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駛過街道來到皇宮所在,與此另一方滕蔓等人也開始了行動。
馬車緩緩進入皇宮,慕以萱時而掀開簾子去看,時而躲閃擔心自己會被認出。丞相的女兒,不知道有沒有進過皇宮。她擔心的是還沒見到丞相,便被宮中的其他人認出來就糟糕了。
「怎麼,難道是興奮的?你也沒少來皇宮吧。」
「啊?」慕以萱愣了,這話中意思豈不是說皇宮內有人認識戚晴麼。
「難道是不舒服?要不要先去休息。國宴在晚上開始,現在你倒是不必出面。」
慕以萱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她需要的就是隱藏,最好這一晚上都不要出現的好。
齊瑞王將她帶到了一處名為瑞福殿的寢宮中,皇宮奢華之處必然不必多說,只是她終于可以好好地在舒服的床上睡一覺了。睡了兩天軟榻,她早就受不了了,那地方實在是有些伸不開腿。
她剛找到了避難所,可好景不長,外面通傳丞相不知哪得來的信兒竟然趕著來見她。
慕以萱不懂得應對,告訴奴才說她身子不舒服,這一說來老丞相更緊著要進來查看。她這才暗罵自己嘴笨,這世界誰的父母不緊張自己的兒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眼看推月兌不掉,還沒等她應對,對方已經走了進來。
來者一把胡子,似乎是作為丞相的象征,就像書中所提諸葛亮的一樣,一看就是文化人。尤其是對方的眼神,雖然見到她時被震驚,但瞬間便恢復了。不過有一點慕以萱在電視上與他找到了相同之處,滿目猜疑而後豁然開朗,默然不語卻在眼楮中籌劃什麼,又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
「老丞相,父女相見是不是倍感親切啊。」
慕以萱聞聲側頭看過去,打殿外霍親王一臉笑意的走進來,她頓時明白了。怪不得丞相知道她在這里,原來是卑鄙小人在告密。
她咬緊一口貝齒,看著連崢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怎麼了老丞相,見到自己的女兒不高興麼,怎麼好像是第一次見面一般?」
慕以萱不敢說話,人證在此,她能說什麼,她敢說什麼。卻不想老丞相哈哈大笑,轉身對霍親王道︰「霍親王說笑了,這——自然是老夫的女兒戚晴,老夫怎會不認得。」
「什麼!」這次換到霍親王大吃一驚了,她這明擺著的假閨女,盡然被丞相承認。當然,驚訝的還有慕以萱,她沒想到丞相盡然會替她開月兌。
頓時慕以萱漲了氣焰,在丞相背後對霍親王扮起了鬼臉。
連崢還不死心,提醒道︰「老丞相,你不要看錯了。」
「呵呵~霍親王,老夫說了,老夫的女兒老夫自然認得,就不勞霍親王提醒了。老夫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呵呵呵~是啊,丞相大人只是更上一層罷了。」連崢被氣得夠嗆,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倒被擺了一道。
「多謝霍親王提醒,不過老夫與晴兒有話要說,不知王爺可否給我們父女時間?」
「哼~」連崢甩袖離去,這可是把慕以萱美壞了。
不過她的笑容也沒有堅持多久,只見老丞相轉過身,那笑眯眯的臉色早已卸了下來。
「怎麼,現在不打算承認了?要戳穿我?」慕以萱試探道。
戚如昶不作回答,只是道︰「你自然是我的女兒無疑,也不會改變。」
慕以萱瞪大眼楮,以為自己听錯了。無疑,這是為什麼?
戚如昶打量了番她一身著裝,季都的貢品,亦是季都之寶,即使它只是一件衣服,卻意義非凡。傳說這是一件用鳳凰之羽和鳳凰之血煉制,雖不成神器以失敗告終,但是存在的價值依舊不可小覷。
畢竟,在這里是不存在鳳凰的。在這里,鳳凰只能是傳說。
戚如昶看上的正是她這一身著裝,季都不舍,但是只要是齊瑞王想要的,那就算是季都,季都之主都只能拱手相讓。而這一身傳奇穿在她的身上,就算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是卻比他親生女兒更有價值,為何不認!
「喂,你這老頭到底看什麼呢?」慕以萱警惕的看著他,第六感覺告訴她對方不懷好意。就在剎那間,戚如昶迅速出手,她還沒回過悶來,生生被喂下一顆藥進了肚子。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慕以萱捧著肚子想要吐出,但是東西已經下肚,怕是只有剖月復了吧。
「自然是穿腸毒藥!方便我控制你。」戚如昶冷笑。
「你,卑鄙!」果不其然,慕以萱真是知道什麼叫做狐狸。戚晴是被他送出去的,她應該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善類,可惜方才的防備還不夠深。
「這只是生存之道罷了,你的生死現在在我手中,乖乖听話,我會定時給你解藥。不然的話,哼!」
「可惡!」慕以萱攻上去,卻不想對方不止是心腸歹毒,甚至功夫亦是一流的。
「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就憑你,根本傷不了老夫一根毫毛。若是你不听話,老夫會讓你生——不如死!」
「卑鄙,可惡!你這糟老頭,你.啊!」手臂一痛,慕以萱的話直接變成了痛呼。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命運盡然這麼可悲,現實被神女要挾,現在又被人利用。
「你只要老實听話,老夫自然也不會為難你。」
「哼!」慕以萱脾氣硬,便要承受痛苦。手臂似乎要被扭斷,她開始掙扎,卻是無效,直到對方放開了她。卻不想緊接著是一股鑽心的疼痛,疼的她死去活來,在地上打滾。
「混蛋,你,你」
「藥效看來是發作了,你也知道這藥的妙處,最好乖乖听話。」戚如昶從袖中拿出一顆藥丸丟給她,「這毒每十五日發作一次,只有我的藥才能控制它。若是你不听話無法定是吃到解藥,只要積累三次,你便會一命嗚呼。而現在,是第一次。」
「你!唔~好痛。」慕以萱蜷縮緊身體,已經無神去拿一旁的解藥。戚如昶見此撿起喂給她,她這才得到緩解。
「這種痛你已經記得了,那麼,隨時待命。」說罷他轉身離開。
慕以萱狼狽的從地上爬起,雖然這解藥見效很快,但是方才的那種痛短時間真的無法遺忘。十五天發作一次,不知道這算是長還是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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