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饃饃把自己帶來的曲子唱了一遍,待最後一個字落下。
那廂,煙如一雙眸子里滿是驚訝,嬌軟的聲音不由贊道︰「好曲子。」
錢饃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不過是盜用罷了。
煙如在侍女的扶持下,緩緩朝她走了過來,待到她身前方柔柔的道︰「竟不知姑娘這般有才華,這曲唱的方式倒無什麼特別之處,可詞意卻是極好的,叫人听了一遍還想听第二遍。」
「煙如姑娘客氣了。」錢饃饃心中內疚,那啥,大詞人的作品,她唱的只能算是胡謅了。
待煙如把調子譜了一遍,兩人再合奏了一曲後,煙如的丫鬟卻率先跳了起來︰「好……好好听哦。」
兩人相視一笑。
轉眼,兩日便到了。
這兩日內,霍蕭中途來光顧過一次,見錢饃饃老實的待在醉花樓里,並沒有帶上他的錢捐款而逃,他表示很欣慰。
得知錢饃饃要登台表演時他先是嚴厲拒絕,表示很憤怒。
最後听說是蒙了面且不用本名,他嘿嘿一笑,表示很期待,並再三強調他一定賞臉,雖然他的相好是在千嬌閣。
許是宣傳得很是到位,這日,來醉花樓的人比起往常平添了好幾股。
花明艷忙上忙下招呼客人,笑得很是歡騰。
兩個時辰前。
「姐姐,你你你竟這麼……」可青望著身穿旗袍腳踩高跟的錢饃饃,一下子找不到形容的話來。
「姑娘,你這般瞧著奴家,讓奴家好生不安。」錢饃饃把手里淺藍的巾紗往面上一掩,露出羞媚的神情,嬌滴滴的道。
可青翻了翻白眼,卻還是贊嘆︰「這衣服我還從來沒見過,真真是漂亮。」
錢饃饃哼哼。
「還有這鞋。」
錢饃饃睨著眼繼續哼哼。
可青吸了吸氣︰「還有姐姐。」
錢饃饃拉過可青的手親厚的拍了拍︰「真誠實。」
雖說衣服鞋子都解決了,可這發型……錢饃饃很是糾結的看著自己這一頭飄逸的長發。
須知,這旗袍最好是搭配短發方能更加體現其中韻味。
若是一身旗袍搭配這些古人錯綜復雜的發型,那自己無疑會變成一朵花,且是一朵名叫奇葩的花。
「姐姐,若是不行,就讓可青上吧。」看著盯著銅鏡苦惱了半天的錢饃饃,可青秀眉微皺。
錢饃饃笑了笑,吩咐道︰「過來,幫我把頭發盤起來,頭發四周圍以發辮,再去采摘些顏色稍亮的花卉來。」
她是不能指望弄個張愛玲版的發型來了,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也算是懂得變通。
「姐姐這是要以花為飾?不要這些珠釵步搖啦?」
錢饃饃淡淡一笑,不再多說。
待可青弄完後,錢饃饃滿意的看著自己如今的發型,道︰「你且去告知花媽媽,走秀的時候所有的姑娘都按我此時的打扮就行了。中場先叫別的姑娘應付著,以便大家有余的時間換衣服。」
今日的醉花樓張燈結彩,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像這樣隆重的日子一般都是隔了一年半載才有一次。
新登台的姑娘都未開過苞,對于有錢的公子大爺們來說,一擲千金後,在別人羨煞的眼中抱得美人歸亦是人生一大樂事。
顯見,這滿樓的公子大爺都是些追求人生樂事的人,除個別腰包不鼓進而喜歡看別人人生樂事的以外。
喜歡種田文的親不妨看看我的舊文《瓜田李下女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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