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玖玖的受傷離場,在場的齊葩,蘇淡漠,勤劍,袁七兒這第一輪勝出的四人又紛紛抽簽,相互對決。最後勝出的那個人,將和玥淺嘗在台上一決高下,爭取本屆新生冠軍。
齊葩喝下了齊上君給的藥之後,實力大為精進,幾乎在不費吹灰之力的情況下,直接將其余三人撂倒在地。本想好好教訓那勤劍一番,奈何自己的形象在桑菲菲眼中已經很是不佳,如果和玥淺嘗玩同樣的招數,估計最後吃虧的還得是自己。不得不說,齊葩還是有點腦子的,而勤劍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同尋常。一個人,怎麼可能僅僅一天的時間就將自身能力提升一個階段?所以當勤劍被打倒在地之後,沒有進行任何反擊,而是以飛一般的速度直接舉手投降。這對那自己yy著好好教育勤劍一番的齊葩來說,其實打擊更加的大。
這該死的混蛋,居然那麼輕易就認輸了,本想趁著比賽的機會好好給他幾分顏色看看,沒想到居然直接投降了。早知如此,我應該直接使出十成之力,讓他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
齊葩咬著一口銀牙,看著對面好像完全不關自己事情,只是高高舉著雙手面向觀眾的勤儉,恨不得沖上去狠狠打一頓!一雙玉手慢慢握緊,力道之大,連那手背的青筋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勤儉同學如此輕而易舉的投降,恐怕是不曾盡力吧。是覺得葩兒實力不夠,不能成為你的對手,還是認為這千葉不到最後永不放棄的精神只是一句屁話?!」
齊葩陰陽怪氣的說到,想借此刺激刺激勤儉,亦或者讓下面的人對他有些什麼看法,再來個瞎起哄什麼的,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可是沒想到,勤儉的接下來的一段話,更是讓她又氣又急。
「不不不,勤儉只是被齊葩齊大小姐的天賦給驚呆了!這能力,簡直比我們千葉的幾大天才還要牛掰,一夜進步一個階段,該不是用了什麼禁藥吧?」勤儉一臉諷刺的笑著,看著一旁臉色微微變化的齊葩,就知道確實如同自己所想。
「齊大小姐可能不知道吧,有些禁藥吃下去之後,雖然短時間之內能夠爆發自己的能力,可是接下來可是要提前衰老的喲……雖然咱們修玄之人能夠長命百歲,但是也經不起這樣的不斷損耗身子啊!況且咱們千葉比賽日後還會越來越多,這一次次的服用下去,嘖嘖,年紀未到身先衰,長使郎君夜空房啊!」
一想到接下來確實還會有大大小小的訓練和比賽,自己若是吃藥吧,萬一真的身子虧空了,十幾歲的年紀就有了四十幾歲的容顏,這對于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那簡直是要命啊!可是萬一不吃藥呢?今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已經使出了橙階晚期的玄劍,當日後藥效一過又返回了紅階晚期,這次新生大賽服用禁藥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嗎?
齊葩畢竟還不夠老成,听見那勤劍這樣一說瞬間就亂了方寸,她將那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一旁嘉賓席上的齊上君。沒錯,齊上君過來之後,美其名曰是為自己的女兒道歉,實則是要去討好桑菲菲。在那**都沒有做熱,話都沒有說上兩句的情況下,桑菲菲就急急忙忙過來組織新生大賽了。目的都沒有達到自己怎麼能夠先走呢?既然那桑菲菲說了一句可以觀看,那自己就弄個嘉賓的身份前來看看吧,也順帶看看這「仙人」給的藥材究竟有沒有用。
似乎是女兒的目光太過于明顯,眾人的注意力也被這一旁嘉賓席上的齊上君給吸引了。齊上君倒是一臉的淡定,畢竟混跡官場好多年,這臉皮也是磨練的和牆皮一般厚。明明是自己親自給女兒服用的禁藥,居然一臉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另一邊的桑菲菲不自覺的蹙起了眉頭,這齊上君,就連自己的女兒都只是利用關系罷了。
「啪啪啪」,桑菲菲起身,拍手示意可以下台了,勤劍一臉微笑,絲毫沒有拿因為輸了而出現什麼窘迫或者不滿的情況,大搖大擺的從台上慢慢走下來。
「齊小姐,當心你的容顏喲。」走到一半的勤劍還不忘補上一刀,這讓台上的齊葩臉色已經由白變紅,由紅變綠,由綠再便黑……活月兌月兌的一個霓虹燈啊!帥氣的轉過身去,從結界之中走出。外面待命的玥淺嘗看著這勤劍的表現確實也忍俊不禁,這讓里面的齊葩更是心生不爽。
「好了,常淺淺,我們三個只是紅階,打敗了也正常。至少今日,你們二人都是橙階晚期,我相信玖玖心里一心一念的小姐一定是不俗之輩,我看好你喲!」勤劍看著一旁已經努力憋笑憋的滿臉通紅的玥淺嘗,也忍不住露出了純真的笑容,好像剛才的比賽投降都和自己完全沒有關系,毫無沮喪的情緒。
