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調教邪肆冷帝 親,別鬧了,讓爺再睡一會兒

作者 ︰ 緋妍

陳夫子點了點頭,「若是困了,可以從後門回去睡一會兒。」

「夫子,」聞人逸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葉澤受到的都是什麼待遇啊,「他……」

「不想听課就出去站著!」陳夫子轉頭板著一張臉對聞人逸嚴厲的道,「有空便和其他人多學學!」

和其他人多學學?聞人逸覺得奇了怪了,那算命的讓他來方林書院便是來看葉澤這般怪異的存在吧,聞人逸自以為自己的才學挺高的,可是一考試,卻發現自己被劃分到了乙等,竟然不是甲等,如今這葉澤所享受的待遇真的讓人不敢恭維。

陳夫子並沒有再說其他的,而是繼續走上講台授課。

如果眼神可以把一個人給冰凍了,葉澤相信她一定被聞人逸給凍結好幾百遍了,切,當初想讓她給花瑯軒做妾室的人就該受到這樣的待遇的,葉澤朝著聞人逸溫和的笑著。

聞人逸只覺得葉澤的笑很晃眼,一個男人笑得那麼的嫵媚動人做什麼,弄得他的心都有點慌了,一如他當初見到葉雲夢心底泛起的漣漪,都怪這葉澤長得太像葉雲夢,長得像一個女人也就算了,為什麼還穿的那麼妖嬈。

聞人逸這才想起來葉澤根本就沒有跟他們一樣穿著書院發的服裝,听聞甲等的學生是可以自行穿自己準備的衣服,但是依舊是沒有人會隨便穿其他的衣服的,可這葉澤竟然一身紅衣就來學堂了。

一上午,聞人逸便盯著葉澤看,怎麼看葉澤都覺得怪異,從所得的消息來看,葉澤就是一個從山上來的,不過這也有可疑之處,那就是這消息是葉澤自己說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葉澤從哪一座山來的,更加不知道葉澤說的那個姑姑是什麼樣的人,只怕那姑姑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應該是隱世之人吧。

兩年前,葉雲夢說遇見縹緲峰逍遙派中人,那個他尋找了很久都沒有得到半點消息的隱世門派,那葉澤呢?莫非葉澤也是來自這樣的隱世門派?可是葉澤只說出了他便是他的姑姑了。

心底有很多困惑,這些困惑也只有葉澤能夠給他解答,聞人逸就那樣看了一上午,心底在想著那些問題,可是他卻沒有得出任何的答應。

葉澤自然是知道聞人逸在盯著她看的,于是她相當的配合,甚至偶爾轉換了姿勢讓聞人逸好好的看了一看,下課了,葉澤這才打了一個哈欠。

「也許真應該回去睡的,」葉澤很欠扁的道。

這話到了聞人逸的耳朵之中只覺得很刺耳,這葉澤到底是誰,如何有這麼大的本事讓夫子這樣對他?這葉澤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葉澤不知道嗎?想要通過考試進入方林書院的學子很多,可是很多卻又進不來的。

「葉澤,」祁旭收拾了一下書本讓書童拿著,這一會兒走到了葉澤的面前,「去吃飯嗎?」

「吃啊,怎麼不吃,回去吃,」書院對她真的很好,竟然有人直接送飯到院子,葉澤也懶得和他們一起去食堂吃飯。

「不一起嗎?」花瑯軒听見葉澤這麼說便知道葉澤的意思了,擁有單獨的院子也是能夠獨自開伙的,為此他們都挺羨慕甲等學子的住宿條件的,奈何花瑯軒和聞人逸一樣是乙等的,「小澤兒。」

「……」葉澤黑線,這花瑯軒腦袋是抽了吧,以前叫葉雲夢小夢兒也就罷了,目前,說白了,葉澤和花瑯軒根本就是兩個陌生人而已,花瑯軒有必要這樣叫她嗎?不過葉澤卻是笑了,「花花。」

