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艷看著滿滿的一口袋閃著金光的銀子,抹了一把嘴角,慈笑連連的對錢饃饃道︰「當初我就曉得你是個……是個,池中之墨……」
錢饃饃顫了顫,她是墨?特麼還是池中的?
「呃,是,是非池中之物。呵呵呵……」花明艷笑。
「花媽媽,那我的計劃?」錢饃饃也笑。
「這個嘛……」花媽媽很為難。
錢饃饃收起了一分笑意,從袖子里抽出一張銀票,問︰「現在呢?」
「這個可以考慮……」花媽媽有些為難。
錢饃饃收起了二分笑意,再從袖子里拿出一張銀票,問︰「那現在呢?」
「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的。」花媽媽又笑。
從花明艷房里出來,錢饃饃按住自己的心口,泫然欲泣,抬頭望天︰「霍蕭,為甚花你的錢我的心也很痛?」
望著可青房里傳出的燭光,錢饃饃嘆了一口氣,姐姐為你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次日,在花明艷的贊助下,錢饃饃把原來要登台的女子都聚在了一堆。
簡單的說了大概過程。
其實,她只是在原來的基礎上補充了些罷了。
其他該怎麼表演的還是怎麼表演,不然練了那麼久怎麼對得起那些灑下的滴滴香汗。
開場和結尾由原來的歌舞表演變成了走秀。
其他人的內容都沒變,就可青的內容換成了她。
走秀本就不難,再加這些女子都是風月場所的人,耳濡目染,怎樣讓自己更魅惑更迷人都是有自己獨家的武功秘訣的。
錢饃饃略加提點,各位花姑娘便都抓了十足懂,由此可見天賦。
雖說這大體沒變動,可各位姑娘卻也很有興致。
錢饃饃很是滿意。
走秀的事算是沒什麼大問題了。
可自己畫的高跟鞋和旗袍的樣本也不知能不能準時做出來。
「如花如花,你的曲子我已找到人給你伴奏了。」花明艷跨進房來,眼都笑成了一條縫。
「哦?是誰?」錢饃饃問。
「煙如,我們樓里琴彈得最好的當屬煙如了。」
花明艷頓了頓,「不過她說,看詞是很別致,可到底是個什麼調她卻不曉,讓你去試唱一段,她也好弄清調子方便熟悉曲子。」
「好。我這就去。」
錢饃饃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花媽媽,我的衣服和鞋子……」
「哎喲,我這記性,做衣服的師傅說你這款式是他從未見過的,他也想看看衣服的效果,正連夜趕著呢。做鞋子的你也不要擔心,今兒個我抽空去看了下,你建議的那些材料都已經用上了,估模著登台的時候應該沒問題。」
花明艷兩眼放光,她怎麼就沒早些發現這顆搖錢樹呢。白白費了這麼久的時間。
錢饃饃去了煙如的房里。
不愧是醉花樓的頭牌,一切用度果然不一般。
比她的中等房不知好了多少倍。
房內的裝扮並沒有多富麗堂皇,反而處處顯現淡雅,平添了一股溫馨的味道。
錢饃饃暗道,這煙如姑娘果真是有幾分品位的。
「如花姑娘,小姐叫你先把曲子唱一遍。」
服侍煙如的丫鬟見錢饃饃盯著壁上的一副竹墨丹青發呆,當即上前,小聲提醒。
錢饃饃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沖煙如點了點頭。
煙如依然帶著面紗,可一雙靈透明媚的眸子淺笑盈盈,若一江春水碧波蕩漾著,讓人覺得莫名的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