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調教邪肆冷帝 我懂得自己是誰,卻不懂你是誰

作者 ︰ 緋妍

葉澤來到笙歌所住的院子,院中有個小型的湖泊,湖旁有個小亭子,如今他們便坐在亭子之中。

桌上擺放著一盤棋,只是葉澤也只看懂一些,原諒她吧,以前雖然有被老媽逼著跟老師學,可她真心沒有學習多少,在這些古人的面前,特別是整天學習琴棋書畫的古人面前,她那點棋藝只有找死的份。

「下一盤如何?」笙歌手執黑棋道,嘴角彎起一絲弧度,葉澤的表現很鎮定,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他找她來是為了什麼。

「不必下了,」葉澤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對圍棋並不是很了解。」

「何妨一試,」不是很了解?指不定到時候又給他驚喜,笙歌從葉澤的眼底看到了不耐,葉澤是覺得他沒那個能力和她過招,還是葉澤是真的不會多少。

「那就請吧,」葉澤懂得若是透著掖著,這笙歌絕對會繼續追問下去,或是逼得她出手,只是她真的對圍棋沒有多大的了解的。

當笙歌看到葉澤雜亂無章的下法之後,一開始只以為葉澤用著什麼方案設計,等到後面,笙歌是真的發現葉澤真的是對圍棋不是很了解,也許一開始葉澤下的還好,等到後面葉澤只是隨意擺放棋子,笙歌根本就看不懂葉澤在做什麼,等到笙歌沒幾下解決了葉澤的棋子之後,發現葉澤依舊是隨意下著,到最後,笙歌停了下來。

「你不認真,」笙歌心底存在一絲疑惑,琴棋書畫,琴、書、畫,這三樣葉澤都有通過書院的考驗,唯獨這一項棋,按理說葉澤的棋藝應該不會有這麼爛的,這世上的人多有學習這四項的。

「不是不認真,而是真的不會,」葉澤只見到自己的棋子被笙歌一個一個的吃掉,她也想什麼都會的,可是她就只會一點點,內心無比慶幸當初沒有考棋藝,如果考了,大不了就把靜姑教她的陣法搬上去,應該會有點用處的,只是在和笙歌下棋的時候,葉澤並沒有想太多,連局勢也沒有怎麼看,也許她真該去學習一點。

笙歌無意再和葉澤下棋,本是想用著這棋說些什麼的,可葉澤的棋藝實在不敢讓人恭維,不過這樣的葉澤倒是真實了許多。

「人生如棋,」笙歌一子一子的把棋盤上的棋子收起來,「一子下錯,滿盤皆輸。」

別跟她說什麼棋不棋子的,葉澤對這個不是很懂,她只懂得她現在已經在棋盤上了。

「也許,」一子下錯?人生難免會出錯的,普通的一子沒有多大的關系,但是那關鍵的一子是不能夠下錯的,笙歌是在教育自己嗎?葉澤不懂得笙歌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些,她似乎沒有影響到笙歌什麼。

「一般的人進入不了方林書院,」收完棋子之後,笙歌抬頭看向了葉澤,「你不是一般的人。」

「那你呢?」若她不是一般的人,那笙歌又怎麼會是一般的人呢,笙歌年紀這麼的輕卻成為方林書院的夫子,而她是因為帶有現代的記憶,是穿越異世的靈魂,否則她怎麼可能會讓方林書院刮目相看呢,葉澤心底一緊,笙歌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麼,笙歌想對自己做什麼。

「我懂得自己是誰,卻不懂你是誰,」笙歌讓人去查了,根本就得不到葉澤任何的信息,葉澤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或許葉澤真的如同她所說是從山上來的,只是笙歌不信,一個弱女子必定是經歷了一系列困苦才有這般成就的吧,就是男人恐怕也沒有能在葉澤這個年紀有這麼好的本事的。

笙歌的眼神好像具有穿透力一般,讓葉澤有些心慌,聞人逸看她的時候,她都沒有那般感覺,可在笙歌的面前,葉澤卻有種被看穿的樣子,縱使笙歌是不太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又或許笙歌真的明白。

葉雲夢,笙歌也有讓人調查葉雲夢卻沒有得到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消息,葉雲夢早在兩年之前便被大火燒死,關鍵的是葉雲夢生前並沒有多大的不同,甚至葉雲夢是驕縱刁蠻的,直到葉雲夢住入靜園之後才有些許改變,笙歌想若是葉雲夢真的有什麼不同的便是讓聞人逸惦記著,以聞人逸那冰冷的心來看,笙歌根本就沒有想過聞人逸還會對一個女人有想法。