「謝謝勤劍,我會盡力!」玥淺嘗在他們比賽的期間短暫的休息了一把,因為自己的體能本就比這些人要好,剛剛的一頓拳打腳踢不過是些開胃小菜,完全沒有讓她出現任何疲倦的感覺。
「常淺淺,終于輪到我們了。」台上的齊葩再度從身後幻化出玄劍,顏色竟然比剛才還要純淨。此時的齊葩,已經將那藥效全部催動,根本就不想思考那後果。在玥淺嘗的手上她栽下了太多次,那份嫉妒和仇恨已經把她的理智完全消磨殆盡,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把面前那即使面對比賽,依舊風輕雲淡的女子徹底打敗,狠狠的踩在自己的腳下,好報當初的一箭之仇。
「打敗你,傷害你的從來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一旁的玥淺嘗宛如謫仙,一席白色緊身勁裝將她尚未發育,但比例極佳的身段展現的淋灕盡致。完美的五官,淡然的氣質,高超的修為已經在一開始就讓齊葩感到了低了一截,所以才會不顧後果,一心求勝。
「少來裝作一副聖人的樣子,常淺淺,接招吧!」唰的一聲,齊葩身後的玄劍已經出鞘,直接刺向對面。極短的時間之內,玥淺嘗身後的玄劍也出現在兩人的上空,並且糾纏在了一起。
這兩人現在的玄力相當,兩把劍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那玥淺嘗的劍是自己真實水平所幻化而成的,顏色比那齊葩的還要純淨自然,不過在二者糾纏在一起之後,除了主人或者能力更加精進的人之外,其余的人也不怎麼分辨的出來。
「蕭公子果然好眼光,選出的學生當真天賦異稟,一代奇才。」桑菲菲滿意的看著台上的兩人,這一開始她便知道了齊葩的不對勁,做了那麼久的校長,若是連同什麼藥都看不出,自己也太菜了吧。只是沒有想到齊上君那麼大的膽子,當著她的眼皮底下都敢給自己的女兒使用「及功散」,只是這藥到底是從哪兒的來的呢?!
這「及功散」確實是齊上君帶來給齊葩服用的藥物,這在紫光大陸上的確是屬于禁藥,除了邪門歪道之外,任何名門正派,無論大小,一律禁止。原因很簡單,它在一瞬間能夠強行提高一個玄師的修為,但是當三個時辰藥效過後,一天之內不能催動玄門,否則會被反噬。玄師主要是靠玄力保護自己,如果不能催動玄門,等同于廢人一般。但這也不是最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是,使用這藥和勤劍說的一般,是以壽命作為代價的,吃了之後會損耗大量的精氣,提前進入衰老。服用的越多,之後需要的精氣就越多,到最後自己的精氣不夠之時,便會成為半妖,去吸食其余玄師的精氣續命,這對于本來就少之又少的玄師這一領域來講,絕對是個噩耗。
「多謝校長大人夸贊,只是大人,齊葩同學該如何處理。」蕭玉清撥弄了幾下杯中的茶葉,看似無心之問,實則極為看重。
「蕭公子覺得這藥從何而來?我想尚書大人府中恐怕是沒有這樣的能人異士,可以一直煉制這」及功散「吧。」桑菲菲反將這問題扔給了蕭玉清,一臉愜意地自顧自享受起了盤中的葡萄。
「清蕭可不敢隨意下了什麼定論,只不過……這事兒還是先報告陛下吧,還有那齊葩,還是由校長暫時‘費心’一段時間,親自‘教導教導’的好。」細細的抿了一口茶,滿意的看著台上那精彩絕倫的打斗,這妹妹,確實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桑菲菲吃光了最後一粒葡萄,這才珊珊開口︰「和公子想的一樣,此等‘人才’,若不是由我這個做校長的親自指導,恐怕還真是對不起這尚書大人的‘苦心’了。」
台上的齊葩現在已經體力不支,她清楚的感受到這藥效已經要慢慢過去了,如果現在還不能將那玥淺嘗打敗,恐怕最後自己的下場將會極其淒慘,不僅僅在于這千葉,還有那尚書府中……
「常淺淺,受死吧。」神情扭曲的齊葩猶如一名瘋子一般,極度癲狂,她超負荷的用了自己的玄力,連同身子周圍都出現一絲絲的亮光,這一絲絲的亮光則是說明,她已經達到極限了,稍有不慎的,就會費去玄門,成為一代廢人。
今天若是不能打敗這賤人,恐怕我日後的日子會更加難過,如此,倒不如拼了--齊葩
真是沒有想到,為了打敗我,居然用了這樣極端的方式,就不怕反噬嗎?--玥淺嘗
面對已經在癲狂狀態之中的齊葩,玥淺嘗也邪魅一笑,同時,身子周圍也出現了異樣,同樣做出讓台下的一群人都無法理解的事情。
「翡翠,你看你妹妹,這是要玩命呀!」殷月歌也當然呆在人群中,旁邊跟著這一大號焦點。翡翠已經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了︰完了完了,這王爺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陛下該怎麼辦呀!