就花瑯軒會這樣叫她嗎?她也會的,要比惡心嗎?她葉澤一點都不會遜色的。

花瑯軒忍不住起雞皮疙瘩了,他沒想到葉澤竟然也會這般親昵的叫出這樣的話,「那個……我們商量一下,你就叫我瑯軒,或是瑯瑯、軒軒都可以,就是不要……」

「花花啊,這可不行的,這姓是極好的,那瑯瑯、軒軒的未免太矯情了,」切,那麼親熱的叫著名做什麼,葉澤笑得格外的妖嬈,「鄙人覺得你就如一朵花兒好看呢,這一聲花花,你真的擔當得起的。」

「不要了吧,」花瑯軒*得一個男人被人叫成花花真的很難听的,「听說你比我們都小,不如叫花哥哥?」

「就算小,那也是你們的同窗,花花,」花哥哥?想得美,以前讓葉雲夢叫就算了,她現在可是葉澤絕對是不會讓花瑯軒佔便宜去了,「親愛的花花,你不去吃飯嗎?還是有美人兒給你送來?」

葉澤挑眉,花瑯軒只覺得葉澤那眼神迷住了他的心智,心想這葉澤真是個禍害。

「葉澤!」聞人逸忽然開口叫葉澤,這葉澤的一舉一動都極盡魅惑,一般的女子根本就不會像葉澤這樣的,除非是青樓女子才會如此輕佻,這葉澤必然是個男子無疑,「不感受一下同窗是如何過的嗎?」

「同窗啊,真是一個美麗的詞語,」同窗如何過的,她是不大懂得的,可葉澤懂得他們的待遇絕對不會差到哪里去的,「好吧,為了我們美好的未來,鄙人都跟你們一起去吧。」

瞧瞧這古代的書院食堂是如何的,不知道和現代大學的食堂有什麼差別的,應該不要他們另外交錢的吧?說到銀子,葉澤就揪痛,她真心沒多少銀子了,為此她還旁敲側擊林老夫子這吃住要不要另外收費什麼的,幸好林老夫子說不會收她的,她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盡管吩咐下人去做便是,葉澤便想著幸好有著中華上下五千年的輝煌,否則她還真沒銀子呆在這兒,後來听書童說是這書院根本就不缺錢,每年各國國家的朝廷以及那些大家族都會送來一些銀子,足夠他們的花費的。

葉澤想想也對,這方林書院怎麼可能會沒有銀子呢,這里那麼多富家子弟,油水可多著呢。

一行人來到食堂,等著排隊打飯,想來這些富家公子哥到了學堂也是要自己來打飯,這學子和書童呆的地兒吃的又是不同的。

葉澤打了一碗米飯放在盤子上,走到了打菜的面前,發現竟然是一個胖胖的十六七歲的女生,沒想到這書院里面還有女的來給他們打菜的,那女的見到葉澤的花容月貌不禁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給葉澤打菜,打的與別人是相同的,卻多給了好些。

「公子……」

葉澤沒等那女生把話說完,她便直接轉頭就走了,mm什麼的都是浮雲,她是女的,又不是男的。

一行人坐在了一塊兒,花瑯軒看了看自己碗中的,又看了看葉澤碗中的,他又幽怨了。

「葉澤,說,你到底是誰?」花瑯軒直接把筷子放到了桌上,這打菜的竟然給葉澤打了好多,那色澤也好很多,花瑯軒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想他也是有名的美男,怎麼就沒有見到那個打菜的女的給他多打一些呢。

葉澤對著花瑯軒白了白眼,拿起筷子扒了幾口飯,這書院的飯菜比她在山上吃的好多了,「在山上吃的都是水果,不然就是去釣魚打獵的,這書院的東西真好吃。」

瞧著葉澤吃的那麼快,還好不是狼吞虎咽完全沒有形象,但這麼快的速度也讓祁旭等人給震驚到了,祁旭不禁扶額,看來這葉澤真的是來自山上的,不過就是普通的飯菜而已,竟然能夠吃的如此的香。

