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毛雪凝所提出來的要求,白金獵人那蒼白的臉上多出了幾分的寒意,唇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冰冷的鳳眸微眯,閃過一道如利刃似得光芒,淡定的說著︰「我不喜歡受人威脅。」
話落,白金獵人冷清著一張臉,捂著受傷的胸口,冷冷的瞥了一眼毛雪凝,轉身便朝著外面走去。
對于外面所存在的那份危機,似乎並沒有一丁點的畏懼。
盯著白金獵人那副冷冰冰的背影,毛雪凝擺出來一副氣呼呼的小臉,撅著一張小嘴,自言自語的說著︰「真是一個怪人,又沒有提出來過分的要求,只是想要利用你的人打听消息而已,真是小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從這里逃出去?」
靜悄悄的走出洗手間,盯著白金獵人離開的背影,再看向一直坐在大廳一角,苦苦等待的郭彥聰,內心深處經過一番苦苦的掙扎過後,毛雪凝再次冒著被郭彥聰批斗的風險,偷偷的跟隨著白金獵人走出了餐廳。
白金獵人似乎對這家餐廳的環境很熟悉,由洗手間出來後,徑自的朝著廚房走去,穿過廚房,便是這家西餐廳的後院,在那里,有個不大不小的後門為他打開著。
他警惕的看向周圍,確定安全之後,才敢貿然的走出來。
看到這個連她都不知道的後門,毛雪凝的眉頭輕皺,帶著幾分的疑惑,緊跟著他走出了後門,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停車場。
「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里等著你吧?」才剛剛入停車場,幾個身形魁梧的壯漢,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盯著傷勢嚴重的白金獵人,臉上流露出來絲絲的猙獰,譏諷的說著。
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視線中的殺手,白金獵人一身的冷意,冰冷的鳳眸環視著所有的人,將每個人的長相、特征完完全全的記在心里,薄唇微翹,帶著幾分嘲諷的說著︰「就憑你們幾個也想要殺了我嗎?」
在道上,誰不知白金獵人是極難對付的男人,為了能夠將白金獵人獵殺,這些所謂的殺手,花費了長達七個月的時間,布下了這個陷阱。
「我們兄弟幾個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可是受了重傷,面對我們幾個,你認為你有逃月兌的可能嗎?」
早在他們出現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都落在了白金獵人那被鮮血染紅的胸口,各個面露猙獰,就像是黑暗,想要吞噬最後一點的光亮。
有一個男人按耐不住心理的那份狂熱,掄起拳頭朝著白金獵人襲來。
白金獵人沒有絲毫的畏懼,冰冷的眼眸盯著這個自不量力的男人,輕輕的一個側身,順利的躲過那個男人的攻擊。
緊接著,所有的人全部都抄起了家伙,朝著白金獵人襲來。
而這一切,都被尾隨其後的毛雪凝看在了眼里,單憑這個男人在洗手間里對她的態度,她是真的不想要多管閑事。
杵在那里,痴痴的盯著那混亂的場面,心中充滿了猶豫。
幾經思考,毛雪凝狠咬了下壓根,帶著些許氣惱的自言自語著︰「算了,看在這個男人有幫助我找到姐姐能力的份上,今天就趟這趟渾水了。」
卷起袖子,活動了一下筋骨,做著戰前的熱身運動。
在打斗的過程中,白金獵人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與這些男人抗衡,冰冷的鳳眸依舊那樣冰冷,可是在打斗的過程中,一再的牽扯到傷口,這對于他來講,是致命的傷害,因為疼痛,身體微微的顫抖。
鮮血直流,緊握的拳頭微微的顫抖著,一直在咬緊著牙關,等待援兵的到來。
「喂,從背後偷襲人,未免太不道德了吧?」
在白金獵人養精蓄銳準備為這場不可避免的戰斗做最後搏斗的時候,毛雪凝那悅耳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回眸看去,毛雪凝此時正握著一個男人的手腕,而另一只手里,正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不難看的出,那匕首的擁有者,本應該是那個男人。
話落,毛雪凝冷清著一張臉,清澈的冰眸橫掃在場每一個人,用力的將自己的手下敗將,往一側甩去。
一聲沉悶的摔倒聲,伴隨著男人那痛苦的申吟聲,听起來給本來就有些緊張的氣氛,帶來絲絲的壓抑。
薄唇微翹,帶著些許輕蔑的說著︰「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受傷的人,你們也不怕傳出去不好听。」
毛雪凝擺出來一副慵懶的模樣,拍了拍手,一臉的嫌惡,盯著躺在地上痛苦申吟的男人,漠視的說著︰「喂,不要在那里裝腔作勢了,只是斷了只胳膊,至于跟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嗎?」
毛雪凝那風輕雲淡的話語,帶給全場一份濃重的壓迫感,盯著躺在地上痛苦申吟的男人,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吃驚的盯著毛雪凝,帶著幾分警惕的詢問著︰「你到底是誰?」
毛雪凝身上的那份氣勢,並不比白金獵人給人所帶來的震懾力小。
對于這種口出狂言,有頭無腦的男人,毛雪凝見的實在是太多了,犀利的杏眸猶如一把利刃,橫掃那個出言不遜的男人。
如櫻桃紅般的朱唇微微揚起,勾起一抹冷艷的笑容,一直把玩著匕首的手,此刻緊握著那把鋒利的匕首,隨著眼神那道危險的光芒加深,手瀟灑的一揮,頃刻間,匕首朝著男人的方向襲來,令人躲閃不及。
男人根本來不及躲閃,瞪大了雙眼,盯著那以驚人時速朝自己飛來的匕首,下一秒,連一聲哀嚎都沒有,笨重的身體便這樣在眾人的面前倒下,而那鋒利的匕首正猙獰的插在男人心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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