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異獸將慕以萱嚇得呆了住,若不是她的伙伴們及時,怕是她就要命喪于此了。
「以萱姐我支持不住了。」唐雨沫吃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靈力,異獸身上被綁的枝條在一根根的它撐斷。眼看就要掙月兌出逃,這時滕蔓運氣靈力在唐雨沫的靈力之上施加了助力,使得她虛幻出的枝條更有韌性。
借著她們二人給予的時機,她和張樓一同攻了上去。張樓的金屬性靈力具備超凡的力量,他打出的拳頭完全可以給予異獸沉重的打擊。而她則在異獸最薄弱的肚皮出擊,在它的炸開帶有尖銳石塊的小山戳進它的身體內。
異獸已是奄奄一息,再無力反抗。
沒有了危險,慕以萱準備繼續尋找溫染的下落。
「慕以萱,你找死麼?」滕蔓攔下她道。
「不是,溫染還在那里,我不能放著他不管。」
「溫染?」
「就是齊瑞王溫染。」慕以萱解釋道,天知道她有多麼的著急。看著地上死的死殘的殘,她心里更是沒有了底,道不出的擔心。
「既然是齊瑞王那大可放心,以他的靈力對付區區異獸根本是小事一樁。但是你去了,怕是只有送死的份兒。」滕蔓勸解道。
「但雙拳難敵四手,他再怎麼厲害,異獸如此凶猛也是無法招架的啊。」
「你…………」
「以萱姐,你要去哪?」這時唐雨沫和張樓走了過來。
「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去看看才行。」
慕以萱執意要走,剛走幾步,沒想到三人非但不攔她還跟了上去。
「你們做什麼?」
「當然是跟你一起了以萱姐,你的身邊怎麼能沒有我們呢。」唐雨沫甜甜的笑道。
穿越了時空忘記了過去,沒想到那個毒舌的唐雨沫盡然變得像個孩子。但是她還是她,對朋友從來是兩肋插刀。
「跟我一起會很危險。」
「那你不也去了麼。」滕蔓反過來對她說道。
慕以萱笑笑,是啊,自己才是更應該被擔心的對象,但是現在她被感動的真想流眼淚。
「你們真是,遇上你們,是我慕以萱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還說什麼酸溜溜的話,你不是擔心你的情郎麼,還不快走。」
「誰是我的情郎啊,不要亂說。」
「走啦。」
慕以萱嘟起嘴,對著前面的三個人大吼道︰「溫染那個混蛋才不是我的情郎呢!」
她說的聲音非常,但是前面的三個人根本當做沒有听到。她撇撇嘴補上了一句道︰「人家只是個替身而已啦。哼!」
amp;amp;
四人一路殺到了城門前,卻見城外被一股強悍的靈力罩住,防止異獸進入。忽然一團火焰從天而降砸在了異獸群中,大火燃燒,異獸哀嚎痛苦掙扎慢慢化為灰燼。
「這。簡直不可思議。」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這時守城的門衛看到他們走了過來,「看樣子你們是有修為的人。哈哈,不過你們還是趕快離開吧,外面有我們的戰神齊瑞王,根本不會有任何危險。」
「溫染他……」這是多麼強大的靈力,若非親眼看到,慕以萱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的瘋狂。她向外跑去,沒看到溫染本人,她依舊不會放心。
靠近城門,她卻再不得前進半步。這力量將她與城外隔離,她大聲呼喚起來,希望溫染可以听得見。
「你來干什麼,不是讓你離開麼。」溫染從天而降落入異獸尸骸群中,看到他安然無恙,慕以萱這才放心。不過她好心來幫忙,听溫染說的她好像一無是處心里可是憋屈。她大喊道,「我來干什麼,當然是看你怎麼死的了。切~」
「呵呵,是麼,難道不是因為擔心我。」
「你,你,你說什麼呢你!哎小心!」
嘩嘩~溫染手執長槍,只是憑空畫了兩刀,沖上來的幾只異獸便命喪于此了。
看來她真是白擔心一場。
可是在她隨眼一瞥的時候卻見溫染執刀的手上留下鮮血,她心下一驚,腳下不由起步向他跑了過去。意外的是她盡然穿過了溫染設下的屏障,順利來到了他的身邊。
這在他人看來也很是意外,見她出去的唐雨沫三人也要跟上,可是他們卻怎麼也闖不過去。
「你的手受傷了。」慕以萱想要查看,只是異獸沖來,溫染跑到了她的前面再次戰斗,她根本還沒來得急看清。
「回去,不要在這給我添麻煩。」
「什麼叫添麻煩,我也不是菜好不好。」溫染這樣一說她反而更起勁。溫染無奈,可是卻很欣賞。慕以萱的這一點再次與那人吻合了,這令他覺得慕以萱會不會就是她。「那就站在我的身後為我守著好了,若是有個落網之魚,你補上一刀即可。」
「好!」听到自己有用途的話,她立馬答應了。至少這算是承認了她。
就這樣,他們一直等到大地平靜下來,異獸折返這才松懈下來。
空氣中充斥著血液的腥味,血液都要將這片地方鋪平,異獸體內凝聚的結晶也是隨處可見。
不過慕以萱管不了那麼多,她趕忙拉起溫染的手查看,血液是順著手臂留下的。「你受傷了。」她想要撕下溫染的袖子查看,但是她不敢踫,害怕自己會弄痛他。
「沒事,只是小傷罷了。我們回去,這里會有人收拾的。」溫染捂著手臂離開了,她傻傻的追上,路過唐雨沫他們她點頭示意,便跟著回到了王府。
找來了藥和布,慕以萱小心剪去溫染胳膊上的碎衣。那傷口觸目驚心,深可見骨,而就是他的手臂傷的這麼嚴重,他卻一直支撐著去與異獸苦戰。
「真是不要命,傷的這麼重,為什麼還。算了。」慕以萱知道這話說是白說也就住了口,那種危急時刻,除了齊瑞王出手,大概是沒人會去挑這事了。
包扎完,溫染拉下袖子道︰「累了吧,休息去吧。」
「那你呢?」
「我還不困,這書房什麼都有,困了睡這里便可。」溫染將雙手放在案上,拿起本書準備看。她一把把書奪過去,拉起她沒有受傷的胳膊,「那怎麼行,起來,回去睡。」溫染不動,「我若是回去,你怕是又要睡軟榻了。」
「切,我才不在乎呢,我是那種小氣的人麼。」
「口是心非。」
「隨你怎麼想啊。」她拼命拉起溫染,這才使得他離開椅子跟她回了房。雖然又睡了令她不舒服的地方,但是既然是病號,自然是要多體諒體諒的。
只是她心底有些小期待,齊瑞王的英姿——還是蠻瀟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