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姐她們慢慢地走遠了。而林梓涵因為在旁偷听到張小姐說任命的話,心里泛起一絲難過。听那小姐說話的語氣,溫婉動听,不象是個有心計的人,要不在家也不可能不寵。而且也不象強勢的人,若娶這樣的的女人為妻,倒不怕那後宅不寧。可惜了呀,這樣個才色絕佳的女子。
又想到剛听她們所言,提到因為大姐兒的事同榮國府鬧了一場。難道是賈赦的前妻嗎,看紅樓里張氏生了賈璉後便去世了,到不象個玩計謀的高手,要不然怎麼會成炮灰了呢!而且再看張氏死後,賈璉與張家沒有任何牽扯與來往,看來張氏不是自然死亡,要不怎麼張家連外孫都不認呢?
林梓涵想到這里更是覺得盲昏啞嫁是要不得的,要不然賈家怎麼娶了史氏後便弄得家破人亡呢!想到此處,林梓涵想到自己年齡也不小了,不知到自己的妻子是什麼樣的。腦袋里忽然想到了剛才那位張家小姐。對呀,這樣的人才貌美的女子,娶回家定然也是不錯的。雖然自己家財頗豐,可外人畢竟不知道到,只會認為是個小鄉紳罷了。雖說如今已考取舉人,可讓張家這樣的世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林家。
但听那個小丫鬟的口氣,張三小姐所嫁之人,也不過只是個有些權勢的商人而已。從這也看出張家根本不重示這個庶女,只是連姻求娶一些錢財罷了。要不怎麼會讓一個官家小姐嫁一個商戶呢?士農工商,商是屬于最末等的,想來張家作為書清流世家,還是缺少錢財,所以才好如此聯姻。看那王家不是也讓庶女嫁了皇商紫微舍人之後嗎!但是現在沈家三少的人已經死了,若是我去求娶,想來是會答應,畢竟一個活人的關系、能力要比死人來得多。
再說張家的小姐遇到這樣的事,張家若讓張小姐嫁給沈家,在外看來張家無能和有虐待庶女的嫌疑。可若為了張小姐去鬧一場,在清流界中又會認為不守信譽會毀了清譽。張家處在這樣的位置,可以說嫁與不嫁都不是最好的選擇。而這時我要是去求娶的話,說不定解了張家兩難,應該勝算還是比較大的。也可以讓張家擺月兌虐待庶女的嫌疑。
心里想通之後,林梓涵一點也不拖拉。直接找到自己的老師,跟他說了這事後只提了下︰「听說張家書香門第,卻把庶女嫁入沈家那樣的商戶,而且現在沈家三公子已亡,卻還想人家花齡少女入沈家大門。這也太傷天害理了,生生的害了人家姑娘一輩子啊!老師,我剛在放生池偶然見到張家小姐一眼,覺得此女子還不錯,想請老師去張家提親,可否?」
「什麼,張家小姐太不守婦道了,他未婚夫才剛去世,怎麼就來和你一個年輕男子說這些呢?」
林梓涵連忙擺手︰「不是的老師,學生逛寺廟時,不知怎麼就逛到放生池那里去了。本來我到的就是放生池的一處假山背後,那里看著也沒有什麼人去。因為逛累了,所以我在假山後的一處陰暗的地方休息。後來張家小姐和他的貼身丫鬟來了,沒有看到學生,所以在另一邊聊天。剛才我說的都是偷听來的。不過當時听她們聊天時,听到後覺得這個女子很是不幸,在她們聊得起勁時,學生偷偷起來看一眼,她們現在還不知道呢?」
老師沉思著︰「嗯,這還差不多,其實這件事我也听過。那張家也太固執了,為了名聲,生生要毀了一個小姐。可是梓涵啊,雖說現在你沒有出仕,可這次老師看你是有機會高中的機會很大呀,這樣的一個庶出小姐根本配不上你,而且還是個不值得啊!等你考出功名後,那是世家嫡女也可任由你挑的啊,不如再等等吧。」
「學生謝謝老師為我著想,只是我的情況老師明白,如今我的年齡也比較大了,而且家中並無父輩和兄弟扶持,也無權勢可依。只是多些田產而已,說不得人家張家還瞧不上我這樣的人家呢?就算是我以後中了三甲,若那些世家小姐叼蠻任性,或者象賈史氏一樣不懂事理,不是給自己招禍嗎。若到那是被哪天看中,到時是拒也不是,答應也不是。老師,學生喜歡簡單的,我剛听了張三小姐說話的語氣還有處事的風格覺得還是不錯。而且我剛看到張三小姐時,容貌雖稱不上沉魚若雁,但還算上佳。過後又听到張三小姐說她任命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同情。再看她行事和風格也算得上賢良淑德。張三小姐並不知我的心意,而如今只是學生有些的一相情願而已,也不知此事成也不成,老師你看能不能幫學生走走,就在這段時間定下來最好。」
「哈哈哈,看來我的得意門生對人家是一見鐘情啊,看來老朽也著相了。梓涵啊,老師向來知道你的眼力很好,而且做事也穩重。既然你說好那肯定是不錯的。這件事就交給老師了,我一定幫你娶得**,呵呵呵。」陳老師見自己的學生這樣執著,雖說是庶出,可想著張家也是不門不錯的親事,便答應了他。
林梓涵看老師答應了,趁熱打鐵︰「老師,我听說張老爺如今也在楊州城內,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去如何?學生在此謝謝老師了。」
陳老師很詫異︰「哦!那張三小姐如此迷人嘛?看把你急的。」
「老師,您說什麼呀。學生是想這次張老爺前來,必定是和沈家重新商定進門日子的,過了今日說不得明日張老爺都到沈家去,到那時我們再去不就晚了嗎?」林梓涵很著急。
陳老師想想︰「說得有道理。好,老夫立刻啟程回楊州城去打听張老爺住在何處。我與張家老爺子張鴻以前同朝為官時,有些往來,想來我去找他,他會給我這一分薄面的,今晚就把事定下來,免得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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