「翡翠,你倒是說話呀,我真擔心淺淺出事!」別人都當那玥淺嘗最多是和殷月歌有些淵源,看著這一旁記得猶如熱鍋中的螞蟻一般不停地晃動翡翠身子的殷月歌,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但是殷月歌也當眾說過自己原先只是打抱不平,何況太傅府中的確不曾有姓常的遠親。在場的人甚至有些還面露惋惜的神色︰哎,今年確實有些許個好苗子,只是為啥這一個個都那麼不要命啊?!
翡翠臉色煞白,木訥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連同殷月歌在對著自己說些什麼做些什麼都無法察覺。半響,她才有點從這樣高度驚訝的狀態之中清醒過來,對著殷月歌說到︰「你在這里,我要過去寫一封信。」
殷月歌只當是她要給自己表妹的父母寫信求助,卻不知這貨已經是心急火燎的去給黯玥的女皇大人緊急求助。不顧還是下午,不顧這信鴿可能會被看見,甚至也顧不得這黯玥淺王的身份暴露于人前,翡翠用了金色的信紙,務必要讓玥輒芷在第一時間看見。
陛下,您可千萬要來的及時呀!--翡翠
此時的玥輒芷正在寢宮內午睡,馥華看見了翡翠發來的加急信件,二話不說的直接闖入寢宮,將玥輒芷叫醒。玥輒芷一臉的火氣,睡得正香的時候居然被她給吵醒了?!這馥華,才好了幾天老毛病有犯了?!
「何事如此驚驚慌慌?浮浮躁躁的像什麼樣子?」玥輒芷緊皺著眉頭,半點沒有好氣,一**坐在床上發著火,恨不得把馥華拉下去打一頓。
我是在做夢吧
「臣知錯,只是翡翠在千葉發來最高等第急郵,相比是王爺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情,這才斗膽驚擾了陛下,還請陛下恕罪,陛下恕罪!」馥華一看那玥輒芷已經發火,心里也害怕不已。好不容易才讓陛下對自己改了觀念,現在萬一又給回去了,那真是……哎!不過這也是為了王爺,自己也算對得起陛下了。
「快起來,都是孤不好,沒有仔細問你,剛才嚇到你了吧!」玥輒芷也是個講道理的人,看著一旁跪在地上不停磕著頭的馥華,心中也開始有些內疚,「快將紙條給孤,然後趕忙準備幾套衣服,今天你委屈了,孤給你道歉!」
一听見女皇都這樣說了,馥華心里更加的感動,急急忙忙的將那信件給了玥輒芷,並立即過去準備便裝。
還在床上的玥輒芷立即拆開了信件,翻看過後,也不管什麼形象問題,急急忙忙的讓侍兒更衣梳妝,準備馬車。並緊急通知柳左相一定要拖住這里,直到她回來為止。大將軍劉木可更是緊急入宮,直接來到了寢宮。
「陛下,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淺王怎麼了?!」
能夠讓陛下如此方寸大亂的,也只有她那寶貝妹妹了。看見陛下急到不顧外臣前來直接更衣梳妝,想來這事兒必定極大。
「姑姑,你快看翡翠給孤發來的書信!」一旁被侍兒按在梳妝台前還在慢慢吞吞打理衣服頭發的玥輒芷真是急了。直接奪過了那被舉在半空中的首飾盤,用力摔在地上。一瞬間,宮內侍兒女官跪倒一片。
「陛下息怒,還是臣來吧。」看著玥輒芷已經差不多打理好的衣服和發髻的馥華覺得還是親自來的穩妥,她三下五除二的將剩下的部分打理好,簡單又不失貴氣。真沒想到看上去一向浮躁粗糙的馥華倒是有雙巧手,玥輒芷滿意的看著自己變裝後的樣子,顯然是一個書香門第家的儒雅小姐模樣。
柳木可看著那字條倒是也和當初的玥輒芷一樣,驚得說不出話來。
「淺王大難,恐有廢人之果,甚至性命之危。翡翠無能,還請陛下速速帶御醫玄師前來。」
等玥輒芷換好衣服之後,柳木可才從高度震驚之中清醒果然,然後開口道︰「陛下,臣與你一同過去吧。左相馬上就會過來寢宮,由她打理便好。」
