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久不見」
淡淡的聲音傳來,會議室里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分,全場寂靜,安然推門而入,男子溫潤如玉的臉上,滿是令人捉模不透的平靜。@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麥克臉上閃過一絲感激,他知道,安然之所以如此迅速回來,都是為了緩解他的壓力,他性子冷漠,不善與其爭論,向來是冷酷的行動派,這次主持大局,不免讓他有幾分手忙腳亂,此刻望見安然回來,心里瞬間輕松了下來。
安然雙手撐住桌子,譏諷一笑,冷冷的目光掃過全場,聲音不大,卻自有一分攝人的威嚴蔓延。
「各位,怎麼不說話了,難道黑手黨會議,我這個教父沒有資格前來嗎?」
全場一寂,隨後坐在偏桌的一名青年男子站起身來,
他是特工部的最高統領,長相平平,眼神中透著一股陰狠,身手非凡,他是天生的暴君,一言九鼎,常常一個眼神就讓手下如履薄冰,非凡的才能鑄就了他眼高于頂的性格,一直心存不滿。他望向安然,眼光中閃過一絲輕蔑,起身說道;
「教父說笑了,你是黑手黨的領袖,你要來此,誰敢有半句怨言」,安德淡淡一笑,環視眾人,「不過,這個黑手黨遭此大劫,教父卻不知所蹤,這一點,教父是否應該解釋一下」
麥克臉色一變,男子冷厲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機,
「安德,你算個什麼東西,難道安然去哪里每天還要向你匯報嗎?」
安德面色一冷,目光轉向麥克。針鋒相對的說;
「麥克,安然在戰亂期間消失數天,誰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其他企圖,這樣不知所謂,不是讓手下人心寒嗎?」
「你!!!」,麥克一怒,他素來是沉穩之人,這次卻也動了肝火,揮起拳頭向安德沖去,卻被一只手在空中按了下來,安然目光平淡,一雙眸子看不出絲毫喜怒,對著安德說道。
「安德,我知道你素來不滿我們三人登臨教父之位,可我告訴你,黑手黨有黑手黨的規矩,所有人都得按照規則來行事,現實就是,我是主子,而你不過是個奴才,甚至是一條狗,不要以為有幾分功績就能喧賓奪主,我告訴你,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安德大怒,雙臂之上青筋爆起,他本就是易怒之人,怎受得了安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欺辱,他身子前傾,目光猶如毒蛇般緊緊盯住安然,一字一頓的說;
「我沒有資格,我確實沒有資格,不過這里沒有資格的人,可遠遠不止我安德一個,你說是吧?安然」
「安德,你放肆」
「你給我閉嘴」,安德雙眼血紅,指著安然的手指微微顫抖「你說說,你有什麼資格擔任教父,你不過是陸家那老家伙的一個雜種,要不是羅鑫老眼昏花,你能坐上這個位子嗎?你說,你有這個組資格嗎?」
全場寂靜,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秘辛震驚了心境,誰也想不到,安然的身份,原來不過是一個大家族中的庶子。
安然起身,一張俊美的臉色此刻布滿可詭異的笑意,他一步一頓的走向安德,輕輕的話語里,夾雜著不可抑止的暴怒殺意。
「你,把這句話再說一次」
安德此刻亦是回過神來,心頭微冷,不過此刻的他也是騎虎難下,索性順勢大喝︰
「說就說,你敢做還怕我不敢說嗎?你自己說說,你有沒有資格做這個位置。」安德冷冷一笑「不提你的身份,就是你這次的作為,也不配掌管這喏大的家業」
安然一笑,靜靜的坐在安德一邊,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里是何等的殺意澎湃,眼前的這個男人,再一次揭起了他心中數年的傷痕,所以,他必須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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