「你姑姑不給你做飯嗎?」花瑯軒就奇怪了,葉澤不是說在山上有個姑姑和他住在一起的嗎?這葉澤的模樣就好像很多年沒有吃過米飯的樣子。

「姑姑哪里會給做飯啊,她就只會讓我練武功,讓我死命讀書,」開頭靜姑只是讓她一個呆著練著,她又沒有能力下山,之後靜姑又布置陣法又偷襲她的,葉澤只覺得她真的沒有好好吃過飯,靜姑根本就沒有給她準備米,她若是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自己去找吃的,而且在山林中遇見各種危險,靜姑也是不會出現的,

「那你姑姑一定很厲害,」祁旭想著葉澤都這麼強大了,那麼葉澤的姑姑一定更加的強大。

「還行吧,就是一殘破的身子拖了很多年了,明明不能夠動武卻總喜歡拿著雞毛撢子打人,」靜姑總喜歡用各種方式偷襲,葉澤知道那是靜姑在鍛煉她的反應能力,她有如今的成就都是靜姑訓練的,「還好,她做了一件很好的事情,就是在她快要死了的時候把內力都傳給我了,不然以我才練兩三年的武功下山還不是找死嗎?」

葉澤吃的很香,一穿越到這邊的時候便到靜園了,她根本就沒有吃過什麼好東西,後面在山上的時候更沒有吃什麼好吃的了,她的廚藝真的讓人不敢恭維,那些野味也只是用烤的。

祁旭著實無語,瞧著這葉澤這麼單純的把這些話都說出來了,這下確實也能夠解釋為什麼葉澤年紀這麼輕卻能夠掌上結冰了,果然是因為有高人傳授內力啊。

「你姑姑對你很好,」花瑯軒想這葉澤真是走了狗屎運,竟然有那麼一個姑姑,他當然是不信葉澤有那麼的天才這麼小的年紀便能夠掌上結冰的,在他所認識的人中舊書聞人逸的內力最高,也不見得聞人逸就能夠輕易的做到,可是葉澤卻輕易的辦到了,「你姑姑姓葉?」

「不知道啊,」誰知道靜姑姓什麼呢,這些人好奇是吧,她不介意說一些的,葉澤想起當時忽悠聞人逸的場景,只是她現在是不會再那樣隨意說的,「我是姑姑撿的,姑姑說她就是想要個人養老送終而已,姑姑說山上的葉子也多就讓我姓葉了,澤嘛,她就懶得去選擇或是挑選什麼了,干脆就直接叫澤了,山上水多點,就沼澤的澤了。」

「很簡單,」聞人逸听到葉澤這般嬉笑的解釋頗為無語,估計也就只有葉澤會這樣解釋自己的姓名了,不過這樣的行為卻更像是一個高人收養了葉澤。

「嗯,很簡單,」葉澤咬著筷子,能夠不簡單嗎?也不看看誰選的,「這一次來方林書院也是我姑姑說的,她希望我能夠好好學習,不要再像在山上那樣就知道在林子里亂串,或是拿書中的句子亂用。」

祁旭只覺得葉澤的才學已經非常好了,林老夫子都那樣說了,一個月後指不定這葉澤就來教他們了,只是他隱忍著,因為他答應了葉澤不把那些說出來,可是這一會兒,他怎麼覺得葉澤在忽悠花瑯軒和聞人逸呢,他不得不為這兩個人默哀。

「以後好好學習就是,」聞人逸冷冷淡淡的道了一句,「上課睡的舒服嗎?」

聞人逸覺得自己的臉面都丟盡了,陳夫子竟然還對他說要同窗友愛,這葉澤根本就是小孩子心性,陳夫子何必對葉澤那麼好呢。

「說,你是怎麼做到的?」花瑯軒很疑惑那陳夫子竟然對葉澤那麼的好,還讓聞人逸不要打擾葉澤,「你就不怕被趕出書院嗎?」

哪里會趕出喲,指不定哪天就成了夫子了,祁旭在心中叫喚,真希望花瑯軒能夠听到他心底的聲音,這會兒只覺得花瑯軒跟葉澤說的話太過于傻氣了,葉澤根本就什麼都不用怕。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人生嘛,若是沒睡好,做什麼都沒有精神的,」葉澤瞧著花瑯軒眨了眨眼楮,「你也可以試一試的。」

