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彥聰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一直以身體沒有完全康復為理由,將毛雪凝困在別墅里,期望能夠更好的保護毛雪凝,不讓白金獵人與她接觸。
可是越是這樣,毛雪凝的那份叛逆心理,偏偏不讓她規矩的呆在這里。
只要郭彥聰一出門,毛雪凝便瞅準了時機,抓住這大好的機會,出去瘋玩。
好久沒有去酒吧了,不如去酒吧玩玩!夜晚除了酒吧之外,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地方是熱鬧的。
毛雪凝的心理這般的想著,人早已經來到了酒吧的大門口。
盯著外面那燈火闌珊的模樣,毛雪凝的心中略微的有那麼一點點的興奮。
被強制性的攔在別墅里那麼長時間,如今的這種生活對于毛雪凝來講,無疑是難能可貴的。
堅持不放棄任何的一次機會,毛雪凝帶著些許的興奮,朝著里面走了進來。
響徹入耳的音樂,令毛雪凝的心緊跟著跳動了起來,薄唇微揚,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帶著些許興奮的朝著人群最多的地方走著。
來到吧台,不屑的看了一眼舞池里那些扭動著妙曼身姿的女人,深深的嘆了口氣,朝著吧台上的侍者吩咐的說著︰「給我一杯紅酒!」
「好的,小姐,請您稍等!」
說話間,侍者早已經離開,折轉來到櫃台,為毛雪凝取來了紅酒。
交到了毛雪凝的手中後,侍者本著服務的態度,帶著些許提醒的說著︰「小姐,請問還有什麼能夠為您服務的嗎?」
「沒有了,謝謝!」在不執行任務的時候,毛雪凝就像是一個乖乖兔般,規規矩矩的,令人很難想象到這個女人妖嬈的一面。
侍者微笑著點點頭,繼續忙活著自己的那份工作。
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那本紅酒,毛雪凝頗有一種久違的感覺,優雅的拿起那杯紅酒,帶著些許興奮的說著︰「這一個月來,說是養傷比坐牢還要痛苦,這樣不允許,那樣也不被允許,真不知道什麼才是被允許的。」
說話間,毛雪凝對這杯久違的紅酒,產生了一種垂涎三尺的**,口水明顯的泛濫。
紅酒剛剛到嘴邊,突然一道黑影閃過,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令她頗為詫異。
想到上次被聶文軒所救,不辭而別的事情,毛雪凝的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有著一份紅酒被搶的氣惱,更有著一份尷尬。
這個聶文軒還真的是煩人!像個跟屁蟲一樣緊跟著我不放,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我的事情,我心里有數,把紅酒給我!」
說話間,毛雪凝便作勢要搶,只是聶文軒的反應速度要比那個毛雪凝更加快,毛雪凝的手還未到,聶文軒便將那杯紅酒一飲而盡。
聶文軒擺出來一副慵懶的模樣,雙眸凝視著毛雪凝,無所畏懼的說著︰「是的,我就是故意的!」
好吧,終于遇到了這麼會耍無賴的了!
毛雪凝憤憤的盯著聶文軒,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了一般。
「麻煩再給我一杯紅酒!」不就是一杯紅酒嗎?剛剛的那杯我就當做是喂狗了!
酒吧里還能夠缺酒喝不成?
听到毛雪凝的叫囂,聶文軒快速的對那個前來的侍者吩咐的說著︰「只要給他一杯果汁就好了,他特殊情況,不能夠喝酒,若是給他酒喝了,後果可要你負責的。」
侍者所說的話,差點沒令毛雪凝吐血。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誰懷孕了?」毛雪凝是真的被惹毛了,完全不顧形象的站起來,怒視沖沖的盯著那位侍者,咬牙切齒的說著。
天啊,這個女人的眼神好嚇人啊,就像是別人欠了她十萬塊錢一般。令人看後心生畏懼。
听侍者這樣一說,毛雪凝恨得牙癢癢的盯著聶文軒,咬牙切齒的說著︰「聶文軒,你找死是不是?」
毛雪凝如此一副抓狂的模樣,在聶文軒看來,是那樣的可愛,令一向冷酷慣的他,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哈哈!我可沒有說你懷孕,我只是說你特殊情況,是他們誤解了我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不是嗎?」說話間,聶文軒收斂起臉龐上的那份笑容,雙眸凝視著方才說錯話的侍者,帶著幾分嚴肅的說著︰「你啊,我所說的那個特殊情況,是誰告訴你們,必須是懷孕這種情況的?」
被聶文軒如此一問,那位侍者緩緩的垂下了頭,一時之間,除了道歉之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聶文軒,你少在這里耍嘴皮子了,我問你,你為什麼會在這里?老實講,你是不是在跟蹤我?」
跟蹤?我想要找到一個人用得著跟蹤嗎?
薄唇微揚,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帶著幾分認真的向毛雪凝打趣的反問著︰「你說呢?」
還用我說嘛?事實勝于雄辯,如果不是跟蹤我,又怎麼會多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而且還像是個狗皮膏藥一般,黏貼著我,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心理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用我說,我相信我眼楮看到的,既然這里已經不是一個清淨之所,那我離開總可以了吧?」如果不是怕暴漏身份的話,我真的很想要一巴掌扇死這個臭男人。
有生以來,最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像狗皮膏藥般的男人。
除了粘人之外,就只會吊兒郎當的胡顯擺!只不過我一直很好奇的是,當初那個人為什麼想要偷走這個男人的藍寶石,這個藍寶石看起來的確是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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