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時候都是那名叫陳亭妃的女孩在說著什麼,而楊希雨則點頭或可憐兮兮的吐出幾個字。
下車後他們在金色夕陽中牽手走進醫院。
連正止步在院門口,他心中已肯定了凶手就是這孩子,幾十年的看人經驗不會有錯。
他覺得心酸,真要拿出手銬掛上這孩子手腕,意味著什麼呢?
意味著今生今世都到頭了,無論怎麼努力今後的人生路,都將是死胡同。
他不忍心看到這一點,就算殺得是一個該死的綁架犯,親生父親。他所能做的,就是向法官求情,讓這孩子不那麼快的踏入那條死胡同。
兩人在醫院對面的面館坐下,車水馬龍的街頭份外嘈雜。
「正哥,我們怎麼做?」
「噯景炎,雙休****媽幫你介紹了個對象吧。」
「啊?嗯,提這干嘛?」
「你去看看,和人家吃個飯也了解了解嘛。」
「這個和案子有關?」
「沒啥關系。」連正笑笑,「你也該休息下,找個對象什麼的。別老像我在家里老婆和孩子都不待見。」
「正哥我在問你這案子怎麼辦,你扯什麼對象呢?」
「雙休日我會去找這孩子,你就去找對象。」
「你一個人去?」
「對,找個孩子還要用特警隊不成?」連正吹面條,「你也別和我去,多一個人都會讓那孩子緊張一分,所以我想一個人去,勸他自首。」
「唔…正哥你真是個好警察,沒話說。」高景炎嘆氣,「可你也當心啊,這孩子塊頭挺大,別動起手來傷了你。」
「我是年紀大了,可對付一個孩子還綽綽有余,而且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們上門就抓,那他這一輩子才真毀了。」
高景炎微微皺眉,他又一次欽佩起眼前這男人。
雙休日天氣還是陰霾沉郁,陳亭妃買了漢堡套餐配上熱巧克力,美食和熱飲總能讓人心情好起來。
一點剛過,貧苦的鄰居們躲在各自狹小空間中,或看電視或听廣播,隔音很差的牆壁不用費心就知道那些節目。
但這終歸是個密閉空間,仿佛門一鎖全世界就只剩下自己和她似的。
擁在一起即使什麼都不做,也覺得時光飛逝。
他們月兌了外套、上衣,拉下被子,由楊希雨負責暖被,而亭妃則在被窩陰冷時,躺在希雨的肉上。
不出十秒她發現了男孩的反應,但對這反應早司空見慣。在還沒那一系列的不幸之前,光一個長吻,希雨就會有反應。
「老公你身體好熱,人肉電熱毯哎。」
「是嘛,我說不會冷的吧。」
「可就是太硬了,如果能像沙發一樣,又軟又暖就好了。」
「可你要我這樣干什麼呢,不看書嗎?要終考咧。」
「不覺得這樣子抱著很舒服?」
「舒服。」
「那就行了,我不喜歡你想那麼多,你只要想我就行了。」
「嗯只想你。」
兩人如此抱著卻什麼也沒做,就連內衣也沒月兌下。雖然身體有反應,但初次這樣滾在被窩里,還是有種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窘境。
「老公接吻吧。」
「哦。」
「你哦什麼呀,沒勁。」
「那應該怎麼樣?」
「你該說我想死你了寶貝之類的話,台灣電視里不都這麼演。」
「想死你了。」楊希雨樂起來,好不舒服的一句話。
話雖沒意思,可亭妃舌尖的觸感還是將楊希雨帶去了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沒有煩惱,沒有惡父,沒有苦母。有的只是幸福,一筐一筐的,滿滿的采也采不完的幸福。
亭妃的身體變得更柔軟,如精致細膩的軟糖。呼吸的聲音也起了變化,他引導著希雨的手,模到背後的內衣扣上。
她沒覺得這樣做是羞恥的,相反她覺得這才是自然而然的事。不這樣才奇怪吧。
更何況在家里肖蔓真打算在下學期讓女兒轉校,已經在聯系學校了。
內衣解開,十五歲的少女身體,亭妃直直的望著希雨,見他像見到不可置信的寶藏似的,那樣子可愛極了。
楊希雨咽口口水,輕觸女孩****,一種奇幻的悸動在心中激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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