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銀白色面具的男子鄙視的看了上官冰雪一眼,雖然很不想搭理她,不過,誰讓她救過自己,反正也順路,送她回去也是舉手之勞,于是點了點頭。
答應了,太好了,「謝謝英雄,那個,走之前我們還有件事需要處理一下」瞄向他左臂上的傷口,血還在流,他都不痛的嗎?為什麼手都不捂一下,耍帥嗎?
「什麼事,你怎麼這麼麻煩」不耐煩的吼了它一句,這女人真的很想讓人殺了她。
「嘿嘿,那個,你不痛嗎?」指了指他的傷口,便蹲下來從我那一大包東西里面找可以包扎傷口的東西。
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微微皺了下眉,雖然這點傷不足以致命,可也不能放任血這麼流下去,畢竟傷口也不算淺,低頭看著蹲在那忙碌的身影,沉默。
啊,找到了,這是在夜市上買的絲巾,我一條小奴一條,現在剛好派上用場,包扎的東西找到了,現在就缺藥,記得以前看過電視,葉睫帶刺有乳白色汁液的植物能止血,這草地上一定有這種植物。
這女人到底在干嘛,剛才蹲在包袱哪里翻來翻去,現在又在草叢里模來模去,神經病,把劍插到地上,用沒受傷的手用力的從自己的黑衣上扯下一塊黑布,打算給自己包扎傷口。
這野地里能止血的草很多,刺刺草就很常見,所以不難找,摘好草藥,回過頭發現他一只手在用一條黑布包傷口,這怎麼行,傷口那麼深,一條布怎麼能止血,再說,布上多髒啊,感染了怎麼辦。
「住手,你在干嘛」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有多麼不對,只知道很著急,很生氣。
戴面具的男子倒是被她這麼一喊嚇了一跳,這女人膽肥了,敢這麼跟自己說話,是不是看他手里沒有拿劍,就要不了她的命。
「干嘛?你眼瞎嗎,當然是包扎傷口,不然是在玩嗎?」冷冷的語氣中帶著鄙視。
「你就是在玩,傷口能這麼包扎嗎?感染了怎麼辦,會有生命危險的知道嗎?」不滿的朝他走過去,在這個醫療技術落後的時代,感染很有可能會死人,還是不是混江湖的,這都不懂。
戴銀白面具的男子詫異的看著上官冰雪,這女人有病吧,吃錯藥啦,剛才還一副怕他怕的要死的表情,現在凶的像只母老虎。
「蹲下,長這麼高怎麼給你包扎」
什麼什麼,嫌他高?明明是她矮好不好,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乖乖的蹲下,他倒要看看,這女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看他蹲下,慢慢的把他纏在胳膊上的黑布拿下來,用雙手揉碎采來的刺刺草,很痛,可此刻顧不上這麼多了,「你忍著點,會有點痛」把揉碎的刺刺草輕輕地敷在他的傷口上,然後拿著絲巾給他包扎。
草藥敷在傷口上的那一刻,一陣刺痛傳來,吸了口氣涼氣,忍住沒出聲,看著忙碌的上官冰雪,面具下雙眉間擰成了一個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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