「也好,姑姑就一同過去吧,相信祖母一定能明白的。」既然翡翠說帶上玄師,大將軍豈不是首要人選?「你們幾個,趕緊去找最好的御醫,直接去千葉,就說是孤吩咐的!」玥輒芷對著旁邊跪著的幾名女官,直接吩咐道。
隨即,柳木可,玥輒芷,馥華三人直接用了玄力代替馬匹,直接催動車子來到了千葉,好在這學校還真是不遠。
兩人累的氣喘吁吁大汗淋灕的,但是不敢休息,跟著玥輒芷快步走向校門。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千葉學院閑人不得入內!」兩名守衛玄力似乎還不低,一開始就擋住了這急急忙忙趕入學校的三人。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好!」玥輒芷現在也不顧什麼身份暴露問題,直接拿出象征身份的金符給那二人查看。確定無誤之後,二人迅速跪地放行。臨走之前柳木可還不忘提醒他們這女皇的身份不得暴露于其余之人。
這輩子都沒有想過可以那麼近距離和女皇接觸的二人正在沉浸在無比的激動之中,女皇之命絕對服從,他們就當是沒有發現這三人,繼續留在門口守著。而後,太醫部隊也到了。接待御醫的導師倒是一臉的茫然,這陛下忽然把御醫派來,難道是考慮到今年打斗受傷比較多?
當這三人和翡翠踫面的時候,其實比賽已經白熱化了。翡翠一臉冷汗,臉色鐵青鐵青的看著玥輒芷,並沒有先搞什麼請罪認錯,而是急急忙忙的把他們三人帶入比賽區域。看著那台上的二人,玥輒芷的腿都快軟了,若不是有馥華扶著,恐怕已經滑落在地。
「究竟是怎麼回事?淺兒這是要干什麼?」玥輒芷現在只想沖過去把妹妹弄出來,現在她算是嚇傻了,閱書無數,又怎麼不知道這對于玄師來說意味著什麼?!
「陛下,您不會玄術,咱們還是先去找桑校長吧!」柳木可在一旁提醒道,幸好來的時候她和馥華都換了便裝,三人並沒有直接被認出。
玥輒芷這才冷靜了下來,看見那嘉賓席的齊上君齊尚書,恐怕在台上的另一個就是她的女兒齊葩吧?!若是傷到了自己的妹妹,她們的九族就準備一同陪葬吧。
正欲直接沖到嘉賓席,但一想這樣也不行。自己身份暴露,妹妹身份暴露,皇族之人當眾失去體面對待整個黯玥都是沒有什麼好處的。「翡翠,暗中通知桑菲菲,孤在這里,讓她趕緊給孤滾過來!」
而後,桑菲菲就用了中途離場去廁所的借口,找到了一旁面色極其不佳的女皇陛下。
「女皇陛下長樂無極!」
「桑校長,孤看今日這比賽可是精彩的很啊!你身為一個校長,學生都已經強制逼出極限了都不加以看管?!是沒有把我黯玥的人才放在眼里?!」
一上來就听見女皇的語氣不對,雖然不敢問為什麼,但是桑菲菲還是先認錯了。
「草民知錯,陛下恕罪,這二名新生不知為何都使出這招,我們學校的導師也是萬萬沒想到的呀!」
「沒想到?!」玥輒芷甩了甩她淡黃色的寬大袖子,極力隱忍著怒火︰「那現在呢?可有辦法把二人分離?!」
「回陛下,分不了,如果可以,草民早就去了。現在若是強行拉開二人,只怕她們兩人的玄門都徹底廢了,如果不拉開讓她們繼續打下去,最多廢的就是一個……」
「最多就是一個……最多就是一個……」玥輒芷的嘴里不斷重復這一句,這可把其余之人嚇壞了。
完蛋了完蛋了,陛下這會居然為了兩個新入學的學生氣成這樣,雖然愛才,也沒有那麼夸張吧?!--桑菲菲
這會慘了,萬一輸的是淺王,陛下還不得把這千葉拆了?!萬一再影響到其余方面,簡直無法想象!--馥華,翡翠,柳木可
孤的妹妹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你若是出事了,姐姐還怎麼活呀?!--玥輒芷
