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說到這里,嫣紅的臉笑得如同一朵盛開的明媚的花。可眼淚,卻從那呆滯的眸子中流出,劃過笑著的臉,打濕了千夜柔軟的衣裙。
「能令王很舒服,是不是說我很有用?我該高興的,可比起這個,王的賞賜更是令我欣喜若狂。因為我早已經對著上天祈求了千萬次的心願,終于要靈驗了。我一骨碌爬起來,想也不想地說我要來伺候你。呵呵,我想,會不會是這個原因,王才將我遣派過來了呢?」
琉璃在笑,千夜的心,在流血。她那僵硬的雙手將她抱在懷中,緊緊地抱著,讓她能夠听到她的心,溫柔的跳動。
「千夜,你不要怪我……我不是有意要引起王的注意……要他要我……你不要生氣……因為王對我……對我沒有一絲的感情……那只是……只是純粹的需要而已……千夜……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氣……未來的王後……我不是有意引王要我的……」
琉璃不斷地道歉,又迷迷糊糊說能來伺候她太好了,隨即又是道歉,終于,在不斷地呢喃中,沉沉睡了過去。
千夜抱著她,眼淚一顆顆落在那滾燙的小臉上,她那樣的傷心,也那樣的感動。
「傻琉璃,我怎麼會怪你?就算曾經,我喜歡他,他要你,也是他的錯,跟你有什麼關系?何況現在,對我來說,你比他重要千倍萬倍,我不會怪你,我只會怪他!那個無情無義的畜生,那樣摧殘著你。在他的女兒奄奄一息的時候,他滿腦子想的只是怎樣凌辱你……我永遠不會原諒他,永遠不會!」
千夜這樣的恨意,令她渾身顫抖。可她那里能想到,那懷中的女人,此刻的心中,卻在笑。不是因為她對她的關系而感動,卻是因為第一次的挑撥如此成功,只一次,就能令千夜如此生氣。
焰國的王,的確傷她太多,一點點的火藥,她便能爆炸。
焰國大王,寄傲,你等著瞧吧,我會讓你明白這種滋味,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琉璃過去後,神賜之女的精神好了很多,果然是姐妹情深,看樣子神女的病情很快就能康復,咱們焰國也將迎來神賜的王後,百姓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前去給千夜診脈的醫官回來回復了王。這是寄傲第一次準許醫官去給千夜看身子,以往他只說千夜的憔悴不過是中邪的緣故,需要特殊治療。而那所謂的特殊治療,不過是對她的凌辱罷了。
只是現在,他已經變了。無論千夜與血魔王的關系怎樣,她卻是生下他孩子的女人,而且就她的反應來看,她是那樣重視這孩子,愛著這個孩子。如今,血魔王也已經死了,他不想她太過恨他。因為他,還需要這個女人給予囡囡最真實的母愛。
這些,是他給自己的理由。可實情是不是這個原因,恐怕連他本人都不清楚。
只不過,每當夜深的時候,他一個人躺在華麗的大床上,望著水晶珠簾閃爍著火焰的光芒,腦海中,總揮不去在粼國時,她的模樣。
圍著他像是麻雀一樣不停地嘰嘰喳喳,拉著他的大手撒嬌,可愛到了極點。或是發脾氣,叉著腰,大眼楮瞪得圓圓的,那絕美的臉龐會泛起紅暈,活像個喝醉酒的母夜叉。可當他將她擁入懷中,貪婪地享用著她美好的身子時,她卻會像是初生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羞澀得甚至會用手捂著自己的臉。可真得引導她體味了人間最美好的滋味時,她便會嫵媚起來,想要得到更多,卻因為他的力道而疼痛,在這種想要與不要中糾結,醉人的申吟……
身子的某個地方,腫脹起來,寄傲翻了幾次身,最後一下子坐起,他看著自己的那個地方,宛如生猛的老虎,不斷地咆哮著,沸騰著,心,也跟著躁動起來。
「寧宦官。」
很快的,那個老太監跑了進來,跪在地上,五體投地。
「奴才在。」
「去,挑幾個女奴進來。」
「是,遵命。」
寧宦官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要知道他可是費心挑來了不少個好貨色,可王卻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從不找女奴伺候。如今王突然要求了,正是他展現衷心的大好時機。
很快的,幾個新選來的十分漂亮的年輕女奴排著隊走進來,跪在殿中,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羞澀地跪倒在地,個個一動也不敢動。
寄傲斜躺在床上,冷冷說道︰「你們幾個,月兌光了過來。」
王上命令,女奴們立即照辦。她們紛紛多了自己身上那鮮紅的衣裙,一具具新鮮美好的身子,呈現在王的眼中。
而後,她們低垂著頭,恭敬地走到床邊,再次行禮,便都上了床。
雖然個個都是處子,卻也是被寧宦官教了的。她們懂得要做什麼,盡管都很害羞,卻是主動地用她們年輕的身子,伺候著高貴的王。
天,即將要下雨。悶得沒有一絲風,床上的幾個人,很快便大汗淋灕。
寄傲在一個女奴的身子沖撞著,同時擁著另外幾個女奴品嘗著她們柔軟的高聳,和那迷人的深淵。女奴們如何比得過王高超的技術和驚人的力量,個個都融化在王的身下。
寄傲一遍遍的進出,將這些年輕的女奴輪流著佔有。處子的血染得滿床都是,而女奴們淒慘卻渴望的叫聲充斥著整個宮殿。
直到她們都癱軟了,寄傲的渴望已久不能平息。他煩躁的更加厲害,氣惱地將那些口吐白沫的女奴踢到地上,朝著始終跪在一邊的寧宦官大喝道︰「廢物,找來的也都是廢物!」
寧宦官哪里敢說話了,嚇得一個勁兒的顫抖。寄傲踹了他一腳,踹得那老家伙骨頭差點散架。倒在地上,掙扎著趕忙爬起來,一個勁兒地說該死。
寄傲又踹了他一腳,隨後轉過身,抓起一個女奴的腳踝,將她拖過來,將始終咆哮著的猛虎全部塞進她流血的里面,快速猛烈的坐著,眉頭卻越皺越緊,最後將暈死過去的女奴扔到地上,轉過身,就那麼走出了宮殿。
寧宦官趕忙抓起地上王的衣袍,跟著跑了出去。
即將下雨的夜,看不到絲毫的光亮。漆黑的王宮之中,一個男人,赤條條的疾馳在石子路上。看不清他精壯結實的身子,看不清他滿是汗水迷人的古銅色皮膚,也看不清他那仰著「頭顱」的巨大象征。
可是他渾身散發的因為無法得到滿足而暴躁的氣息,卻是令方圓百里的生物心寒膽裂。
如此的暴躁,火焰卻如同填了汽油一般凶猛上竄,而能令他熄滅這可怕火勢的,便只有一個人。
他很清楚,所以他,直直地朝著她的宮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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