陣暖流,他第一次拉了她的手,那種感覺就像是冬日里的太陽,暖意直接蔓延到她的心底。
「錦,你為什麼要拉著這個賤人!」唐淺急了,想要去拉諸葛似錦。
但諸葛似錦卻快她一步,拉著鐘繁華走了。
唐淺不甘心的在後面追著,剛追到車邊,諸葛似錦卻已經開著車揚長而去,她氣的在原地直跺腳。
鐘繁華坐在車上望著諸葛似錦的側臉,俊美的無可挑剔,身深邃如墨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前方,俊挺的鼻翼,性感的薄唇緊緊的抿著,刀削的下額,他的每一處都像是精雕細刻般完美,他這是對她回心轉意了嗎?
諸葛似錦知道鐘繁華一直在盯著他犯花痴,他不予理會,他現在路線是他的別墅,他說過,這個女人今天晚上再敢破壞他的好事兒,他就直接要了她。
盛世別墅幾個字閃進了鐘繁華的視線。
然而不容她多想,諸葛似錦直接拉著她走了進去,幾乎可以說是拖著她走了進去。
鐘繁華被他扔到大床上,邪魅的一笑。
「洗澡,一會兒就如了你的願!」其實他對于這個女人的身體並不排斥,甚至還有點期待,期待著她再次躺在他身下的那一刻。
鐘繁華錯愕了一下,心頓時緊張起來,他說的那麼露骨,任誰都能听懂他的意思。
諸葛似錦看著鐘繁華發呆,微微蹙眉。
「我不喜歡裝的女人,既然都纏了我這麼多天了,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他的話里帶著一些諷刺,不屑,嘴角還有一絲譏笑。
鐘繁華的心仿佛被什麼狠狠的揪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她知道他在譏諷她,在嘲笑她,在不屑她。在踐踏著她的自尊。
她纏著他是因為他要了她的第一次,她想要與他好好過日子,起初對諸葛似錦確實沒有什麼感覺,但這一個多月下來的糾纏,她發現,她真的想要獨佔這個男人。
或許她也並不愛他,她只是想要珍惜,珍惜失去的第一次。她不願意讓她的人生有了污點。
她沒有再說話,轉身走進了浴室。
諸葛似錦意味深長的盯著她的背影,這個女人明明隱忍的那麼痛苦,但卻不反駁他一句,他很期待這只小白兔變成一只小野貓的時候。
鐘繁華出來的時候,只穿著一件睡衣,睡衣很性感,穿起來既顯氣質又顯身材,將她完美的曲線都勾勒出來。頭發上濕漉漉的水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粉女敕的肌膚上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諸葛似錦本來簽約文件,听到動靜,微微抬起了頭。
在那一瞬間,他的俊臉上明顯的閃過了一絲驚艷,這真是一張美女的出浴圖,他有過的女人不少,卻沒有像這樣讓他驚艷的。
「頭發擦干,躺在床上等我!」話落,他又埋頭工作,剛才的那一眼,讓他的心里有些難耐,她的出現,擾亂了他的心神。
鐘繁華沒有回答他,而是轉身走了出去。
諸葛似錦莫名的生起一陣怒意,這個女人竟然不听他的話。
看著手頭上的工作,等他工作完了再收拾她。
鐘繁華泡了一杯咖啡走了進來,放到諸葛似錦的辦公桌上。
「喝杯咖啡,提神!」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充滿了關懷,鐘繁華認定了他,就是想要與他好好過日子。不管愛與不愛,不管未來如何,她都要努力!
諸葛似錦的心里閃過一絲異樣,以前其她女人也討好他,但卻都是用身材來討好,而這個女人……是用心在討好。
他工作好以後已經十一點了,本以為她睡了,卻聞到一股飯香味。
「煎了個雞蛋餅,熬了點小米粥,對胃好!」在說話間,她已經給他盛了一碗粥。
諸葛似錦詫異了一下,他承認,這個女人帶給他的感覺是不同的,看著桌子上的飯,雖不豐盛,卻讓他有一種家的感覺。家,這個久違的字眼。自從與媽大吵了一架後,就再沒有回去過。
「以後就做我的女佣,在這里給我做飯。」他吃好飯後,冷淡的吩咐道,這個女人做的飯還挺好吃。
鐘繁華只是安靜的收拾了碗筷。
「我不做女佣,我只做你的女人。」
她的回答很堅定,她做了這麼多,只是為了與他安靜的生活在一起。
諸葛似錦的俊臉立刻就冷了下來,這個女人始終不忘她的初終,她果然是奔著諸葛家族少女乃女乃的位置來的。
他突然間拉過她,用力一拽,她便落入他的懷里。
「既然想要做我的女人,那就如了你的願。」話落,他狠狠的吻上了她,肆意的掠奪,但是他的眼底卻是充滿了的不屑。
這個女人和其她女人一樣,都是為了地位與金錢,剛才對她產生的那一絲好感,瞬間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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