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以為你是痕,那你接著睡,我先出去了。」顧傾兒站起身,腳底鑽心的疼提醒她腳下的血似乎又流出來了,強忍著疼痛挺直了搖桿走了出去。南宮祭看著地上點點的鮮血皺了眉頭,這個女人難道又自殺了嗎?想到這個起身換上了銀灰色的睡衣然後追了出去,顧傾兒腳底的疼痛讓顧傾兒出了南宮祭的房門便蹲在了地上,起不來了。
斜靠在二樓的樓梯口,南宮祭出來的時候便看見臉色煞白的顧傾兒,像只貓一樣縮醛在樓梯口,顧傾兒顯然是看到了自己的,顧傾兒看著冰冷的南宮祭想要倒退,卻不想,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顧傾兒大叫著︰「痕!」卻沒有人應答。南宮祭想要救顧傾兒,可是跌落到下面的速度太快了,他來不及,看著顧傾兒躺在地上的時候南宮祭想要過去抱她,卻被她那聲「痕」堵住了,南宮祭握緊了雙手,看著顧傾兒額頭在流血,身上不知道還有幾處傷痕,只看見點點的鮮血,還好,她沒有暈倒。
顧傾兒踉蹌的想要站起來,南宮祭握著拳頭殺氣騰騰的站到顧傾兒的身邊,冷聲說︰「想死的話死的遠一點,不要玷污了南宮家的地毯,也別讓我給你收尸」一句話讓顧傾兒的心徹底冷掉,他是南宮祭,魔鬼一樣的男子,在他走過來的時候她還在奢求他能來抱抱她,可是現在夢想都破滅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凍住一樣的心。自己身下的白色地毯已經被血絲染紅,難看極了,咬緊了嘴唇搖晃著起身,把地毯拽起來。
「你干什麼!」南宮祭火大的看著顧傾兒,。
「地毯是我弄髒的,我自己清理干淨。」顧傾兒絕強的看著南宮祭然後抓起地毯費力的往門口拖。
「既然那麼有力氣,不如來喂飽我比較實在。」南宮祭冷笑著扯掉顧傾兒手里的地毯,夾著她縴細的身體進了房間,只是這一次他沒有把她扔到冰床上,而是輕輕的放在上面,顧傾兒接觸到冰的時候渾身一顫,然後听見自己衣服被撕裂的聲音,「不要!」顧傾兒大叫著,掙扎著起身,南宮祭制住顧傾兒的手臂,看著上面已經淤青的一大片,手上的力道又狠了一些。顧傾兒冷笑著看著南宮祭,「南宮祭,你的能耐就只是這樣嗎?在床上強佔我的身體,或者折磨我的軀殼,僅此而已嗎?」
南宮祭看著顧傾兒滿是輕蔑的眼神,瘋了一般撕咬著她有些泛白的唇,顧傾兒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只是任命的任由他擺布,她知道她沒有對抗他的能力,南宮祭的唇包裹住顧傾兒的唇,右手在她的身體上大力的揉搓著,所到之處都被撕扯到紅色,那一處處淤血的牙印,預示著在這個冰床上顧傾兒會再次被他玩弄,此時的顧傾兒的心沉到海底,她再一次對不起南宮痕了,閉上眼楮,眼淚流下來,流過嘴角。南宮祭停下來。
看著顧傾兒,「擦干你的眼淚,我不是別的男人,你的眼淚什麼都不是。」一句話讓顧傾兒睜開眼楮,瞪大了眼楮,看著南宮祭。「我哭不是因為你,你要的不就是玩弄我的身體嗎?讓我無法面對痕,不就是這樣嗎?好。我如你所願。」顧傾兒自暴自棄般的抱緊了南宮祭,唇生澀的吻著他的,學著他的樣子,一路下滑。在他的胸膛上不斷的舌忝著。南宮祭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炸開了,把顧傾兒重新按回床上,「顧傾兒,你在玩火。」琥珀色的冰瞳里滿是難耐的火熱。
「我這是在自殺。」顧傾兒笑笑,那笑容有種殺人的快意。南宮祭憤怒的起身,穿好浴袍,看著顧傾兒。「呵呵,那我讓你生不如死比較好吧。然後丟給她一件浴袍,是他的,淺金色的,大大的,包裹住顧傾兒整個的身體,顧傾兒系好了腰帶便被南宮祭拖出了房間,到了一個客房里,里面都是一襲黑衣的男人,全部面無表情,像是躺在太平間的尸體。」取悅他們。」
「什麼?」顧傾兒以為自己听錯了。
「我說——取悅他們。取悅這里所有的人。」南宮祭冰冷的語言再次刺傷了她的心。他要她取悅這些陌生的男人,真的是太可笑了,顧傾兒看著南宮祭,眼淚在眼底打轉,轉過臉,不讓南宮祭看見,在她吻上第一個男人的時候眼淚終于流了下來,她的手笨拙的月兌著男人的衣服,男人沒有動,任由她擺弄,一層,有一層,終于在最後剩了一條短褲的時候手開始顫抖。閉上眼楮,用力扯下男人的短褲,就在這一刻,卻被一只手大力的拉了回來,顧傾兒抬起頭,對上南宮祭琥珀色的眸。「怎麼?是不是覺得還是我的身體你比較適應,所以這一個男人讓你猶豫了十五分鐘還沒有搞定。」南宮祭的話一字一句的刻在顧傾兒的心上,她捂著胸口。疼痛的快要死掉,臉色慘白慘白的,可是她不能放下她的驕傲,不能屈服。
「南宮祭,你也太自大了一點,我剛剛只是在品品嘗這個男人而已,這麼多男人我得一個個來不是。」顧傾兒的眼神里滿是輕佻,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像是任人魚肉的妓女。
「好,很好。看來這幾天你過得不錯,現在起不許吃飯,一粒都不許進,不準出這個房間,不準喝水。南宮西,給我24小時盯著這個女人,除了我南宮祭以外不許任何人靠近,違令者送到美國的無人島,終身不能回國,無論是誰!」拋下這句話,用力甩開顧傾兒的手腕,顧傾兒一個踉蹌幾乎倒地,南宮祭帶著人都出去了,門被從外面鎖上了,顧傾兒苦笑著看著鏡中的自己。怎麼會弄成這樣呢?
這個房間是她從來沒有來過的,並非是她的房間,陳設很簡單,一個衛生間,一個臥室,套件那種,整個房間都是用銀灰色的皮包裹起來的,軟軟的,房間里沒有任何玻璃制品,只有一件陳設就是這面鏡子。
顧傾兒在房間里安靜的坐著,已經凌晨了吧,月亮掛在天空正中央的位置,看上去悠閑自得。沒有人打擾她也很好,她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去想明白很多事情,比如她對瑾風的感情,比如她對南宮痕,比如自己活著的意義,不知道過了多久睡著了。這一覺睡的並不安穩,渾身都很痛,痛到讓她不得不睜開眼楮,**正在有節奏的律動,來的人帶著面具,她看不見她的臉。瞬間呆滯,她被**了。「不要,放開我!」顧傾兒大聲的叫著,對著自己身上的人拳打腳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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