「呵,懂或不懂有什麼關系呢,」葉澤心一冷,這笙歌最好不要多加干涉她,也不要做出什麼舉動來,否則她不介意讓笙歌成為她手下第一個亡魂。

「鮮血不適合你,」葉澤到底是女孩子,笙歌見到了葉澤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狠戾,只是葉澤估計也只會想,等到葉澤動手不知道要多久,其實以葉澤的醫術,若是葉澤想殺一個人易如反掌吧,「你太過于心軟。」

都說最毒婦人心,可笙歌卻沒有在葉澤的身上看到多少毒,葉澤在書院的時候也只是和花瑯軒那些小打小鬧,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葉澤給他的感覺便是一個柔弱的需要保護的女子,葉澤不過在假裝堅強而已。

「……」笙歌這是何意?葉澤不懂得,疑惑的看向笙歌,「你懂什麼?」

穿越千年來到的卻是異時空,沒有人懂得她內心的孤寂,她甚至想若是毀了這個時空,她是否就能夠回到原來的時空,可葉澤又清楚的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她就算再瘋狂,也抵不過這世間這麼多的人的。

「懂你所不懂,」葉澤是葉雲夢,可葉雲夢來方林書院是做什麼,葉雲夢的身上又藏著什麼,是什麼讓葉雲夢在短短兩年之間成了方林書院光芒四射的葉澤,笙歌心底有很多困惑,可他懂得葉雲夢的心底一定藏有他們所不知道的秘密,至少有一個讓葉澤支撐到現在的理由。

「……」葉澤抿唇,她發現自己听不懂笙歌在說什麼,她都不懂得自己為什麼會穿越時空來到這兒,更加不懂得自己之于這個世界有什麼意義,若是笙歌真的懂她所不懂得的就不會這樣說了,葉澤笑了。

微風吹過湖面,湖面蕩漾起圈圈漣漪,楊柳那落了葉子的枝條卻依舊隨風搖動,亭子輕松輕飄。

葉澤淡笑,笙歌不懂得,「笙歌,或許你經歷很多,看透不少世事,可有一類人,你是永遠都不可能懂得的。」

穿越異時空,這世界上就只有她這個孤單的現代的靈魂,來到方林書院之後,葉澤也看過書院不少的藏書,其中不乏年代久遠的古籍,只是她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和現代有關的線索,似乎真的沒有現代的靈魂穿越到這個古代來,和她同時穿越的?葉澤更不相信,心底早就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了,沒有,沒有,沒有一個,她就是孤單的存在。

「哪一類?」笙歌微微皺眉,葉澤的笑讓笙歌覺得很刺眼,葉澤那笑中飽含著太多的心酸與苦楚,那是他所不懂得的痛楚。

「一類本不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葉澤起身,心底的痛苦,她會一個人默默承受,至少暫時不會告訴任何一個古人,指不定他們只會把自己當成神經病。

葉澤想走,笙歌卻拉住了葉澤的手,笙歌下意識就那樣做了,不想見到眼前的女子的痛楚。

「琴,和東林書院的學子比試吧,」也許讓葉澤的注意力放在其他方面的好,笙歌並不想在書院里告訴葉澤他懂得什麼,「你會……」

「我不會!」比試?其實她現在就是方林書院的一粒棋子,很可能是方林書院里面任何一個人棋子,在葉澤踏入方林書院的時候,她就明白了這一點,只是驕傲的她根本就不想去多在意,因為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很沒有用,沒有任何的勢力,她就只是孤家寡人一個而已。

「由不得你!」縱使知道葉澤是女子,但是笙歌卻不可能不讓葉澤什麼都不參加,準確的來說方林書院必然會讓葉澤至少選其中一項參與。

雙方書院都沒有明確規定一個學子只能夠參加一項,只要學子有能力,那麼那個學子參加多少項都可以的。

葉澤轉頭瞥了一眼笙歌,甩開了笙歌的手,她便離開了。

笙歌默默的看著葉澤離開的身影,葉雲夢到底在葉家經歷了什麼會讓葉澤變得如此,根據所調查的來看,葉雲夢在葉家似乎並沒有什麼很大的不同,葉雲夢也沒有受到太大的不公平的待遇,畢竟身為一個庶女在家中能夠有著富足安康的生活便不錯了。

葉澤離開了笙歌的院子直接到了書院的後山,點起腳尖運用輕功穿梭在樹林間,她爬上了山頂,迎著輕風,站在那一塊光禿禿的大石頭上,看著四周綿延的山,葉澤真的很想大叫,可她沒有,隱忍著,她告訴自己,這世界上沒有人懂她不要緊,她懂得她自己是來自現代就夠了,她懂得現代的一切不是夢,那是真實的存在。

