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走了！」他緊緊盯著她的眸子，把她一手攬在懷里，擁著她的身體，很緊！
楚零魅冷冷的，不說一句話，像是在賭氣一般，默不作聲。
「你若真是想走。」上官白夜的聲音越發冷漠，「我偏讓你走不了。」
楚零魅冷笑，與平日里的溫柔天真全然不符，她從內而外散發的氣質，不亞于上官白夜。
「我若要走，你留不住！」她抬眸，不屑地一笑，看著上官白夜犀利的眸子，感受著他緊緊將她擁在懷里，力道很大，似乎要把她融進骨血！
「上官白夜，你太狠，也太冷，甚至于太過封閉自己的心，你不舍與把心交給別人，卻逼迫別人把心交給你，你有什麼資格？」
「我要走，誰都攔不住，你若無錯，我又為何要走，別人都說你冷漠無情，但在我看來，你上官白夜是最多情的！」
「你懂政治，懂詩文，懂武功，但是你不懂人心，不懂人心，其他的你懂了有用麼？」
她諷刺，眼里帶著無盡的諷刺，及悲哀！
「我並沒有說不喜歡你，你卻不說你是否喜歡我，你疼我，寵我，但，能說你愛我麼？」
「謝謝你的款待，謝謝你的寵愛，謝謝你的溫情，抱歉，這不是愛。」
她眼角微微濕潤，袖子輕拂過臉，濕潤一片。
「我跟你不久時間，所以你會忘，忘我是妖。」
「我是妖，亦是人。」
「我遠走，你留不住。」
「是，我留不住。」他一頓，像是埋怨是的吼道，眼神忽然暗淡，他冷冷的自嘲一笑，「這次是我的失誤，是我的大意，你若要走，便走！」
「你倒是真要我走。」她眼中更透絕望，這絕望喚得上官白夜突然振奮，只是，剛想說些什麼，回眸，身側不見佳人！
「零魅！」
「楚零魅！」
「楚零魅你給我出來！」
「楚零魅！不要走！」
他竭盡所有力氣嘶喊她的名字，回應的，只是風聲嗚嗚。
「楚零魅！」
他笑著哭，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為什麼會哭。
他只是不舍嗎？
或許還有其他。
他愛她？
是的，他愛她。
就是因為太愛，才不敢說出來。
或許楚零魅說的是對的。
他或許真的不懂怎麼去疼愛一個女人。
「怎麼了？」耳邊一聲清脆。
恍惚過神來，身邊一個俏麗的身影。
「怎麼了？白夜？」她說著關懷他的話語，笑容燦爛，恍若仙子。
她一頭紅發及腰，紅眸清澈如水。
她一臉笑容，溫暖人心。
她一聲白夜，使他疲倦全無。
她的俏影，她的傾城，她的一切，她的綺羅長裙，她的霓裳羽衣，都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零魅……」「恩？」「你還在。」「恩。」「不要走好嗎？」「恩。」「我愛你。」「恩。」
他笑了，想抱住身邊的傾城少女，卻發現怎麼也抓不住她的身影！
環視四周，無人影！
恍惚一笑，他朝天諷刺的笑著，撕心裂肺的，惹人心疼的。
「白夜……」
她的呼喚仿佛又在耳邊。
她的身影仿佛還在懷中。
她的霓裳羽衣，她的綺羅長裙，起起伏伏，牽動人心！
可惜，如今，化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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