「陛下,陛下!」看見玥輒芷的神色不對,柳木可迅速將其扶住,然後詢問道︰「桑校長,可有地方給陛下歇息?」
「不用,孤要看他們!給孤找個不易察覺的位置,孤要看!」還不等桑菲菲回答,玥輒芷就直接接過了話茬兒,並在心里不斷的禱告著︰玥魅女神,我黯玥的保護神,若是您能夠听見輒芷的禱告,求您保佑我黯玥淺王,千萬不要出事,輒芷願意減壽十年……
「那不然安排在嘉賓席?」桑菲菲嘗試著詢問道。反正現在嘉賓席上齊尚書也認識陛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不行!孤不要被齊上君看見!」玥輒芷立即回絕,現在她確實不能被齊上君看見,不然這只老狐狸對自己的了解,肯定能猜出玥淺嘗在這里。經過凰場的資料,玥輒芷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看似儒雅清廉的齊上君背著自己淨干了些什麼勾當?!
「是是是,那只能委屈陛下坐在觀眾席中了。反正翡翠也有位置,不如就讓給陛下吧。」
「好主意,那只能委屈陛下坐在臣的位置上了!」翡翠知道殷月歌也在,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安全問題,只是下面那麼擠,陛下可能還不太習慣。
「好,就去那兒,翡翠,你帶我過去!馥華,和大將軍把那幫御醫安頓好!」在翡翠的攙扶下,玥輒芷擠進來殷月歌和翡翠二人之間,雖然坐的是極其不舒服,畢竟兩個人的位置做了三個人,殷月歌和翡翠也只能向周圍的人不斷道歉,讓玥輒芷坐下。
「翡翠,這位是?」
「這位是我表妹的親姐姐。」翡翠臉色不太好,並沒有什麼詳細解釋。
何況中間的黃衣女子一看就貴氣逼人,顯然大戶人家。雖然有些疑問,但看那二人現在沒有什麼說話的,殷月歌也就識趣的閉嘴,和翡翠處了那麼久,她是什麼人自己心里還是有素的。
台上二人已經達到了收尾階段,不管是誰都已經汗濕衣衫,面容慘白。上空兩把玄劍依舊糾纏,夾雜著絲絲舞動的眩光,猶如一條條靈蛇舞動。以暴制暴,看上去誰都不能壓制住誰。
「沒想到這常淺淺居然還有力氣!」齊葩已經快不行了,三個時辰的藥效,恐怕還剩下一刻鐘。她匯聚了全身的力氣,再一次提升玄力。
好一個不要命的女人!今天倒是要看看是你強還是我強!玥淺嘗前世就是這樣訓練出來的,具有一定的獸性,越是在危機關頭,爆發出的潛力反倒越強。
「啊!」一聲怒吼,玥淺嘗的雙目已經變成血紅色,沒想到,就在這齊葩攻擊的一瞬間,她居然強制進階,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從橙階晚期強行進入了黃階初期!頓時,四周一片寂靜,大家都鴉雀無聲了!這姑娘究竟是何種變態,居然如此逆天?!
隨著玥淺嘗全身的潛力被激起。階級懸殊之下,橙色晚期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在幾陣劇烈晃動之下,齊葩的玄劍碎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齊葩倒地,噴出一口黑血,一刻鐘已經到了,此時的她已經如同廢人,如果玥淺嘗再度攻擊,恐怕自己只有死路一條了。
用盡力氣之後的玥淺嘗也直接倒地不起,半跪在比賽場中,遲遲不能起來。
那是……皇姐?!
看著觀眾席中的那抹熟悉的身影,玥淺嘗血紅色的雙眸瞬間變回來原本的模樣。對那觀眾席中已經淚流滿面,雙手捂住胸口的玥輒芷微微一笑,表示安慰。接著,精疲力竭的玥淺嘗就失去了意識,什麼都不記得了……
「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