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才會有那麼多禁軍前來?而且還是單將軍親自護衛——」
「啊、一定錯不了了——」
民眾如何猜測也是枉然
丞相夫人協同茵茵一起進入泰安寺
在泰安寺正殿前,出來一群和尚,為首穿著袈裟的看似就是寺內的主持了……
「阿彌陀佛,吾等恭迎丞相夫人和張大小姐大駕光臨——」
「方主持快免禮!」
以方主持為首的和尚們紛紛向丞相夫人以及茵茵行禮
「焚香已經準備好了,夫人和小姐請——」
「嗯!」
在方主持的引領下,丞相夫人和茵茵一同走進大殿,偌大的大殿內除了一些和尚之外別無他人,這是因為事前有所準備,在丞相夫人和茵茵進香的期間,不允許有任何人打擾,所以就才會有那麼多人在外等候,等候茵茵他們進完香後再進來。
進完香,丞相夫人慣例要在高僧等人的協同下誦經念佛,以茵茵的性格肯定坐不住,民眾已經可以允許進出大殿燒香了,但後院等地均還在封鎖當中,茵茵也就在其內自由活動,蕾兒因為要幫忙些事,所以只有茵茵一人……
寺廟不同王宮花園和丞相府的庭院滿是花叢,寺廟的院內有的都是樹木,難免有些乏味。
「好無聊——」
茵茵閑晃過後實在太過無趣而坐在石桌旁趴著
不知不覺,睡著了?前來巡視的單臻發現茵茵趴在石桌上睡著,不禁靠近,雖說風和日麗這個季節若是睡著的話難免還是有些涼意,尤其是對茵茵的未愈的身體來說更是如此,單臻解下披風輕輕的蓋在茵茵的身上……
「呃?」
盡管單臻十分小心翼翼,茵茵睡得很淺所以很快就有所反映而睜開了雙眼……
「啊、單將軍——」
茵茵一聲單將軍的稱呼對單臻而言存在著距離感,曾經幾時她也會像旁人一樣這麼稱呼自己?那個以前經常喊著單哥哥的女子是否早已不再存在了呢?
「在這里睡著會著涼的——」
「不會的,我只是稍稍閉目養神下而已——」
「累了嗎?」
「怎麼會呢,你看我哪里像累了?」
說著茵茵猛地站起身來露出一副充滿活力的樣子,單臻淺笑……
「你笑了?」
听到茵茵的話,單臻不自覺的又擺出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別過頭去,笑?他多久沒笑過了?
「別這樣嘛,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笑呢,有這麼溫柔的笑容干嘛要經常擺著一副面無表情的臉孔呢,你笑起來的樣子好看多了——」
有種新發現的喜悅,茵茵走到單臻跟前抬起雙手將他的臉拉回端正,這種大膽的行為讓單臻不禁內心有些羞澀?什麼時候茵茵變得這麼大膽了?
「比起你面無表情的樣子,我更喜歡你剛剛笑的樣子,以後在我面前、不、就算在其他人面前也應該多笑笑,笑的話就算不開心的事也不會不開心的不是嗎?」
面對近在咫尺的茵茵的臉孔,單臻再一次別過頭,第一次隔這麼近讓他感覺臉上好像有種火燒的感覺。
「怎麼了?」
這個問題叫單臻如何回答呢?說看到她那太過貼近的臉而害羞嗎?
「打擾了——」
一名僧侶不知何時來到茵茵身後
「呃?」
茵茵松開單臻轉身面向僧侶
「張小姐,方丈有請!」
「方丈?」
「是的,他已經在等候了——」
「哦,知道了,那走吧——」
「請!」
茵茵跟隨這僧侶準備離去,突然……
「啊,差點忘了——」
茵茵拿下披在身上的披風,轉身走向單臻︰「謝謝你——」
茵茵將披風交到單臻手中,留下一個笑容後和僧侶一同離去,看看手中的披風,再看著茵茵離去的背影,等到茵茵完全消失在視線中後,單臻的視線再次落到手中的披風上,拿起披風去感受著那殘留的芳香,茵茵的香味淡淡的留在了披風上,聞香讓單臻有種說不出的留戀……
主持的禪房
「你退下吧——」
「是!」
僧侶把茵茵帶來之後被方丈退下,禪房內只留下茵茵和主持獨處。
「張小姐請坐——」
茵茵按主持所說的做到早已備好茶水的位置上
「不知道主持找我來有何事呢?」
「呃,這、老衲是該稱呼你為昭仁郡主?還是靖王爺的媛妃娘娘呢?」
「…靖王爺的媛妃?」
主持的話讓茵茵愣住了
「記得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面吧?第一次,大概快一年前了,那天靖王府派人來讓老衲等寺內高僧做好迎接貴人的準備,當時從傳信的人口中得知這位貴人就是靖王爺的新妃媛妃娘娘,老衲雖不知道靖王爺何時納了位新妃,不過從當時情況來看靖王爺十分看重這位媛妃娘娘。」
「那就是我?」
「對!」
茵茵感到茫然,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自己曾是靖王爺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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