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見了面,唐雨沫見她來胡亂給她塞了一把的石頭,她一看是一堆兒的異獸體內結晶。
「你們昨天撿的?」
「以萱姐你不知道,要是不是因為我們昨晚在場,這些結晶早就被搶光了。我和張樓還借此升到了序位,我更是破了先前花錢買靈的禁錮呢。就差你了以萱姐。」唐雨沫解釋道。
「奧是麼。」她掂量著石頭的分量,看來他們是收獲不小。不知道到達了序位是什麼樣的感覺,她想,或許就可以對付丞相了吧。
這樣想來她又想起了自己丟失的藥丸,看來要去一趟相府了。
「以萱姐,你怎麼魂不守舍的。發生了什麼事麼?」唐雨沫關心道。
「不,沒有。你們怎麼來了,就是為了給我送石頭來的麼。」慕以萱問道。
「我是來提醒你,不要認為時間很長。碧波尋找的怎麼樣了,既然都知道了位置,你什麼時候下手。很長時間了,你不要為了兒女情長忘了清靈。」滕蔓 里啪啦的數落了她一頓。慕以萱點點頭,「我知道,我不會忘得。」只是她開始煩惱自己體內的毒,所以時而忘記了碧波的問題罷了。
「你沒忘就好,我來只是提醒你罷了。」
「怎麼會。」慕以萱落寞道,尋思著自己的那顆救命藥到底哪里去了。話又說回來,她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麼?更何況溫染也不是她的菜,人家的菜還不知道在哪呢。
滕蔓見她這幅表情,自己的眉頭皺了起來。慕以萱顯然是對齊瑞王上了心,他們可是不能在此耽擱長時間的人。
「如果你實在沒辦法,至少找準碧波所在,我們自會來取。」
慕以萱沒有听進去,是唐雨沫提醒,她這才吱聲。
「我會很快的,你們先回去吧。」
「那你盡快吧,我們很擔心清靈。」
慕以萱點點頭,「我知道了,對不起。」是她太自以為事了吧,現在的自己似乎只顧及到了自己。
送走了二人,慕以萱回房運用異獸結晶開始修煉。她的確是太差了,絕對不能拖大家的後腿。
與此,唐雨沫和滕蔓出了王府來到街上,還沒走多久,唐雨沫叫住了滕蔓道︰「滕蔓,你方才不該指責以萱姐,以萱姐不是那樣的人。」
滕蔓沒有回答,抱臂在原地思索起來。
「滕蔓,你似乎比我們還著急啊。那個孩子與你什麼關系麼?」
「沒有,只是一見如故。」她冷淡的回答道。「但是就算是不認識,她也是因為我們而受到神女威脅的不是麼?我們不該救她麼。」
「不是的,滕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短短幾天,放心吧,神女不是給了我們三個月的時間麼。」
「的確太長了。」
「什麼?」
「啊?啊~不是。」滕蔓慌忙改口道,忽然見遠處有一個熟悉的黑影,她開口對唐雨沫道,「雨沫,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誒?」滕蔓就這麼越過她離開了,唐雨沫感到莫名其妙,滕蔓喜怒無常,真是說變就變。她搖搖頭,跟著回了去。
回了客棧,滕蔓說了聲她要休息便回房了。回到房間,听外面沒聲她開了窗運功飛了出去,一路來到了城外小林間。
她找到了那個在街上時看到的人,他一身黑袍遮身,簡直是密不透風。當他轉過身摘下頭上黑帽的時候,臉上布滿了黑色的紋路幾乎遮蓋了全貌,看起來十分駭人。
「你怎麼會來,少主也來了麼?」滕蔓問道。
「直接支開那丫頭不就好了,怎麼磨磨蹭蹭的呢。」這人陰陽怪調的問道。
「哼!」
「誒~是少主派我來向你詢問實情。那丫頭怎麼樣了,記憶恢復了沒有。」
「法羅,你最好少來找我為妙。不,最好少給我添麻煩。」滕蔓顯得不耐煩。
「呵呵呵,我的大小姐,不知小人哪里得罪了小姐。」
「你為什麼將碧波交給齊瑞王,我們很難拿到,接下來的路要如何繼續!這就是你干的好事,而我根本不能出全部實力!」滕蔓惱怒道。
「滕蔓,你這可就是錯怪我了,這件事是少主的安排,與我可無關。」法羅笑哈哈的解釋道。
「少主?為什麼。」
法羅背過雙手,轉身背對她道︰「自然是因為這個人與慕以萱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有他在,有些事可以簡單許多。」
「你說那齊瑞王?我查到他多年來一直在尋找一個人,你的意思,這個人是慕以萱?」滕蔓猜測道。說到頭,從頭到尾都只是她與暗中的人排的戲碼罷了。「不過話說回來,那丫頭是有所改變,但是你們所謂的記憶,我看並沒有恢復。我不知道她的過去,知道的是你們,所以你們還是暗中觀察好了。」
「誒,滕蔓小姐你怎麼能把這件事全都推給小人呢,小人只是個下屬罷了。」法羅道是事不關己的樣子。
「哼!真令人惡心。對了,昨夜的事是怎麼回事,是你干得?」
「依然是少主。至于原因,呵呵,你們很快會知道。」法羅搖著頭轉回了身︰「看來你是沒什麼收獲了,呵呵,那小人退下了。」說完,他的身體漸漸透明消失在原地。
滕蔓對他的消失很是不滿,每一次都是問到關鍵的時候法羅便會離開,她就算知道也不能知道很多。這種感覺,就像是不信任。
越是這樣她越是好奇,慕以萱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但是有一點,她覺得少主不惜一切布得局,怕到頭來只是一場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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