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逛了這麼久,你的身體能夠吃得消嗎?」想到毛雪凝前幾日所受到的傷,郭彥聰的心中有著氣惱的同時,更多的是一份擔心。
氣惱是因為從頭到尾,毛雪凝都沒有提過傷害她的人是誰。
毛雪凝的身體縴瘦,如今再加上有傷在身,就更加顯得盈盈弱弱起來。
「我的身體很好啊,有什麼吃不消的。」
毛雪凝就像個孩子一般,對外界充滿了太多的好奇與新穎。
又猶如小鳥一般,得到了從未有過的自由,盡情的暢游著。
「有什麼吃不消的?好久都沒有出來了,呼吸都覺得順暢。」
毛雪凝自由的像只小鳥,展開雙臂,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享受著大自然所帶來的美好。
郭彥聰已經習慣了毛雪凝的這種行為,無奈的搖著頭,追了上來。
人群中,毛雪凝像個歡快的小兔子,盯著舞台上賣弄風騷,推銷著美容產品的那些妖嬈美女,薄唇微揚,帶著幾分饒有興趣的欣賞著。
感覺到郭彥聰出現後,毛雪凝一臉的燦爛笑容,帶著幾分趣味的說著︰「聰哥哥,你看看那些美女如何?」
听到毛雪凝的詢問,才剛剛站穩的郭彥聰,朝著舞台中央淡漠的看了一眼,帶著些許認真的說著︰「身材很火爆,長相也算湊合,與你相比,卻是天壤之別。」
郭彥聰的話還未說完,毛雪凝便冷清著一張臉,將所有的視線,全部都投注在郭彥聰的身上,帶著些許無奈的說著︰「聰哥哥,我是想要問你他們的舞姿如何?你怎麼竟說一些沒有用的?」
毛雪凝的話,對于郭彥聰來講,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被毛雪凝如此點破,郭彥聰一臉的尷尬,杵在原地,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
毛雪凝仔細的審視了一眼郭彥聰,帶著些許無奈的搖著頭,給予肯定的說著︰「男人啊,都是一個樣子,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路了。」
姐姐失蹤了那麼久,聰哥哥的身邊,一直都沒有出現過其它的女人,並不是他不想,而是因為有我在,所以才不敢吧?
想到這里,毛雪凝的心理突然升起了一份負罪感。
這段日子以來,當她冷靜下來細想過去所發生的每一件事情的時候,他赫然的發現,有太多的時候,她所做的決定是不理智的。
卻在這時,意外的看到了一個黑影從他的視線中閃過。
那白金色的面具,是那樣的赫然醒目,令郭彥聰的心理猛地一震。
白金獵人,他怎麼會在這里?
對于那個特殊男人的出現,郭彥聰的心理猛地一震,總覺得那個男人出現與毛雪凝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
「聰哥哥,你在看什麼呢?有什麼比台上的美女還要養眼的嗎?」
無意中對上郭彥聰那雙呆滯的眸光,毛雪凝的眉宇間流露出來絲絲的疑惑,向郭彥聰充滿疑惑的詢問著。
「沒什麼,怎麼樣玩夠了嗎?我們回去吧。」郭彥聰本能的想要帶著毛雪凝離開,保護毛雪凝不受到傷害。
但並沒有將事情轉告毛雪凝。
只是毛雪凝似乎沒有玩夠,臉頰上帶著明顯的意猶未盡,盯著郭彥聰,小嘴微微的撅起,帶著幾分惆悵的說著︰「可不可以多玩一會?」
「你今天已經玩的夠多了,我們回去吧,好嗎?」
郭彥聰並沒有任何強制的意思,目光帶著些許期許的盯著毛雪凝。
被如此陳懇的眼神看著,毛雪凝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雖然有些戀戀不舍,仍舊跟隨著郭彥聰往回走著。
「好吧!」帶著些許的沮喪,毛雪凝帶著些許不舍的看了一眼周圍,就這樣撅著一張小嘴,跟隨著郭彥聰往回走著。
「聰哥哥,學校那邊,你是怎麼解釋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學校現在已經放假了吧?
「學校那邊你就不用擔心了,而且……下學期開始,你也不用在用學生的身份回去了。」
呃,我沒有听錯吧?听著郭彥聰所說的話,毛雪凝驚訝不已,驚得睜大了眼楮,張大了嘴巴,吃驚的盯著郭彥聰。
「不用擺出來那樣一副驚訝的表情,那個身份早已經不具備保護你的作用,所以從下個學期開始,你將再也不用回去了。」
這個令人振奮人心的消息得到確定,毛雪凝一邊欣喜的同時,更多的是一份震驚。
「那麼我將要以怎麼樣的身份繼續掩飾下去呢?」
毛雪凝一臉的好奇,直勾勾的盯著郭彥聰,充滿好奇的詢問著。
「我會為你安排新的身份隱藏,這一點你放心。」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夠過回正常人的生活,你本來就不屬于這個行列,為了能夠找回姐姐,你從討厭變得適應。
想到這些年來,毛雪凝的改變,郭彥聰的心理不免為毛雪凝的付出與改變而默默的心疼著。
「老大,要不要我們將那個女人搶過來?」
看到白金獵人盯著毛雪凝那略顯痴呆的表情,一個男人帶著些許討好的走到白金獵人的身邊,邀功的說著。
本以為會得到一份贊許,卻不想,得到的竟然是白金獵人那過于凜冽的眸光。
「如果你猜不透別人的心思,就不要在這里亂說話!」
話落,白金獵人鐵青著一張臉,朝著與毛雪凝相反的方向走去。
今天白金獵人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完全是出于巧合,他來這邊是為了處理幫派之間的一些事情,路徑這里的時候,意外的看到毛雪凝的身影,這才往前走了幾步看了一眼,卻不想被郭彥聰看到。
從郭彥聰那副慌張的神情中,白金獵人唯一明確的是,郭彥聰已經看到了他,所以才會如此慌張的將毛雪凝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