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些什麼?」從洗手間里走回來,郭彥聰意外的發現毛雪凝的視線一直盯著窗外的景色看著,不僅有些好奇的詢問著。
听到郭彥聰的詢問,毛雪凝收回自己的視線,薄唇微翹,帶著幾分頑皮的笑容,對郭彥聰認真的說著︰「沒什麼,只是看著窗外的夜景很美,所以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
這樣熱鬧的美景,如果姐姐能夠看到的話,該有多好啊,毛雪凝的心中暗自的發著感慨,確沒有表達出來。
听著毛雪凝那滴水不漏的解釋,郭彥聰的視線落向了窗外,淡淡的看了一眼,情不自禁的說著︰「外面的夜景的確是很美,不如等會我們吃完飯,走回去好了。」
走回去?听到郭彥聰所提出來的要求,毛雪凝心理立刻萌生了一種拒絕的念頭,瞪大了雙眼,吃驚的盯著郭彥聰,試探性的問著︰「你的意思是走回去?」
「怎麼你怕累嗎?如果走累的話,我可以選擇背你回去。」
「咳咳……」毛雪凝才剛剛喝進口中的果汁,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噴了出來,因為嗆咳,毛雪凝的雙頰漲紅,呼吸變得急促。
看到毛雪凝出現了這樣的狀況,郭彥聰起身來到毛雪凝的身邊,為毛雪凝遞上一杯水,同時拿起桌子上的手紙,為毛雪凝擦拭著嘴角與衣服上的果汁。
「謝謝,我自己來吧。」慌亂中再次無意間對上郭彥聰那灼熱的眸子,毛雪凝尷尬的從對方的手中接過紙巾,尷尬的笑著。
察覺到毛雪凝的那份羞澀,郭彥聰的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平靜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那雙眼眸仍舊盯著毛雪凝不放。
「我去下洗手間。」為了躲避郭彥聰那雙炙熱的眼眸,毛雪凝推月兌著選擇了逃避。
行色匆匆的來到了洗手間,盯著鏡子里面,雙頰漲紅的自己,不由得雙手捧住自己的臉頰,責備的說著︰「我到底是怎麼了啊?動不動就臉紅,或許聰哥哥並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呢?」
看著那撲通撲通跳動個不停,上下起伏的胸口,毛雪凝越發的懊惱起來,雙手撐住台面,很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盯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自言自語的說著︰「毛雪凝,听好了,以後不要這麼自作多情了好嗎?」
正當毛雪凝稍微調整好自己的思緒,準備走出洗手間去面對現實的時候,一個男人行色匆匆的闖了進來。
在毛雪凝還未來得及出手,對方側身捂住了他的嘴。
緊接著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毛雪凝隱隱約約听到幾個男人凶神惡煞的咒罵著︰「該死,居然被他給跑了!」
「我們去那邊找找看,他的身上有槍傷,跑不遠的。」
槍傷?听到外面那些人議論紛紛的聲音,毛雪凝的秀眉皺成了一團,對身後這個男人的身份進行了猜疑。
獨屬于男人的那份古龍香水味道,帶著些許薄荷的涼爽,撲入她的鼻腔,毛雪凝沒有絲毫的膽怯,而是在那里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男人的一舉一動。
因為傷口的疼痛,男人的身體有了些許的顫抖,就連最初捂住毛雪凝朱唇的手,也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
毛雪凝的眸子一冷,嫻熟的伸出手來,反扣住對方的手,將男人給控制住。
呃,帶著面具?本想要看清楚膽敢挾持她的賊人長相,卻不想看到的只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具。
毛雪凝的秀眉緊皺,帶著些許不悅的質問著︰「喂,長得很丑嗎?居然還帶著面具?」說話間,毛雪凝伸出手來,企圖將對方戴在臉上的面具摘下。
手還未觸踫到面具,男人瀟灑的側身,忍著身體的劇痛,戒備的打落毛雪凝的手,雖然受傷,可是面具下那雙如黑曜石般閃爍著危險光芒的眼眸仍舊給人一種冷徹全場的氣場,如同身處冰窖一般,情不自禁的打起冷顫。
在看清楚毛雪凝那張臉時,男人的眼眸中有著一閃而過的驚訝,隨後一只手逞強的扶著牆壁,冷眸看向毛雪凝,短暫的對視之後,男人不發一言的要離開。
毛雪凝沒有任何的阻攔,精致的臉龐上浮現出來一絲的玩味,風輕雲淡的說著︰「不知道那些人走了沒走?若是沒走的話,走出去豈不是自尋死路?倘若那些人離開了,這傷痕累累,重點還受了槍傷,若是引起其他人關注的話,豈不是會招來警察?我想白金獵人不會愚蠢到連這些後果都沒有考慮吧?」
「確切的說,我這是在救你,你說呢?我敢斷定,如果沒有我的幫助,你是沒有辦法從這里逃出去的。」
白金獵人的名號在這座城市,幾乎家喻戶曉,一來是因為他的神秘感,二來則是因為他的神通廣大,白金獵人的手下遍布整個中國,甚至于全世界,消息四通八達,前一秒發生的事情,下一秒便會被他所洞悉。
這對于毛雪凝來講,無疑是一個好的開始。
狡黠的眸光中閃過一絲的狡詐,不顧對方掐住自己喉嚨的手,帶著幾分的冷艷,唇角勾笑,大膽的對白金獵人提出了條件︰「不如我們做筆生意如何?」
這個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白金獵人的眼神猶如毒蛇猛獸般,犀利的盯著毛雪凝。
而毛雪凝仿佛是鐵了心一般,即使白金獵人的眼神在冰冷,他仍舊沒有一丁點的畏懼,一切只為能夠早些找到自己的姐姐。
「說吧。」白金獵人做事情一貫雷厲風行、獨來獨往,從來都不會受到別人的控制,可是這一次,不知是出于一份好奇,又或者是玩味,他竟然改變了以往的作風,與眼前的毛雪凝談起了條件。
白金獵人意外的妥協,令毛雪凝喜出望外,唇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對白金獵人興奮的說著︰「其實,這筆生意很簡單,我幫你順利的逃過那些人的追殺,而你要利用你的那些手下,幫我打探姐姐的消息,這筆生意你可是一點都不吃虧呢,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