說實在的,葉澤總是會在夢中夢見現代的事情,只是隨著在古代呆的時間越來越長,現代的事情也越來越少出現在夢境之中,葉澤真的害怕有一天現代發生的一切真的會被她當作一場夢,甚至到最後她都會遺忘自己是從現代而來的。

「古代,古代……」葉澤苦笑,她喜歡看古裝劇,而自己現在卻一身古裝,這到底是為何?原主人是留下了一具美麗的面容的身體給她,可她要來何用,葉澤甚至希望原主人的靈魂還在,這樣的話,也許她便可以回去現代,只是這又是希冀,不可能達成的希冀。

內心的苦悶沒有地方發泄出來,伸出手,用內力聚集了一個冰球,葉澤就朝著上空打上去,因為只有上空才沒有人,這世界上沒有飛機,也沒有人在天上飛,那一掌上只會無影無蹤,不會引起任何的反應。

內力?葉澤不在意,若是能夠回到現代,她根本就不在意有沒有內力。

當絕塵來到山頂的時候,他便見到葉澤手心上一個小小的冰球變大,直到拳頭大小的時候,葉澤便把那冰球往上空打,那冰球沒有打中任何的東西,直到最後消失無蹤。

若是那冰球朝著地面或是人打,恐怕會產生不小的威力吧,絕塵不懂得為何葉澤會一個人跑到山上對著天空打,要知道習武之人是不會輕易耗費自己的內力的,縱使練武的時候會打,但也不是像葉澤這樣沒完沒了的朝著天空打,他見到葉澤朝著空中打了十幾個冰球,見葉澤那動作似乎沒有停留下來的意思。

絕塵驚奇這葉澤的內力到底強悍到何等的地步,竟然能夠在短時間內這樣打,那冰球里可是具有不少的能量,絕塵在一旁的樹後看得清楚。

葉澤察覺到有人到了林子,只是她根本就沒有回頭看,若是想對她不利,那麼就出來,可來人貌似不是想要對她不利的吧。

朝著天上打冰球並沒有太大的聲響,更重要的是葉澤控制的很好,那冰球在她的手中也許挺大的,可是隨著上升的高度越大,那冰球融化的便越快,或是到一定的高度直接破碎消散。

「你在消耗自己的內力,」絕塵在葉澤停下來之後,他才走到葉澤的面前,「不怕我殺了你嗎?」

現在若是要殺葉澤,只怕很容易吧,葉澤剛剛已經消耗了不少內力,絕塵根本就不懂得葉澤擁有多少年的內力,他只是憑著自己的經驗如此想。

「呵,」葉澤看著絕塵笑了,伸手輕拍了幾下自己的衣服,唇角微勾,眼底似有笑意,「你殺得了嗎?」

葉澤是在笑,可絕塵卻覺得葉澤的表情和語氣都帶有極度的冷意,猶如寒冰一般,此刻的葉澤根本就不似那個妖嬈嫵媚萬分的葉澤。

「殺不了,」十年的時間內,他都會保護葉澤,為此,他絕塵並不會殺葉澤,「笙歌不是一般的人。」

笙歌一個隱藏在方林書院絕對重要的人物,絕塵有著一個很強大的情報網,為此,他懂得笙歌是誰,可不代表他就要告訴葉澤,他需要的只是保護葉澤而已。

「他不是一般人,你也不是一般人,」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人,葉澤就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漩渦,這些人就沒有一個是普通的,而卻無法自拔,靜姑讓她來方林書院她來了,為相為將,她也會去做,只因為靜姑給了她一條生命,若是沒有靜姑的救助,她早已經死在葉靜姝的大火之下。

「你何嘗不是呢,」靜姑讓自己保護葉澤十年,或許就是因為靜姑明白葉澤接觸的人將不會是普通的人,絕塵想以葉澤周圍的人的情況來說,他並不能夠確保就能夠保護得了葉澤十年,但是他會盡力去保護這個人十年,因為葉澤很神秘,而他的情報之中也不存在著這一個人,葉澤好像是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

眺望著遠處的山,一重又一重的望不盡的高山,葉澤不懂得自己在望什麼,「平蕪盡處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葉澤忽然想起了這兩句,只是心底卻是空落落的,她是孤獨的,這世間再也沒有一個人會像她這樣的了。

「靜姑,」葉澤如此才華是誰教的,絕塵和靜姑只不過有幾天的接觸而已,並不了解靜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對于這個葉澤更是不了解,年紀如此之輕已然出口成章,他也是學習過一些的,只是沒有那麼高的才華罷了,「是她教的?」