「還是不必了,」花瑯軒心想若是自己那樣做了,一定會死的很慘,到時候家族的人知道了,那些長輩也只會教訓他,甚至還給其他別有居心的人給抓住了把柄。

「話說,那個……那個何安貌似很討厭我啊,」葉澤故作無辜的道,她自然是知道因為葉雲夢的緣故,「今天也是他身邊的那個人跟夫子說我在打瞌睡的。」

「你知道?」聞人逸挑眉,他還以為葉澤一直在打瞌睡什麼都不知道呢。

「當然知道,打瞌睡也需要技巧的,」特別是在這個古代,誰曉得會不會有人在背後暗中設計她呢,葉澤現在都是很警惕,練了武功之後,她的听力也好了很多,加之當時她並沒有真的睡著,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是誰在告狀的呢。

「以後還是不要睡了,」聞人逸瞥了一眼葉澤,若不是因為這個葉澤和葉雲夢長得很相像,他也不會多搭理葉澤的。

只是從種種跡象來看,這葉澤一定沒有表面的簡單,即使葉澤說的很隨意似乎把什麼都說了出來,可是越是這樣的人的話便越不可以相信的,當年他會相信葉雲夢,可如今他卻不相信葉澤的,聞人逸覺得葉雲夢的眼神很干淨很清冷,而這還葉澤的眼神雖然也挺干淨的,可是葉澤的眼底卻有著狂傲之氣,好似隨時都能夠高飛的雄鷹一般,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夠小覷。

「你們似乎還沒有說那個何安的事情,」別總是說她上課睡覺的事情啊,上課不睡覺那就不完美了,正如以前在大學的時候便听到沒逃過課的就不算是一個合格的大學生,葉澤覺得還是挺有道理。

「你知道他叫何安?」花瑯軒目露亮光盯著葉澤,他們不是今天才見面的嗎?

「嗯,听其他人叫他的啊,」葉澤白了白眼,她自然是不會露出這般的破綻讓花瑯軒看破的,「他很討厭我的樣子。」

「只怪你和一個人長得太像了,」當初葉雲夢死後沒多久葉靜姝就讓她父親到何府退婚了,理由便是葉雲夢,花瑯軒是知道的,他更明白也靜姝並不是真的因為葉雲夢,只不過葉雲夢是一個很好的借口,葉靜姝一直都很想往上爬,當時沐浩辰這個王爺在,葉靜姝怎麼可能會瞧得上何安呢,只有何安在會怨著葉雲夢,把一切過錯都算在葉雲夢的身上,「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一個他當做仇人的女人。」

葉澤淡笑不語,何安到現在還記恨著她啊,果然是一個很合格的男配,即使女配死了,還在恨著女配,為了女主真的是做了不少啊。

「小心點,」祁旭見到何安的眼中有著恨意,只怕何安是不會理會葉澤並不是那個女子,何安也是會和葉澤對著干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葉澤從未怕過何安,當時葉雲夢沒有什麼本事反抗什麼,可是她現在是葉澤,這兩年的磨難所造就出來的葉澤,葉澤眼底閃過一抹幽光,「那就陪著他玩一玩咯。」

那般的邪氣沒有半點清冷的模樣,花瑯軒嘆息,在心底再一次告訴自己葉澤只是葉澤,葉澤根本就不是什麼葉雲夢,當初那具尸體雖然辨別不出模樣了,但是那衣著那配飾確實都是葉雲夢,葉雲夢已經死了。

葉澤可不會管花瑯軒或是聞人逸心底在想著什麼,這兩個人心底也許會有疑惑,但她絕對不會讓他們的疑惑加深的,就算他們後面可能會試探她,但是那也沒有用,兩年可以改變一個人很多的,更何況她本就是來自現代的靈魂,根本就不是原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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