「她教過一部分,」葉澤嘴角扯了扯,教她那些的人都在現代呢,嘆了一聲氣,葉澤坐在了大石頭上面,她不怕絕塵忽然把她推下去,若是就此推下去就會死了的話,那麼她便不需要再想那麼多的事情了,「殺手是如何訓練的,幾歲開始殺人?」

「八歲,我八歲便開始殺人了,」絕塵並不是很冷漠,他雖然是一個殺手,但是並不是殺什麼人都要他出手,手下自有人接任務的,「我的師父便是我義父。」

絕塵還記得被義父帶入組織的時候,那時候的他連殺人是什麼都不知道便已經開始被訓練殺人了,他是踩著無數的尸體鮮血走到今天這一步的,身為一個殺手決不能夠手軟,哪怕是自己親近的人。

「殺手可以賺很多銀子嗎?」葉澤雙手撐著石頭,抬頭看向天空之中漂浮著的白雲,忽然想起有一部電影叫做《這個殺手不太冷》,殺手的內心其實也是孤獨冷寂的吧,孤獨冷寂的同時也是希望有溫暖有陽光的存在,只是他們在克制吧。

「不如你試一試?」這一身紅衣若是沾染上鮮血會如何呢?絕塵想那一定會更加的妖嬈吧,猶如盛開的紅色曼陀羅。

「你有經驗,」殺手?就算她在落魄也不會想去嘗試吧,葉澤更希望的是靜靜的呆在某個角落,「問你便可以了。」

「靜姑是讓保護你,並不是為你解答這些問題,」絕塵清楚的認識到靜姑只是讓他保護葉澤而已,並沒有讓自己的組織一起保護葉澤,「不過若是你當殺手,只怕我不好保護你。」

一個殺手多多少少都會有不少的仇家的,就比如他便有不少的仇家,只是那些人少有知道自己的真面目的,因此,絕塵才敢如此大膽的出現在葉澤的面前給葉澤當書童。

「不用你保護的,」她不需要任何的保護,他們溫暖不了她的心,她的心是冷的,一顆冷的心需要什麼保護呢,葉澤不禁想這世界上是否會出現一個能夠溫暖她的心的人存在,「或許你該保護你自己。」

「靜姑是什麼門派?」一個女人不但解了他身上的毒,更是讓他的重傷很快痊愈,絕塵明白靜姑絕對不是一個小門小派的人,曾經也去調查過,可這世界上並沒有一個叫做靜姑的女子,天下女子有成就的很少,武功醫術都很高的更少,往往是某一方面出彩,絕塵更不知道這世上有哪一個女子是武功高強醫術又很高的。

倒是聞得天山聖女武功了得,只是已經失蹤多年,絕塵也曾把靜姑往那一方面懷疑,聖女用著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心法和劍譜,為此,那些人在得知聖女最後出現在一處之後,他們便一直在那個地方搜尋,只是經過了地毯式搜索,他們也沒有找到所謂的心法和劍譜。

「不懂得,」葉澤笑了笑,「她是什麼門派不要緊,重要的是她救了我,否則我現在也不可能坐在你的面前。」

靜姑也救了葉澤,可為什麼卻是讓他保護葉澤?絕塵眉頭微皺,看著葉澤頗為不解,「靜姑讓你做什麼?」

「她是有讓我做什麼,可你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嗎?」天空上的那一朵朵白雲遲早是被風吹散的,吹散之後又會形成一朵一朵的雲朵,葉澤望著天空,眼中便只有那些浮雲,「說來,我們因為欠了靜姑,現在在償還而已。」

「償還?」不錯,他們都是在償還,只是絕塵仍舊有些好奇葉澤到底是要做什麼,靜姑讓他耗費十年的時間保護葉澤,他想知道自己這十年會不會有意義,「是她讓你進方林書院的。」

「是,入朝為官,」靜姑便再沒有說讓她做其他的事情了,葉澤也不知道自己入了朝堂能夠做什麼,為民請願嗎?葉澤嘴角扯了扯,她不過就是一個女人,靜姑倒是看得起她。

「你不願意?」一陣陣的風吹著,絕塵看向那耳畔的青絲隨著輕風飛揚的絕色男子,紅衣妖嬈,只是葉澤此刻的安靜卻讓他心底憂思異樣的感覺,葉澤似乎並不想呆在方林書院。

「這世界上有時候並沒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葉澤輕哼了一聲,也許現在該回去了,站起了身,輕拍了幾下最近的衣裳,葉澤轉身,「若是你不願意,你可以選擇離開。」

離開嗎?看著葉澤離去的背影,絕塵笑了笑,葉澤這般的人著實有趣,身為一個殺手整天面對的便是血腥,難得這般寧靜,何不好好的看一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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